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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却在房间里搜寻。
他必须找到出去的机会,等到宋西峂出门或者放松警惕时,他就要快速离开。
但是,他需要找到钥匙。
这个锁链一直绑在身上,他属于alpha的力量会被源源不断吸走,这样他甚至不如一个普通beta。
然而他找了几天,都没有丝毫机会,宋西峂根本不出门。
他抓着宋西峂的臀部,在他的身上肆意抽插。
这已经称为他发泄愤怒的一部分。
以前他洁身自好,最反感和人肌肤接触,更不知道性爱的滋味儿,现在好了,宋西峂拉他一起入这种情色的地狱,他拒绝不了,就享受吧。
宋西峂并不时时都会想做,他有时不爱说话,坐在温一宵碰不到他的地方,也就是那组沙发上发呆。
这个时候他会戴上耳机,双腿蜷起在沙发上,然后用手臂环着,是一个有点幼稚的姿态。
他经常性地望着一本书发呆,或者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这几天里,温一宵已经意识到这里没有网络,宋西峂没有用过网络,也没有和外界产生任何联络。
温一宵杰出的视力看向电脑屏幕,能看出那是宋西峂专业的相关资料。
他不屑地转开眼,想着,这样没天分只会偷窃的人,竟然也能考上联盟理工的硕士,发表那么多篇论文。
和宋西峂一起住久了,温一宵发现他经常晚上不睡觉,或者说,可能是睡不着,要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事实上,宋西峂并不常常和他一张床,他几乎把床让给了自己,把那张沙发做成了第二个窝。
午夜……应该说在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是午夜。午夜里,宋西峂背对着温一宵,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北境的葡萄发涩,其实不适合酿酒和吃。
这里的人们以前总是不相信北境种不出葡萄,固执地用温室去养,终于养出了这种又酸又涩的葡萄,然后欢天喜地地酿成了酒,家家户户都喝,他们觉得很美味,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葡萄。
久而久之,也成了北境的一种特色。
他慢慢品尝着这瓶酒,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照着满桌的凌乱草稿。
黑色墨水画出的字符在酒精作用下仿佛从洁白的纸上跳起来,在欢快地欢欣鼓舞,宋西峂低着头,看着那些字符舞蹈,眼眸里空茫茫,灰褐色的清澈眸子慢慢失焦。
外面又在刮风了,雪下得很大,他知道,在北境,这样的夜里一定有很多人难以入眠。
“你看那些做什么?”寂静的夜里,温一宵刻薄地讽刺道:“看了有什么用?你看得懂吗?”
他一样睡不着,在这样被囚禁的日夜里干熬着。
这个矜傲的贵公子,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宋西峂缓慢地回神,并没在意他的嘲弄,他一向清楚温一宵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他拿起透明的红酒杯,微微仰头,将那里边的酒一饮而尽,嘴唇掀了掀,露出一个浓浓讥讽的笑:“确实没用,多少人用命换来的东西,你这种人轻飘飘一句话,就全都没了。”
温一宵皱起眉,他不明白宋西峂是什么意思。
想要开口问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渐渐紧绷的气氛。
温一宵立刻看向门口。
那扇木门上挂着松子做成的精致挂件,上面坠了铃铛和羽毛,很漂亮,在门的震动中泛起轻响。
宋西峂立刻站起身,向床边走。
温一宵眼瞳微缩,迅速说:“我不会说话。”
宋西峂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没有任何犹豫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门外高旭急得团团转,终于把门敲开了,他根本没有进门的意思,抓住宋西峂的手就向外拉。
凛冽的寒风吹进家里,温一宵仅仅头能动,歪头看过去,就见门口的暗红色地毯上短短时间就白了一小片,同时,屋里温度迅速流失,他在床上,已经触碰到了那种寒冷。
他听到宋西峂问:“怎么了?”
门外的男生急匆匆说了句什么,宋西峂折返回屋,在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后,穿上大衣,跟着离开了。
刚刚那个高大的alpha好像和宋西峂很熟悉,温一宵走了一下神。
很快,他开始在床上挣扎起来,宋西峂用绑带绑的他,三条绑带,把他捆在了床上。
他的嘴里,又被塞上了那个可恶的口球。
很快,他就停止了这种没意义的挣扎,微喘着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木头的屋顶,漆黑的眼底闪过浓墨重彩的戾气,身体两的手缓缓蜷起,攥到极致时气到发颤。
宋西峂,有一天他恢复自由,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后半夜,壁炉火已经灭了,寒冷渐渐从四面八方侵袭上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脖颈上的金属镣铐更加森寒,无意一动都会被冰得发颤。羽绒被方才匆忙间掀开一角,露出一边肩头,也渐渐失去了温度。
另一边,宋西峂完全没空顾及家里的囚犯,他跟着高旭在无人的街上奔跑,雪深已经到了膝盖,跑起来十分费力,但是谁也没浪费时间。
高旭家离他家有一条街,几分钟就可以到,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已经关灯,路灯在这个孤单的星球亮着微薄的光。
站在蓝星时,一年里有半年时间是无法看到这颗星球的,它一半时间都是极夜。
这些灯光亮着,让这里的人有光明的希望可以追逐。
“怎么会忽然发病?”宋西峂满脑子都是药物问题,脸色惨白,顶着寒风大声喊道:“阳阳吃了药吗?吃了多少?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高旭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回道:“吃了,只吃了两天就停了。”
“为什么?”宋西峂怒道:“我给了一个月的量!”
高旭咬唇,强壮的alpha在风雪里哽了一下,眼底发涩,他说:“阳阳分给他的朋友们了。”
宋西峂胸口一滞。
那个药是甜的,宋西峂和实验组里的人一起商议,特意把药做成了草莓味药丸,是想让患病的孩子吃下时没有排斥,减轻心理负担。
但他也知道阳阳不会把它当糖分了。
到高旭家时,高旭爸妈都还穿着整齐,他们的车打不着,准备抱着阳阳去医院。
宋西峂进来后,躺在床上的阳阳刚吐过血,冰雪人透明苍白的唇上染着一抹刺眼的红,那是他身上唯一的色彩。
他转动眼珠,看到宋西峂时,嘴唇阖动,小声说:“西峂哥哥。”
宋西峂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们都知道去医院也没用的,只会简单输一些营养液和并不太起作用的药水,只是图个心安。
“阳阳,”宋西峂弯弯唇,轻声问:“为什么把药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