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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他的思绪,穆绍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鼓胀的下身,接起电话的声音有一丝沙哑。
“喂。”
“喂,穆绍,我是陈敛。”
穆绍皱眉,语气变得不耐烦:“你找我什么事儿。”
“有个事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没兴趣。”
“不,你会有的,关于水遥。”
穆绍一顿,那边又说了什么,沉默几秒后道:“你把地址给我,我去找你。”
黑色轿车转过路口掉头,往城郊的方向去。
陈敛给的地址是A市近几年开发的别墅区,环境好,地段贵,能住在这里的不是高官就是身价斐然的富商。
连这种地方都能弄到手,看来陈敛花了大手笔。
穆绍心里想着,走到一座两层楼的别墅门前,敲响。
很快被打开,陈敛还穿着今天西装,但脱下了外套,深黑色马甲扣得很严实,袖口堆叠在手肘处,露出紧致的小臂,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浅笑道“来了,要不要先喝两杯?”
说完往客厅里走。
穆绍跟着进去,长腿一迈直接坐进柔软的沙发,却并没有寒暄的耐心。
“你说想和我合作,内容是什么。”
陈敛倒了杯红酒,深色液体在灯光下微微晃动,倒映在陈敛瞳孔深处,显得诡谲莫测。
他没说话,而是喝了口酒后,双手摊开撑在吧台上,抬头看了眼四周的华丽装饰,露出满意一笑,水晶触目可及,价值千金的波斯地毯犹如布匹一般遍地都是,是他布置了将近三个月的成果。
陈敛轻声开口:“水遥爱玩你是知道的,要不我们合作,把他囚禁在这里,每个人分三天,多出来的一天让他休息。”
穆绍瞳孔微缩,难得惊讶地看向他,很久都没说话。
要不是陈敛语气冷淡,穆绍甚至以为他是不是疯了,可他看见陈敛的眼神,是不顾一切的坚决疯狂,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连他自己都做梦想把林水遥关在暗不见日的地下室,除了对他张开大腿什么都做不了,但——
“这样做,林水遥会恨死我们的。”
穆绍很快恢复理智说。
陈敛一笑:“恨又怎么样,只要给水遥他想要的东西不就行了吗。况且,你肯定也忍耐很久了吧,水遥身边可不止我们,连他弟弟都喜欢他。”
“那还不如直接把他关在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我可以保证,属于你的时间,我不会碰他。”
没人能抗拒如此诱人的机会。
就在这时,安静的气氛里,突然传来“啪嗒”一声,两人同时看过去,原来是一只乌鸦迷路不小心撞在了落地窗上,翅膀受了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穆绍目光一暗,仿佛透过这只乌鸦联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薄唇微挑,说:“好,我答应你。”
下一刻,陈敛举起酒杯说。
“合作愉快”。
于是,静默的氛围里,两只披着人皮的野兽正在等待猎物收网的那天。
第52章 52
第二天,保姆来的时候林水遥还没醒,他在柜子里睡了一整夜,直到房门被敲醒。
林水遥揉了揉眼睛,慢吞吞打开柜门走出去,穿着朴素的保姆站在门口,恭敬地说:“林先生您好,我是江先生找来为您做饭打扫卫生的,饭已经做好了,您现在要下去吃吗。”
看他睡眼惺忪,连忙说:“如果您觉得困的话,可以再睡会儿。”
“没事,我现在就下去吃。”林水遥已经没多少睡意了。
“好,那我先出去了。”保姆准备转身出去,却又被林水遥叫住。
她停下脚步,耐心问道:“林先生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水遥抿唇:“也没什么,江岷除了跟你说照顾我之外,还说了其他话吗。”
保姆看着林水遥隐含期盼的眼神,有些疑惑,但还是诚实道:“抱歉林先生,江先生除了让我照顾您之外.......没有其他吩咐了。”
林水遥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明明江岷划清界限是应该的,但心里仍像是被浇了一盆滚烫的辣椒油,呛得他鼻尖酸痛。
“知道了,我马上下去吃饭。”他眼睛湿润地说。
林水遥换了衣服下楼,其实江抿让人给他买了合身的衣服,但他还是穿着江抿的衬衫和休闲裤,是他从柜子里扒拉出来的,上衣大了整整一圈,被随意塞进裤腰,长了一节的裤脚松松垮垮地缠在脚腕,衬得那根骨头细致伶仃。
吃完饭,林水遥回了他和林青词住的地方,发现自己忘带钥匙,于是打电话给林青词。
才接通,一道黑影悄无声息来到林水遥身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唔唔唔...”林水遥想挣扎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视野里的世界忽然从模糊变成大块大块的黑斑,直到力气被全部抽干,瘫软着倒进身后那人怀里,手机也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喂,哥?”
没等到任何回答,手机那边的声音从担忧最后变得急促。
“喂!喂!哥?你怎么了!”
“哥!”
就在此时,一只脚使劲踩下去,狰狞的裂纹蔓延到整个屏幕。
彻底报废了。
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看着怀里昏睡的人,打出一个电话,对那边说。
“喂,陈少,已经得手了。”
............
林水遥睁眼后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天花板上装饰华丽的吊灯,晃眼得让他下意识拿手挡住刺眼的灯光,可伴随清脆叮铃声,他看见了手腕上缠绕着的,宛如银蛇盘绕的细链,他惊愕地望过去,看见链条一直延伸到了房间的角落。
刹那间,林水遥的大脑停止了思考,他想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力气,脑袋瞬间跌回枕头里,林水遥心慌极了,也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下一秒,肌肤与被子毫无阻隔的亲密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不仅如此,其他的手和脚腕处好像也有链子缠着。
林水遥心底闪过种种念头,甚至觉得自己是被绑架了。
但很快被他否定。毕竟没有哪个绑架犯会为自己的囚犯准备这么豪华的房间。
沉思着,一股挠人的灼热突然从小腹升起,很快就像蹿升的火苗烧到整个身体,林水遥忍不住轻轻蹭床单,却发觉越蹭越热,阴茎充血挺立,肿胀的龟头在被子表面划下几道形迹可疑的白色液体,喉咙就像几个月没喝水一般又痒又热,只能发出细弱的嗯哼声音。
谁来救救他。林水遥看着门口,双眼模糊,神智迟钝地喘息着,白皙的身子像条鱼儿在床上小幅度翻腾,挣得几条银链叮铃作响,他极度渴望什么东西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