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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折断你的手。”
宋悯庭半边脸都贴在玻璃上,都这样了,他毫不关心手上的疼,挤压变形的脸上仍旧挂着笑:“折断我的一只手,那我就要把你家所有人变成流浪汉啦。”
兰游春压得死紧的手渐渐松了劲,了无生气地垂在身侧。他怔怔看了宋悯庭几秒,往后退到笼边,倚到角落睡觉。
宋悯庭抽出酸痛的手,边揉边蹲了下去,隔着金光闪闪的金边勾勒的玻璃欣赏兰游春,他敲了敲玻璃说:“今天的宠物训练任务只有一个——张嘴。”
兰游春翻起眼看了他一眼,视若无物。
“过来吧兰兰。”宋悯庭说,“趁我还有耐心。”
“你觉得好玩吗?”
兰游春问,“这样能满足你什么乐趣?把人当宠物,当狗养?”
宋悯庭又向兰游春伸出手:“宠物在我这里的意思不是猫猫狗狗,而是我最宠爱的人。兰兰,我是爱你,才想打磨你,让你以后也少受点罪。过来。”
“去死吧。”兰游春恨恨地说。
宋悯庭唉了一声,一只手拄着下巴,五指在脸上轻快跳动:“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你等着吧,等着。”
兰游春自然捉摸不透宋悯庭的想法,直到他被一杯又一杯的灌水,他才反应过来宋悯庭又使什么下三滥手段逼他就范。
将近喝了五瓶矿泉水的量,任谁都会尿急。宋悯庭搬来椅子,搬来书桌,目不转睛地盯着兰游春。
兰游春表面依旧并无变化,但他已经忍到极限了。再喝一滴,他都憋不住了。
十分钟,半个小时,宋悯庭先等不及,他端来水,打开锁也进了玻璃笼。兰游春扬手打掉宋悯庭手里的水杯,可惜,洒了一半,还剩一半。
宋悯庭一把勒住兰游春的脖颈,捏着他的嘴往里灌水,兰游春咳得满脸通红,水眸荡漾,宋悯庭心口一热,丢掉杯子,捏着兰游春的脸颊跟他接吻,手往下捏住兰游春憋尿憋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舔着兰游春的嘴唇说:“兰兰不张嘴,是要尿裤子给我看吗?我不会嫌弃你的,脏了我帮你洗,再穿上再尿,我再洗……”
“让我去上厕所……”兰游春抓住宋悯庭的手,强烈的尿意让他濒临崩溃,“先让我去上……”
“先张嘴。”宋悯庭捏住兰游春的下颌,打断他的话,带着他往下坐,“听话,先张嘴。”
兰游春无法再思考其他,他仰起头,慢慢张开了嘴,红艳的唇瓣旁挂满了津液,宋悯庭仍嫌不够,他探入两指,翻搅兰游春的舌头,抚摸兰游春柔软的口腔内壁,又像模拟性器抽插,一下拔出一下插入,透明的津液绵延到他修长的手指上,一丝接一丝地,似乎正在编织渐生的欲网。
“宋悯庭……让我去上厕所……”兰游春握住了宋悯庭插入他口腔的手指,眼尾吊着嫣红,“我张嘴了……”
“含着它舔。”宋悯庭勾了勾手指,“舔干净了,我就送你去卫生间。”
兰游春松开手,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想后缩,宋悯庭的脚尖抵进他的胯间,轻轻碾压他的性器,他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不要碰……不要……”
“舔。”宋悯庭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兰游春面前。
兰游春缓慢抬起头,又如老妪一般颤着手握住宋悯庭的手指,张开水痕遍布的唇瓣,含住宋悯庭的指尖,一点一点裹着向上舔,红艳的舌头包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堪受辱而半闭眼的迷离神态平添几分媚气,一向清贵的人但凡沾了媚,都会勾得人魂不守舍。
“好了。”
宋悯庭弯下腰,揽着兰游春的脖颈,吻兰游春哆嗦的唇瓣,“到我舔你了,兰兰。”
第41章
温热的气息洒在兰游春脖颈上,潮湿的吻痕如雨后台阶上的苔藓一般渐渐密了起来,红色从兰游春眼角往下如海浪荡开,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粉红诱人。
他难耐的呻吟全是哭腔,宋悯庭出尔反尔,不愿放过他。
“宋悯庭,宋悯庭……!”兰游春急切地拍打着宋悯庭的胸口,声音颤抖,“别舔了……你说的让我去卫生间的……”
宋悯庭抬眼看向兰游春,视线不由自主被那两瓣水红的唇吸引,他慢慢凑近,用舌尖绕着唇瓣走了一圈,又探入兰游春的口腔,吸着兰游春的舌尖吮吸,告诉他:“找我抱,我带你去。”
兰游春伸手攀住了宋悯庭的脖颈,这样主动的拥抱,像是在回应宋悯庭的深吻。宋悯庭眼睛亮了亮,伸手搂住兰游春,将他紧紧贴向自己,蜿蜒的青筋从他脖颈生出,在他的手臂和手背上暴起,似要化作一张网,将兰游春网进宋悯庭的怀抱之中,永远禁锢。
兰游春脚一落地,就将宋悯庭反锁在了卫生间外。宋悯庭当兰游春不好意思,也决心大发慈悲不看。但兰游春很久都没开门,宋悯庭等不得,拿来钥匙开门,兰游春没脱衣服,就那么站在花洒下,静默着,像一棵笔直挺拔的青松。
水从他的发梢往下流,落在他睫毛上,又窝在他锁骨里摇晃,橙色的阳光从小窗里透进来,将那一滩水照得波光粼粼,兰游春整个人也似乎在发光,朦胧的,如梦似幻。
宋悯庭情不自禁地屏气凝神,连靠近兰游春都不免小心翼翼起来。
兰游春一直没看宋悯庭,他垂着眸子,看水滴到地上,数着宋悯庭还有几步到自己面前,三步,两步……
一步。
“砰!”
金属砸脑壳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也格外清脆。
一下并不解气。兰游春面无表情,握着花洒,揪着宋悯庭的领子,一下,两下,三下,丝毫不手软。
在第四下的时候,宋悯庭倒在了地上。
他骑到宋悯庭身上,如此愤怒,他的眼睛也波澜无惊,似乎在解一道难题一样沉静,高高扬起手,还要一下,宋悯庭伸手抓住了兰游春的手,往旁边的墙上一砸,兰游春吃痛,却仍握得死紧。
宋悯庭也没好到哪里去,眼前的兰游春晃成了好几个,但他仍然有力气翻身把兰游春压在身下,拉起兰游春被他砸得破皮流血的手,沿着血迹舔到伤口,兰游春的血也是香甜的,他好似被兰游春的血魇住,咬着兰游春手吸血,满脸痴迷。
兰游春的伤口的血被他吸干了,他丢掉兰游春的手,一只手捏着兰游春的下颌往一边扳,埋进兰游春颈窝,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的感受并不好受,宋悯庭疯狂地撕咬让兰游春痛得泪眼模糊,痛苦的呻吟没让宋悯庭有丝毫怜悯,他反而咬得更深,舔干净兰游春流出来的血,又再咬,挤压出新的血喝。兰游春没被尿憋死,却被宋悯庭咬得痛晕了过去。
等兰游春再醒来,他的脖颈缠了厚厚一圈绷带,动作幅度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