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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含着自己,亲密地说“老公,你是我超喜欢的alpha”的时候完全不同。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跳崖式落差多么让人无法适从。

温一宵轻轻扬起唇,漆黑眸子里却仿佛冰封。

“把我当工具,爽过以后就过时了是吧?”温一宵缓缓道。

宋西峂没吭声。

“然后再换一个工具爽?”温一宵语气越来越沉,却笑着说:“把他锁在你的木屋里,然后你戴上狐狸耳朵,插上狐狸尾巴,向他摇,等他把你干到爬不起来,然后叫他老公?”

宋西峂偏开头,不想有任何解释。

温一宵抬手,扯开了他的衣裳。

高等alpha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身体被翻过去,挣扎的手被牢牢按在背后,银灰色的头发散在他的额上,后颈贴上一个灼热的温度。

恐惧感和腺体处天生敏感,让他本能的颤栗起来,身体也在细细打颤。

“温一宵……”惊慌下,他狡猾地开始示弱:“放过我……”

温一宵觉得他这句话很熟悉,想起来,他被锁在那个地下室时,也说过很多次这句话。

他忽然觉得有点兴奋,自己求饶时宋西峂也是这样满足吗?

他压在宋西峂的身上,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道:“不是断崖式断交吗?不是觉得我烦吗?”

宋西峂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生怕他真的做出出格的事。

“不是只有你的爱人才能标记你吗?”

腺体一阵刺痛,灰褐色的眸子骤然一缩,接着,渐渐失去焦距。

他脱力地趴在床上,再也挣扎不动,他感受着陌生气息的信息素注入体内,身体里的血液翻涌,两种信息素在不停地碰撞、融合。

温一宵清新苦涩的味道与清甜的香橙味道混在一起,浓郁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

过程很漫长,宋西峂蜷缩在温一宵的怀里,细细发着抖。

这就是临时标记吗?宋西峂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被标记后,是这种感觉。

他心底抗拒,可又实在忍不住向温一宵怀里靠。

温一宵低头亲吻他的唇,一下一下,低低道:“我好像给你留下了很差的印象,从什么时候开始?从那次礼堂时,还是公司的投资项目?”

宋西峂没力气说话,他眼神迷蒙,一眨不眨看着alpha,好像他对自己有着致命吸引力。

“我没喜欢过付尧,他就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温一宵慢慢说:“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想,但我保证,我和他没有任何暧昧关系。”

宋西峂他们都知道,付尧有很多舔狗,温一宵也是其中之一,他会送付尧礼物,经常来接他,付尧态度模糊,大家都认为他俩关系暧昧,更何况他还为了付尧左右投资项目。

宋西峂什么也没说,垂眸看着他腕上的表。

温一宵敏锐察觉到他的目光,直接解下来,说:“手表是付尧他哥送的,你不喜欢,我扔了。”

宋西峂没什么反应,就靠在他怀里,好像灵魂出走。

温一宵不知道标记后这种状态对不对,皱眉观察他,捏捏他的脸,低低叫道:“宋西峂?”

宋西峂一动不动,目光呆滞。

温一宵又叫了他几声,甚至扒开他的眼皮,片刻后,忽然摸出手机,快速给家庭医生发送消息:“被标记后失去生物反应是过敏吗?”

宋西峂抓住了他的手。

温一宵立刻看过去。

宋西峂声音虚弱:“你傻吗?我没过敏,就是懒得动。”

温一宵:“……”

他沉默一会儿,继续说:“我不知道那句话会对你们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天使投资项目自己没插过手,那是公司的高层经过不断的分析考察与权衡,在上百份申请中挑选出的。

宋西峂的老师姓姚,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在公司见过他很多次。

他是来谈投资合作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比挺的西装,褪去学者的傲气,努力争取那一点创新药研发投资。

而酒吧混乱晃动的光线里,付尧坐在他身边,激动得脸色发红:“宵哥,你知道吗?他们用活人做实验。”

温一宵皱着眉,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酒杯,道:“有这回事?”

一旁的付珀点头:“是真的。”

他一向信任付珀。

付尧说得含糊,让温一宵第一时间产生了反感,他们公司研究药物也会公示找志愿者试药,而不是“实验”。

“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研究这种药,”付尧对一圈人说:“听都没听过的一种病,这种药的研究意义根本不大,只会浪费资源。”

温一宵抿了一口酒,听到付珀笑着说:“虽然这么说,你不还是整天泡在实验室。”

付尧轻哼了声,含含糊糊说着这个项目的内幕,那些本该是绝密的,被他当众炫耀一样说出来,却没人觉得不妥,温一宵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也没多说什么。

那天他偶然回公司,恰好投资部筛选出三个项目,要送往父亲那里。

温一宵想起了这件事,脚步一顿,随口问了句:“有联盟大学的项目书吗?”

投资部经理连忙翻找,道:“有。”

温一宵看看他翻出来的那一份厚厚的文件,也没碰一下,只说了句:“这个你们再考察看看。”

这句随意甚至无心的话,让审时度势的投资总监将那份文件抽出,直接宣判死刑。

而温一宵甚至不清楚那是关于什么病症的药品。

第二天天使投资项目公示,之后温一宵再没有听过这个项目其他相关信息,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半个月后,他听说付尧的教授过世了。

他心思缜密,从宋西峂的只字片语里分析得出一些信息。

宋西峂说过——“多少人用命换来的东西,你这种人轻飘飘一句话,就全都没了。”

他调取了投资部周围的监控录像,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几步外的洗手间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年轻高挑,穿着简单的牛仔裤与短袖,银灰色的头发散落在额头,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温一宵和他这样熟悉,一眼看出那是宋西峂。

他听到自己说的那句话了。

从北境的见闻和公司接触过这个投资的人那里听到的关于这个项目的意义和重要性,他大概知道这对他们而言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姚教授半生都在为攻克这种病症努力,他的身体已经垮了,想要用最后的力气去争取这个投资,为这个药物的后续研发做努力。

但是那句话毁了他的期许,他直接病倒了。温一宵后来知道,那个项目本该是最有希望的一个。

“我们会继续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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