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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岷听到哥哥两个字就暖了脸色,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亲了亲林水遥的脸,温和道:“好了,别哭了,哥哥刚才是吓你的,遥遥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水遥埋进他怀里,抱怨说:“那你可要好好说说他。”
“让他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好。”
江岷说完便低头吻上去,不同于之前慢吮细磨,这次像是要把他吞下去,格外用力。
他不在乎林水遥是不是在说谎,只在意他的遥遥是不是被别人碰了,如果有就要受到惩罚,哪怕没有,也要警告他、威胁他、恐吓他,不能有半点异心。
猛然间,水花乍起,林水遥被江岷抱起放在石壁上,莹润的皮肤像搁浅在沙滩的美人鱼,尾巴勾着江岷的腰,腰肢随着硬物的进入而绷出一道弧线,全身泛起潮红。
江岷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始顶弄起来,因为是在水中,甬道格外湿润柔软,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水池也被搅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林水遥隐忍而愉悦地抽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揽着江岷的脖子一下说让他慢点快点,又说轻点重点,像个讨糖吃的小孩,神色却靡乱。江岷只好暂时停下来,抬手将湿透的黑发往后撩,露出饱满的额头,英俊的脸上情欲与野蛮交织,几滴汗珠顺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滴落,然后掰开林水遥的双腿,直至快挨到肩膀,弯下身,像是在发力一样绷起小腹,紧接着开始不带任何怜惜地捣弄、抽插,全程没说一句话,甜言蜜语也没有,只是沉默而执着地寻找能让彼此痛苦又快乐的点,眼神漠然,力道凶猛,仿佛他今天唯一的任务就是操死身下这个人。
最后控制他的肉体,强暴他的思维,成为他唯一的禁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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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又粗又长,开心~~
第18章 18
这边春宵苦短,而另一边的酒吧。
时隔一个星期,林垚再一次见到了陈敛,他满心欢喜地打扮自己,仔细清洗了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确保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后忐忑而期待地推开了包厢门。
但陈敛似乎是心情不太好,脸上少见的露出失神的表情,机械地喝着手里的酒。
一杯又一杯。
他走过去喊了声:“陈哥。”
陈敛抬头,高挺的鼻梁上少了那副伪装的金丝边眼镜,沉稳内敛的气质陡然变得张扬放肆,叫人不敢轻易直视。
却也英俊逼人。
他眼神淡淡地看着林垚,漫不经心地从鼻腔发出音节。
“嗯”。
林垚微微垂头,乖顺地跪在他腿边,目光盯着那双定制的精致皮鞋,在沉默中小声问:“这次还是像之前那样帮您弄出来吗?”
陈敛没回答,而是垂眸看着他,伸手抬起小巧的下巴,将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拇指轻轻从他颊边捻过, 轻声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低着头,也不要露出怯懦的神态,胆子大一点,知道吗?”
林垚颤巍巍地抬眼看他,红着脸说:“好。”
陈敛满意地点头,奖励性的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很好,现在喊我的名字,连名带姓。”
林垚被这个要求弄得茫然一瞬,但还是慢慢开口:“陈...陈敛。”
“不要停顿。”
林垚身后不自觉冒出热汗,豁出一般喊他:“陈敛。”
“嗯。”
陈敛反应平淡,说:“喷上那款香水。”
没有得到站起来的命令,林垚只好挪动膝盖到桌子边小心翼翼地拆开放在桌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瓶带有浅蓝色光泽的玻璃瓶,低调大气,中间印着黑色的logo——因诗。
是他在很多杂志上都看到过的香水品牌。
想起什么,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希冀问:“陈哥,这就是你上次说要送我的香水吗?”
昏暗的灯光里,他看见陈敛点头嗯了声。
林垚动作更小心了,先喷一点在手腕上然后涂在耳后,才一小会儿,房间里都是淡淡的清香,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寸空气。
陈敛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神经质的闭眼呼吸片刻,猛地睁开眼,拉着林垚的手腕带进自己怀里。这个动作发生得太突然,林垚身体僵硬的被男人抱着,有些惊慌:“陈...陈哥。”
“叫名字。”
陈敛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淡声说。
“陈...陈敛。”
“嗯?”
“陈敛。”
“再叫。”
“陈敛。”
......
林垚不知道陈敛为什么这么坚持让自己叫他的名字,只发现陈敛的心情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差了,尤其是在他喷完香水后。
甚至荒唐地想陈敛是不是对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不然怎么会只来找他,却又不碰他,反而像情人一样那样温柔地对待他,送他香水,叫他垚垚。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陈敛感受着与林水遥相似的五官声音,一模一样的的气味,心中的那股闷痛更加强烈。
林水遥已经整整两天没跟他联系,除了在江岷身边,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他们在一起会做什么,接吻、拥抱、做爱,结束后睡在一张床上,林水遥又那样会撒娇,怕是勾得江岷连床都不想下吧。
陈敛自残般想着林水遥和江岷在一起的种种,眉眼不禁染上一抹阴蛰,环着林垚的腰,声音低落地呢喃:“遥遥...遥遥...”
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喊,好像这个人就是他的命根子,离了就要死一般。
林垚跟过很多客人,但大部分都是来找乐子的,玩新鲜感,想尝尝男人的逼是不是也想女人那样美妙,粗暴地发泄完后只随意地丢几张票子就走人,身上味道也很难闻,有些甚至还有口气,长得更是惨绝人寰。
他从没遇到过任何一个人是像陈敛这样,高大英俊,衣品好,修养高,儒雅斯文,他没读过多少书,却在看到陈敛的第一眼,脑海里陡然冒出芝兰玉树这个词来。
在他眼里,陈敛遥远如天上的月亮,可望不可及,而现在,那弯月亮在他怀里,亲昵眷恋的喊他垚垚,不再高高在上,而是触手可及。不知受到什么的指引,林垚本能的抬起手,渴望而动作生疏地拍抚着陈敛有力的脊背。
就在下一秒,被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陈敛面色冷漠地掐着他的脖子:“你刚刚在干什么。”
林垚面色涨红,有些艰难的开口:“陈...陈哥,对...对不起。”
陈敛凤眼微眯,缓缓收紧力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自己的位置,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你做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明白吗?”
林垚抓住脖子上的手连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