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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虚幻不实,“姜笙,我们就到这吧。”
姜笙看着兰游春把那条手链丢进荷花池中,那些盛开的,艳丽的荷花在此刻丑陋极了,它们似乎全都在笑自己。姜笙蹲在地上掩面哭泣,兰游春兜里的手机此时也响个不停,兰游春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接起来,他妈刘秀芸焦急地说:“你爸出事了!他开车撞到人了!”
兰游春挂掉电话,掏出纸巾,捧着姜笙的脸给她擦干眼泪,望着那张让他每看一次都会悸动的脸,柔声说:“好了别哭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处理,但我先把你送回旅馆再去,答应我,见到宋悯庭有多远跑多远,不要单独一个人见他。现在应该不会有事了,但我希望你记得我说的话。”
姜笙迷糊地点了点头,跟在兰游春身边不停抽泣,在看到兰游春转身的背影后,她关上门,躲进被窝里抱头痛哭。
她真的好喜欢兰游春,哪里还会有比兰游春这么好的人呢?
十字路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路口的路灯昨天被顽皮的小孩打坏,暗幽幽的灯下,兰游春看见了局促不安的兰建红。他快步上前,挤开人流走到爸爸身边,刚要问怎么回事,看清斜躺在地上的人,他瞳孔骤缩,不由地握紧拳头,怒道:“你在干什么!”
兰建红以为自己儿子在质问自己,越发显得有些窘态:“灯坏了,我转弯没看清……但我没有感觉撞上人啊……”
兰建红还没说完,就看到兰游春走到被他撞的人旁边,紧紧抓着那人的衣领问:“我问你想干什么?”
宋悯庭不说话,像他以前对他那样,兰游春现在愿意看他了,现在他的眼睛里终于装得下我了。宋悯庭这么想着,脸上也不禁浮现笑容。
兰游春抬手就要打,围观的群众纷纷上前拦住兰游春,那些人提醒道:“这是宋总的儿子,打不得打不得!”
“你爸撞了他,你们一家要好好哄着他才是,你怎么还敢打他?你不怕他家报复你们吗?”
“在交警来之前赶紧私下和解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想怎么样你说话啊!”兰游春崩溃了,他低估了宋悯庭的恶劣程度,忘记他总是拿他在乎的人威胁他,他今天应该忍的,“你说啊……!”
宋悯庭悠闲地瘫在地上,他勾了勾手指,兰游春甩掉拉着他的手,弯腰靠近宋悯庭。宋悯庭看着他,朗声说:“二十万,给我二十万,我就愿意和解。”
周围的人纷纷倒吸冷气,要知道烤烟栽的多又要顶好一年才能卖十万左右,除去一年的日常开销到现在,烤烟还没正式开卖,个个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时候,他们哪里拿得出二十万。
“还有一个选择。”宋悯庭压低兰游春的脖颈,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来换二十万。三天时间,拿不出二十万或者你不来,我亲手送你爸进监狱。”
第32章
三天很短,兰建红找遍了所有的亲戚,但他们谁都不敢借,大伯家的儿子偷偷给兰游春发消息,说宋悯庭这三天一家一家地亲自造访兰游春在平宗的所有亲戚,没在平宗的,也打电话警告,说如果让兰游春筹到二十万,之后他们就会失去四十万,甚至更多。
个个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再亲也不敢冒险。赵吉安不信邪,硬是拿着自己存的五万块塞到兰游春手里,兰游春不敢接,赵吉安骂兰游春什么时候也这么胆小了,扳着兰游春的手收钱。
“收回去吧。”
兰游春松手,五万块刷刷掉地上。
“兰游春!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朋友!”赵吉安生气地冲进门的兰游春吼,低头去捡钱的时候才发现宋家派来监视兰游春的人就站在他身后。他捡起钱拍了拍,转身狠狠撞了那人一下,恨恨往回走。
关上门,他爸的水烟筒抽了很久,咕噜咕噜好像就没断过,他妈的抽泣声很小,又或者没在哭,可是兰游春就是听见了,也许是他在哭。
“爸。”兰游春走到兰建红身边,伸手搭在他爸瘦弱的肩膀上,慢慢合拢,“我有办法,不过我得出去几天,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你有什么办法?那是宋会昆的儿子,之前对沈婷的爷爷做那种缺德事,现在我撞了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一家。”
“不会的,爸你相信我。这几天你和妈该干活干活,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了。嗯?”
兰游春说着,声音不免有些颤抖,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学了那么多的知识,但没有一条教他怎么对付宋悯庭,怎么对抗权贵。
最后还是……只能沦为宋悯庭的床上玩具。
这样的认知让兰游春整个人迅速崩塌破碎,他的耳边全是玻璃玉器碎一地的声音——是他的精神,是他的自尊,是他不屈的傲骨。
但这些比起家人,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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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悯庭好像不知疲倦,漫长的做爱过程让兰游春精神恍惚,他半阖着眼,含不住的津液吊在唇边,但很快又被宋悯庭舔走,微张的唇又被宋悯庭抵开,唇齿纠缠,没完没了。
他微微睁开了一点眼,宋悯庭暗如黑夜的眼眸正凝视着他,如昼夜交替的临界点,兰游春一点一点,被宋悯庭吞吃干净,被侵蚀,留下潮湿的,窝藏很久而变质的爱给他。
“我困了。”兰游春说。
宋悯庭摸着兰游春惨不忍睹的大腿根,紧贴着兰游春侧躺下,说:“我也困了,睡吧。”
“拔出去。”
宋悯庭拉住来摸他阴茎的手,紧紧握着,最后插入缝隙,跟兰游春十指相扣,他搂着兰游春又往自己怀里贴,龟头蹭过敏感点,兰游春在他怀里又颤抖起来。
宋悯庭吻了吻兰游春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说:“我就是要插着你睡觉,让你逃不了。”
兰游春将头埋进枕头里,颤声说:“宋悯庭,这次之后,你就放过我,放过我身边的人好不好?”
宋悯庭嗅着兰游春发间的清香,吻从兰游春的耳边落回唇边,他温柔地给兰游春擦眼泪,身下那根烙人的阴茎却越顶越重,聚集的快感让他呼吸不畅,他胡乱亲着兰游春脸,喘着气回答:“不好,不好。谁我都可以不要,我就要你……啊,真他妈紧。兰兰、兰兰,我最爱的兰兰……”
宋悯庭的爱和他的精力一样旺盛,他说要睡觉,但又因为过度膨胀的欲望将兰游春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操,嘴里的爱也一样,就算兰游春说他不配说爱,在这样的境地,他的爱已经满到溢出来,张口闭口全是爱,哪还管什么配不配。
他要做到爽,从白天到黑夜,从周一到周天,等兰游春把这一屋子的钞票都弄湿,他就停下,起来收起这些钞票,再贴一次,告诉兰游春:“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