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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看向手里的牌。
桌游他玩的不多,但UNO的确是一款很容易上手的游戏,听程戎讲了一遍规则就理解得差不多,除了最开始几局剩最后一张牌的时候忘记说UNO被罚加牌外,基本上都还算顺利。
倒是季忱又断续输了几局,而傅宴庭在场,他也不好胡编乱造真心话,所以大冒险的惩罚基本都落在了他身上。
季忱太少有这种吃哑巴亏的时候,于是刚刚冷下来的气氛逐渐又热闹起来,众人起哄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还剩最后一张惩罚牌时,程戎干脆事先就把惩罚念了出来。
【一分钟脱衣舞】
他念完,感慨了句真损,然后视线不自觉就瞟向季忱,忍笑的演技和季忱相比就是两个极端。
季忱面无表情在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放出酒后豪言:“我这局必不可能输。”
“啊是是是……”程戎敷衍附和,同时疯狂给其他人使眼色,但目光触及端正坐在沙发上的傅宴庭时还是怂了一瞬,讪讪笑道,“傅总您可别放水。”
傅宴庭笑看了身旁人一眼:“怎么会?我也很期待。”
季忱狠狠咬牙,但咬牙并不管用,眼看着桌面上人数越来越少,而他手里的牌甚至比初始牌还要多,跟身旁游刃有余风轻云淡的某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恐怕他要真是只猫,大概能当场表演一个醉酒猫猫炸毛。
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牌桌上剩的居然是他和傅宴庭,在功能牌都出尽后,他俩每人只剩了两张牌,且花色相同,这个时候胜负就很明显了,谁先手谁就能赢,但很不幸,季忱就是那个倒霉的后手。
牌桌上的氛围一度凝滞,程戎忍不住轻轻啧了声,小声嘟囔别挣扎了没用的,倒是他旁边许家的少爷捅了捅他的腰,小声问。
“我的记得刚刚出蓝牌的时候傅总过了,但你看那个蓝4不是一直在他手上?”
程戎啊了一声,但他那个脑子是想不起这种细节的,只能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道:“那傅总岂不是给自己加水了?”
他们自以为小声,但顶级的alpha五感极佳,傅宴庭偏头看了他俩一眼,心里低笑了声又有点无奈,是啊,他都偷偷给自己注水了某人怎么还能输啊,说好的八百个心眼能算计呢?
游戏还要继续,傅宴庭无奈出掉了自己的蓝4,正准备说一声“UNO”,唇却突然被吻住,他愣了一瞬,但季忱很快离开,迅速出掉了自己手里的蓝7然后笑盈盈着看过来,开口说了两个字。
“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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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季忱的性格,我也不知道这种算不算回避依恋,总之就是别人跟他直白表达爱意他本能逃避,别人要是维持一个适当距离他又得折回来撩拨撩拨(当然前提是他喜欢那个人)
傅总:直接报我名字能咋?/不满.jpg
第23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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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傅宴庭输得太过“意外”,原本都准备吹口哨起哄的程戎看看自己一脸事不关己的发小,又看看另一边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笑意的发小对象,觉得被噎了一口狗粮的同时居然一时分不清输的到底是谁。
程大少爷晃了晃醉醺醺的脑袋,终于将惩罚和输家联系起来,又分别带数计算,得出结果的瞬间吓得一哆嗦,立刻狗腿地挂起一个笑讨好道。
“傅总不会的话喝酒也行,我给您倒上。”
他说着就屁颠颠绕过茶几跑过来,傅宴庭拦了他一下:“确实不会,但我开车来的也不能喝酒,换一个行吗?”
“行,行,当然可以。”
程戎很好说话,将那堆抽过的牌又拢了拢,耍心眼儿挑的都是暧昧互动类的惩罚。
傅宴庭随手抽了一张。
【与在场任一玩家牵手至一轮游戏结束】
见傅宴庭挑眉望过来,程戎心虚的将剩下的牌合起来扣在桌面上,结巴道:“挺…挺简单的,是…是吧季忱?”
季忱:……
又一轮游戏结束,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傅宴庭带着季忱起身告辞。
走出包间,季忱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低头看看傅宴庭依旧牵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根本就是故意的,心里忽然有点痒。
从轻曳出来,傅宴庭十分自然地松开季忱的手替他拉开车门,季忱看见副驾驶座位上赫然放着蛋糕礼盒和一束向日葵。
“生日快乐,本来想赶回来陪你过生日,没想到飞机晚点了。”傅宴庭将花递给他,蛋糕放到后座。
“哦,没关系,我也不怎么过生日。”季忱语气很是无所谓,但身体很诚实地接过了那束花,抱在怀里坐进副驾。
玫瑰花他收到过很多,但向日葵倒还是第一次,他不禁好奇:“为什么送向日葵?”
傅宴庭开着车头也没回:“因为觉得你收到过很多玫瑰。”
季忱:……行吧他觉得的还挺准。
季忱酒品很好,醉了也不闹,一束花自己玩了一路,到家还一手抱着花,单手插兜跟在傅宴庭身后乖乖上楼。
回到家,傅宴庭将蛋糕放在茶几上,洗了手出来问季忱还吃不吃蛋糕,他本是顺口一问,觉得季忱应该没胃口了,打算将蛋糕先放进冰箱。
没想到季忱点了下头,给出了简洁的肯定回答:“吃。”
他模样认真,傅宴庭便也惯着他,谁还能阻止寿星想吃自己的生日蛋糕呢?
他过去给季忱切蛋糕,,解开红色缎带,乳白雅致的礼盒打开,入目是一只漂亮的巧克力水果蛋糕。
季忱伸手沾了一点巧克力奶油,棕褐色的奶油和他莹白漂亮的手指形成鲜明的颜色冲突,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柔软灵活的舌伸出鲜红一点卷走了指尖的奶油。
傅宴庭不自觉喉结微动,哑声问:“好吃吗?”
“还不错。”季忱给出了肯定,然后蹲在茶几前微微歪头仰着脸看他,“你要尝尝吗?”
“嗯……”
傅宴庭刚发出一个音节,季忱已经又沾了点奶油抹在唇边倾身吻过来。
傅宴庭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沙发上,奶油是什么味道他一点也没尝出来,但季忱是甜的,他控制不住地揽着季忱的腰往下压,试图加深这个吻。
察觉到身下alpha的回应,季忱桃花眼狡黠弯起,像是某种狡猾的猫科动物,傅宴庭越是纠缠,他就越是退避,一边接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好不好吃?”
傅宴庭低低的“嗯”,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单纯的喟叹哼声。
季忱眉眼更弯,稍稍退开换气,用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的姿势问:“说的是我还是奶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