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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射的鸡巴。”

钟奕整个人像刚从滚烫的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浑身又红又湿,听了易轩的话,一时羞地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什么,用颤抖的手尴尬地把对方身上沾到的精液抹去,“对、对不起,易先生。”

易轩毫不在意,他捏住钟奕软嫩的嘴唇,贴了上去,一边吮吸里面的小舌一边道,“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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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章车,未成年慎

第17章 初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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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轩的手指顺势借着精液的润滑揉捏起钟奕刚刚射过的阴茎,那里已经软了下来,变成一团粉红色的软肉,却因为才高潮过,敏感得不行,被易轩随意地揉搓,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呜呜……不、别……”他想求金主不要玩了,却明知对方不会停手,只能可怜兮兮地抽泣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躲不过去。

易轩喜欢玩那儿,因为一碰那里,后面的小穴就会抽动一下,收缩着咬他放在里面的阴茎,让他爽地浑身发痒。

过了好一会儿,易轩才放过他,他抽出阳具,让钟奕趴在落地窗前,整个前胸贴在上面,手扶着玻璃站好。高潮了两次,钟奕已经浑身软地像一团面团,腰也酸疼,一双细腿更是支撑不住了。

“趴好。”

易轩让他把腰塌下去,只剩臀部高高地撅起。易轩的下面肿胀地厉害,他握住对方圆润软嫩的屁股,就着穴口被操出来的白沫,又再次从后面轻易地顶了进去。

“唔……”

钟奕长吟了一声,他的脸贴在窗上,微侧过头,美丽的凤眼因为雾气上涌,显得迷离,双颊潮红,全身更是浸着一层薄汗,好像在笼罩在情欲的迷雾中,易轩只看了一眼,下身更硬了,简直恨不得把他往死里干。他瞬间加快了动作。

“唔啊!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声音不断从钟奕的喉咙里溢出,但是非但不能制止住男人,反而变成了更猛烈的催情剂。插入的阳具因为充血变得更大了,把身后窄小的穴口撑到了极致,易轩看着那个竭力吞吐着自己的穴口,眸色越来越暗,对方越是求饶,他越是激动,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钟奕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但不断被戳刺着敏感的前列腺,半硬的分身低垂着头摇来晃去地吐露出透明的前液来。易轩温热的大手摩挲着他的腰上的肌肤,他只感觉从腰往下的整个半身都快要融化了。

后背位进地比之前更深,微微上弯的阳具正好不断压迫敏感点,钟奕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快感从敏感点上蔓延开来,在他的全身游走。

他被顶地浑身乱颤,乳尖高高地挺立,却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白色的浆液混着泡沫被激烈的动作顶弄着从穴缝里流了出来,喉咙里的声音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哭腔,屁股却不自觉地往男人那边送去。

他浑身痉挛,半硬的分身蹭在透明的落地窗,留下一片湿痕,在易轩的一个挺送中,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却再次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那里半垂着滴出比前几次稀薄不少的水液来,肠道急骤地收缩,绞地易轩大吸了一口气,粗重地喘息着又猛烈抽插了数十个来回,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钟奕的身体颤抖了许久都无法停止,白细的双腿早已无法合拢,身后的阳具刚刚抽出,肿胀的后穴张阖着流出了一大股白色的粘液,顺着双腿流向地板。

钟奕趴在玻璃窗上大口地喘气,整个人像一只脆弱的生灵。易轩把手覆盖在他仍然细细痉挛的手指上,用热烫的胸口贴上去,温暖了他的后背。

从易轩的角度,正好看到钟奕半闭的凤眼,睫毛上的雾珠,还有微微发红的秀气鼻尖,像一个古典的美人儿,那颗眼睑上的小痣也随着主人的呼吸而颤动着,有一种脆弱的美感。易轩凝视了一会儿,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窗外的初雪越下越大,一点儿没有要停的意思。易轩又想到了他养的那只玫瑰色的小雀,在一个下雪天,鸟儿玩地兴起,从院子里飞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小小的易轩曾经伤心了很久。从此以后他再没养过鸟儿,直到遇到怀里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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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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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钟奕听到房间角落里的仿真壁炉传来噼里啪啦的木柴燃烧的声音。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易轩攀登雪山,夜晚宿在帐篷里,帐外大雪纷飞,帐篷里他们激情做爱,最后两人盖着毯子裸身相拥、肌肤相贴,他躲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睡去,鼻尖满是火烧木头的暖洋洋的香味。

钟奕慢悠悠地醒来,发现和梦里一样,确实睡在易轩的怀里。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满足,一颗心像被塞满了一般。他嘴角微翘,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旁边的动静,微睁开眼,易轩正在换衣服,身后阳光满照。黑色的高定西装剪裁得当,穿在对方身上,那种凌厉而稳重的气质仿佛浑然天成,易轩抿着下唇,伸着修长的手臂正在扣袖口。钟奕看得咽了口口水,他尤其喜欢金主这幅模样,好像回到了初见的时候,让他眨不开眼。

“醒了?”因为才起床的缘故,易轩的声音低沉透着喑哑,“再睡一会,才八点。”

钟奕摇了摇头,易先生又要走了,他舍不得睡过去。他眨巴眨巴着眼,易轩仰起头,已经系好了领带。

出门前,易轩沉吟了一下,“你暂时先住这儿吧,你那个公寓谁都可以进去,安保太差了,不安全。”

这句话不像是个问句,更像是个命令。

钟奕还不确定这是哪儿,但难得大起了胆子,惴惴道:“……那您晚上会回这里吗?”

“嗯。”

直到易轩走了很久,钟奕才牵起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

他偷偷拿起对方留在房间里的衬衣闻了闻,穿在身上,宽宽大大,仿佛还留着主人的体温,棉质的面料摩挲着他的肌肤,一切都像昨晚一般。

他把那瓶香水喷在房间里,穿着衬衣赖了会儿床,窗外雪停了,小院满眼银色,美得让人惊叹。

钟奕玩兴大起,裹上羽绒服走了出来,雪冰冰凉凉的,他像只熊一样在雪地里打了个滚儿,把雪花捧起来扔在自己身上,玩累了,就躺在雪地里堆了两个小小的雪人,让他们手牵着手、头靠着头,他天真笨拙地在雪人旁边写字,一个是易轩,一个是钟奕,然后在中间画上一个爱心。写完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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