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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臻小声“嗯”了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电脑,其实脑袋都快烧冒烟了。靠!他怎么这么蠢,居然在林水遥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
不争气的肚子!
林水遥下好单,准备去倒杯水喝时,书房门已经被林青词粗鲁地推开,惊醒了一屋子人。他头发凌乱搭在额前,手臂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像是跑过来的,白皙的侧脸染着薄红,被长睫覆盖的眸子也迷蒙蒙的,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锁骨,林水遥看着这副美人图,很清晰地听见了屋子里咽口水的声音。
林青词半睁的眼睛移到林水遥身上猛地睁圆,长腿一跨,走过来抱住他,声音带着没睡饱的粘意:“哥,你为什么不在房间陪我,一醒来就看见你不在,以为你又走了。”
林水遥推了推他,手指触到光滑细腻的皮肤,无端有种被灼伤的感觉,连忙移开:“大家都看着呢,快站好。”
林青词浑不在意地抬起眼,气势陡然一变,锐利的眼神缓缓扫过那些人,沉声说:“工作都完成了吗?”
身上颇有林泽生不怒而威的气场。
房里的头瞬间刷刷低下去,当作没看见。
但林青词对着林水遥的时候就又回到黏糊糊的状态,软着声音说:“哥,你今晚不回去了吧。”
“不回去。”
林青词笑开了花,低头正想来个舌吻,却被林水遥捂住嘴巴,同时被警告说:“别乱动手动脚。”
“嘴也不行。”
察觉手心被舔了下,林水遥被烫着一般放开,瞪了他一眼,却得到一个隐晦的吻,在他侧脸,轻轻滑过,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沙发就这么大,简臻坐在最里面,对这对兄弟的亲密举动看得是一清二楚,不仅看见林青词紧密地搂着林水遥的腰,后者简直快坐到前者大腿上,还看见两人把头靠在一起悄咪咪说着什么,头发丝都快粘一块了,紧接着又看见惊悚的一幕——
林青词亲了林水遥的脸。很快的一瞬间,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而更令他心惊的是林青词的眼神,压抑、炙热、温柔、缠绵,仿佛对方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暗恋的情人。
而且,真的会有人这么看自己的哥哥吗?
简臻觉得自己像打开了一个诡异的潘多拉魔盒,神秘、诱人深入。
同时夹带一点苦涩,特别像喜欢的女孩子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甘。
就在他出神时,突然感觉林青词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极深,极沉,仿佛把锋利的刀子割穿了他的皮肉,漫不经心挑开淋漓鲜红的血肉,翻出了里面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龌龊心思。
脊背莫名一凉,简臻慌张想移开眼,却发现林青词已经收回眼神,继续笑眯眯地同怀里的人说话。
简臻呆呆垂头,竟然觉得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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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章内的什么商业知识全是狗屁,狗屁!瞎编的!原谅亲妈是个文盲,写不出高大上的东西呜呜呜
顺便来个下章小预告:笨蛋遥遥啪唧一下撞进老公怀里,会是谁咧~~
第29章 29
林水遥并不打算书房待太久,想着自己在这儿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准备走的时候订的饭刚好到了,林青词让人出去拿,其中正好有简臻。
简臻听话的起身,只是面色有些不自然,全程没看林水遥一眼,帅气的脸沉默着,没一点刚才的灵动。
林青词眯着眼看他出去,忽而心情愉悦地亲了林水遥一口。
林水遥觉得莫名其妙,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嫌弃说:“脏死了。”
林青词抱着他哄:“对不起哥,刚才赶走了一只小老鼠,心情比较好,一下没忍住。”
老鼠?
林水遥全身一僵,他最怕这种不干净的小动物,头皮都快炸起来了:“在...在哪儿?”
想到那只老鼠可能在他脚边爬过,林水遥鸡皮疙瘩全部起立,恨不得立马拿杀虫剂把整个房间喷一遍,然后再进行十级消毒。
“没事,已经跑了,不会再来了。”林青词知道林水遥怕老鼠,煞有介事地说。
但林水遥还是觉得不舒服,拿了自己的饭出去。林青词接下来只会更忙,难得顾上他哥,只好叮嘱了几句别让他乱跑就放人走了。
林水遥吃完饭,准备在别墅四周转一转,结果刚踏出门,天空一声巨响,几乎要把世界劈裂的闪电在他眼前闪过,吓得他小脚一缩,关上门随便找了间房间睡下。
到了半夜,积压一天的雨终于飘下来,逐渐变成倾盆大雨,沉重的水珠打在落地窗,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规律清脆,非常好的催眠曲,林水遥却怎么也睡不着,起身披了件睡袍出去倒了杯水喝,走回去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时不时传来林青词下达命令的声音,清晰有力。
却在雨夜显得格外沉闷。
林水遥在门外听了会回到房间,闷闷不乐地把枕头抱怀里,突然觉得自己无能又懦弱,明明他才是比较大的那一个,却在发生大事的时候只能躲在林青词身后,什么也做不了。
更别说林家对他有救命之恩,养育之情,大不了就是陪方海谁一晚,只要能救林家,他什么都愿意做。
离截至日期的倒数第二天,林水遥抽空回了林家一趟,林母神色憔悴,显然也为这件事操了不少心,但林水遥的陪伴让她心里感到慰藉,母子俩说了好久的话,林水遥一直坐到饭点,最后怕时间来不及,让林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后便在管家的目送下去了梦天湖。
据说这家会所的老板是某个大家族的人,手腕狠,背景深,所以安保和隐私都做得极好,基本看不到什么记者狗仔,门口也时刻有身形彪悍的保镖站岗。林水遥走过去,给他们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进到大厅,婉拒了服务员的问询坐在角落的沙发静静等着方海的到来。
这个过程其实是非常煎熬的,林水遥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架在火堆上烤着,炙热的温度让脆弱的器官急剧收缩,焦灼难忍。
林水遥频频望向入口处,手心因为紧张冒出热汗,濡湿了裤子,一会儿想如果方海没来该怎么办,一会又想要是来了,他会不会直接叫人把他赶出去?
这么想着,林水遥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一下变得稀薄,气都喘不上了,连带着大脑都有些眩晕。
于是,惴惴不安地等了接近三个小时,外面天色将暗的时候,入口处终于走进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四肢短胖,头顶光滑,突出的大肚腩像快把西装扣子崩开,后面跟着两个穿背心、戴墨镜的壮汉,应该是专门雇来保护自己的。
眼看着方海越走越近,林水遥倏地咬紧下唇,抬手解开最顶端两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