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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前提是,你老实待在我身边。”

兰游春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花架上坠落,他吐掉一口气,缓慢地,犹如蜗牛一样,一点一点靠近宋悯庭,到人面前,他望着宋悯庭得意忘形的脸,顺手抽了一巴掌,漂亮的脸扭曲起来:“这种手段你要用多少次?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对我用多少?!”

“有多少用多少,用他妈一万次,只要能困死你。”宋悯庭不管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伸手抱住兰游春,把他摁到自己腿上,撩起兰游春的衣服,抵着兰游春的小腹顶,“兰兰好聪明,差点就要变成在姜笙的灵堂上被我操的笨蛋了,可惜了。”

兰游春仿佛被他这句话从湍急的河流上的桥上狠踹一脚,摇摇晃晃,就要掉落。他滚了滚喉咙,伸手仓皇地伸手抱住宋悯庭的脖颈,把小腹往前贴。

平时站着一点都不看出来兰游春小腹上有肉,现在这么顶着,软得很,宋悯庭啃着兰游春的脖颈,兰游春香甜的气味让他目眩神迷,快感迭起,还没插入,他就已经快要高潮窒息而死。

“我不走了。”

宋悯庭在高潮顶峰,听到兰游春这么说。他生生忍住了,等着兰游春把薄唇贴到他耳边,字字如刀,刺进他耳朵里,“我要搞死你。”

天啊。

宋悯庭灵魂都要升天了,爽到升天。无论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都让人回味无穷。

“兰兰……兰兰……”

宋悯庭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弱了下来,他呢喃着去亲兰游春的脸,亲他说出这种话的唇瓣,望着他沉静明亮的眼眸,鸡巴突突跳,跟他的心跳一样。

“这就射了?”兰游春抹了一把身上的精液,毫无波澜地问。

宋悯庭一顿,随即就察觉出来是兰游春在嘲讽他,他转身把兰游春压到身下,顶着兰游春腿间说:“刚刚的射精可是从我们见面那一秒开始,就酝酿到现在的。现在才真正开始。”

“两个小时。”兰游春伸手握住宋悯庭的阴茎,说,“在我手里忍两个小时不射精,我就自愿给你操。”

宋悯庭捏着兰游春柔软臀部的手不甘心地使劲揉了揉,兰游春的自愿太吸引人了,他要玩。在兰游春手里,在他身体里,都一样。

兰游春找来绳子,把宋悯庭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床上,脚也同样绑上。而后坐到床边,伸手握着宋悯庭的阴茎撸动,他一只手并不能完全包严宋悯庭的阴茎,露出的部分青筋横生,脉络清晰,像无数的毒蛇,每次都叫兰游春中性毒。

先让他爽一爽。兰游春摸着手里的花盆碎片想。等快到两个小时时,他就割掉宋悯庭这根作恶多端的东西,以绝后患。

他一脸冷淡的看着宋悯庭不停流水的阴茎,修长的手指拢着,修剪整齐的指尖粉红一片,宋悯庭流下的液体黏在他的指甲上,好似珍珠嵌在上面。宋悯庭的腹部不停收缩,他强迫自己移开看兰游春手指的视线,最后目光自动黏在兰游春脸上,那么一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趴在淡绿的床单上,光影在此刻也好似只追逐他去了,满屋只有他亮着,在宋悯庭心里长明。

“流这么多水,真腥。”

兰游春被恶心得忍不住评价。

偏偏这话落在宋悯庭耳朵里就不一样,在此刻也不一样。

快一个小时了,极限了。

“不行了兰兰……”宋悯庭浑身都胀得通红,他低下头,汗液从他下颌滑落,滴在兰游春的颈窝,在离兰游春三十厘米的地方,他便动不了,“我想射,我不玩了,你让我射吧。”

兰游春冷哼了一声,一只手握着宋悯庭的柱身下方,一只手握着宋悯庭红得要命的龟头,只用指腹在马眼上打圈,有力不使,要么大发慈悲用力几下,要么就抽开手,看宋悯庭那根可恶的东西颤动,看宋悯庭抖动的肌肉,计划从哪切那坨肉。

宋悯庭流的水已经将兰游春的手全部打湿了。湿答答的,在兰游春瘦削的指缝上连成丝。

“好兰兰,好兰兰……”宋悯庭的口水也流下来了,他如狼似虎地盯着兰游春的唇,挺胯往兰游春手心里送,“饶了我吧……我早泄,我阳痿,我现在就要射。”

“射白色的有什么意思?”

兰游春凑到宋悯庭敏感的龟头上吹了口气,听着宋悯庭喘得越发厉害,他站起来,把宋悯庭流出来的脏东西都抹到宋悯庭脸上去,又嫌擦不干净,把手指塞进宋悯庭嘴里翻搅,宋悯庭甘之如饴,含着兰游春的手指沉醉地吮吸,兰游春脸色一变,这还让他爽了。他抽走手指,从袖子里拿出刚刚藏起来的花盆碎片,从宋悯庭脸颊往下划,细细密密的划痕立即渗出血来,一路延伸,兰游春攥住宋悯庭胀得紫红的阴茎,浅笑道,“从这里射红色的更好看,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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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辣!

第52章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宋悯庭神色自若,嘴角的笑又邪又坏,眼看兰游春拿着碎片越挨越近,划了第一下,鲜血登时就从阴茎根部流出来,他嘶嘶吸着冷气,伸出已经解开束缚的手,一把抓住兰游春,把他摁到床边。

“怎么可能……!”

兰游春打得死结,不止一个,是五个。

宋悯庭的阴茎又痛又胀,他把兰游春翻过来,把阴茎抵到兰游春的脖颈上,他摸着兰游春的脸颊,喘息声又粗重起来,他猛顶了几下,精液在兰游春的脸上绽放,星星点点,掺着血丝。

“你以为割了它,你就会好过吗?”

宋悯庭擦掉兰游春睫毛上的精液,把兰游春拽起来,敲了敲花架上的其中一盆兰花,花架中间的抽屉自动打开,里面无数的情趣用品数不胜数,宋悯庭拿起一个假阳具,拍了拍兰游春的脸说,“我的没有了,那你就得天天夹着这东西陪在我身边,我开会要抱着你,要把这东西狠狠塞进去,又猛地抽出来,让你在我的会上浪叫,让他们都知道,Eric能一边开会一边把兰游春操得像个卖的一样浪叫。”

“……”

兰游春偏过头,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宋悯庭把假阳具丢进抽屉里,摸索了一番,把泡在杯中的羊眼圈拿了出来,单手套在了阴茎上,他迫不及待去脱兰游春的衣服,兰游春拉着他的手,不给他脱。

宋悯庭眉头一皱,伸手一掀,他看着兰游春没有庭字,多了一块疤痕的胸口,冷声问:“我的印记去哪了?”

见宋悯庭不高兴了,兰游春痛快了,他摊开四肢,淡淡说:“我挖掉了。”

在德国留学期间,他想去医院里想做修复,医院里的人说这纹身刺得很深,就在心脏上,风险大,他们不做。兰游春问了很多家,几乎都是这个回答。于是他那晚回家买了一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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