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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了。”
方海硬得快要爆炸,面目扭曲地拉着他往自己身下拖:“操你妈的臭婊子,还轮不到你说不要!”
林水遥死命挣扎着,好不容易跑到门口的时候,方海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扣住他的手腕往后大力一拉,宽大的手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妈的!你今天要是敢跑,老子操死你!!”
林水遥侧脸陡然袭来一阵剧痛,耳朵也在刹那听不到任何声音了,脚步不稳地往后退,眼前那张狰狞的脸一寸寸缩小,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的时候,蓦地落入门口突然出现的一个怀抱里,宽厚温暖,恍惚间还能闻到沉稳的古龙香水味,紧接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缠上他的腰,将他稳稳托住拥入自己怀里,鼓动的心跳声回响在他耳边,男人胸腔微动,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优雅地弹奏出来。
“方部长,虽然临时打扰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毕竟,我家小孩确实有点不太听话,喜欢乱跑,也很让我头疼,不过像训斥他这种事还是自家人做比较好,您说是吧。”
听着男人阴冷威胁的话语,方海目瞪口呆地跪坐在地上,立马认出来他是市长家的公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陈...陈少。”
想到什么,连忙改口说:“陈...陈检察官。”
林水遥脑子懵懵的,视线慢慢上移。
先是完美的下巴、含着讽刺笑意的薄唇,再是挺直的鼻梁,最后与一双沉静温柔的眼睛对视上。
林水遥睁大眼,无声念出一个名字。
陈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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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受被辱的情节,包括扇巴掌、差点被强奸之类的,介意的宝贝可以暂时跳过噢~
第30章 30
林水遥耳朵像被灌了水,听到的任何声音都空旷遥远,说话变得迟缓:“陈...敛?”
陈敛的嘴张张合合,却看见林水遥没什么反应后,表情凝重阴沉地打横抱起他坐到沙发上,然后脱下身上的西装包住他,轻轻摸了摸被打得红肿的侧脸,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说:“水遥,还有哪里疼?”
敏感的耳朵被温热的气息笼罩,让林水遥不适地缩了缩脖子,却清晰地分辨出陈敛说了什么,积攒了一夜的委屈与害怕终于决堤一样爆发出来,像在外受了欺负回家告状的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疼...全身都好疼...哪里都疼...”
陈敛心脏也被哭得一抽一抽的疼,捧着他的脸擦泪,力道轻得生怕把人揉碎了,柔声哄着:“乖,他怎么欺负你的,我们就怎么还回去好不好?”
“乖,别哭。”
边说着,阴蛰眼神边落在了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方海身上,黑沉的眼睛闪过一团被怒火燃起的簇亮,做工精致的皮鞋狠狠踹了过去。
“混账东西!”
这脚下得没掺一点水分,方海痛苦的大叫一声后肥胖的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桌角甚至被撞得移动了几公分,他却连多躺几秒都不敢,艰难地支起身子痛哭道:“对不起陈少,我...我真不知道小遥是您的人啊,不然肯定不会动他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了我,求求您了!”
最让他忌惮害怕的不是陈敛的背景,而是在这滔天背景下的铁面无私。他当了部长那么多年,背地受贿的金额几乎能把牢底坐穿,所以今晚只要陈敛想办他,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陈敛听了脸色更加难看,咬牙切齿地咀嚼某个词:“小...遥?”
蓦地抱紧林水遥,陈敛忽然觉得刚才那脚的确太轻了,应该把这人的手砍了,眼睛戳瞎了,舌头也割了,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就在陈敛眼神越来越嗜血危险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敲了敲,是服务生送冰袋来了,保镖立即上前接过递到陈敛手里,态度恭敬,随即默不作声地将方海绑了起来,一眼也没多看。
身上冰冷的气息霎时收敛,陈敛拿着冰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红肿的地方,然后吹了吹,问林水遥:“水遥,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好不好。”
林水遥却把头赌气地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不要,你拿走。”
陈敛一愣:“为什么?”
林水遥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今晚的一切发生得太过戏剧化了,故意勾引人结果临时反悔差点被强奸,然后被陈敛解救,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别扭,像村里的姑娘被人欺负了然后幸运地被一个高富帅救了的三流故事。
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陈敛到底是谁,只记得方海刚才叫他陈少,还叫他陈检察官。
这官听起来还挺大的。
明明在他身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经纪人。
“嗯?水遥?说话。”
陈敛对待林水遥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与怜惜。
可林水遥愣是不说话,只默默把完着陈敛胸前的水晶扣,扒来扒去,好像这颗没有生命的扣子都比陈敛有趣多了。
得不到回应的陈敛显而易见变得焦躁,眉眼也拢上郁色,却还是不露声色地握住林水遥的手:“水遥,你在生气?”
林水遥故意拿方海对他的称呼阴阳怪气:“我哪敢跟陈少生气。”
奈何他眼角的泪迹还没干,可怜兮兮,更像在呵斥晚回家的丈夫。
陈敛气笑之余终于反应过来林水遥介意的是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他并不着急向林水遥坦白,而是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但你还是可以跟我生气,也可以耍脾气,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可以像以前那样对我。”
林水遥被他哄小孩的语气弄得更不想说话了,陈敛却毫不在意,跟保镖使了个眼色,揉了揉他的头发,缓缓说:“不过那些可以等会儿再说,我们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林水遥疑惑地看向他,听见道含着笑的声音。
“给你报仇。”
还没反应过来,林水遥就感觉手里被塞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触感坚硬冰冷,也很重,要不是陈敛握住他的手帮他托住,可能他根本拿不起来,于是下意识往手里看去,待彻底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林水遥的瞳孔猛地剧烈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骇,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僵硬地任由陈敛抬起他的手,然后将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方海。
“水遥,他刚才是拿哪只手碰你的?”
陈敛漫不经心地问,眼神却又极尽温柔,以一种随意到极点的态度决定着一个人生死。
林水遥面色苍白地摇头,不...他从没想过让方海死。
“不...不能这样。”
陈敛恍若没听见,带着林水遥的手指扣上扳机,枪口指了指方海的右手:“是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