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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在他的穴里动起来,程风野抓着他的腿向上顶,黏糊糊道,“跟哥做爱,好舒服。”
他动得越快,许白木脸上的红潮便越浓,进得深了,竟顶出呻吟,听到这甜腻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别动了,你…你嗯——”突然一个深顶,程风野的鸡巴碾着穴口处的敏感点撞进深处,将整根阴茎都埋进许白木的体内,在深处还在不断往里挤,这鸡巴的尺寸实在惊人,每一下都在挤压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令他崩溃。
“这里舒服吗?”程风野得寸进尺地坐起来,环住许白木的腰,在他身上粗喘,低声呢喃:“我会对你好的……”
程风野一只手从后面抓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摁着他的臀肉,指尖雪白的肉浪溢出,显得丰腴诱人。许白木发现自己这个姿势使不上力气,而对方的双手无法撼动,勉强推开又被下面的肉棍插得浑身酥软。
“够了……我让你住…手…呜——”许白木突然扬起头,身体片刻的停顿,随后脖颈上的喉结缓慢地滑动,浑身都颤栗不止。
许白木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某个方向,穴里的肉棍不停搅弄,臀肉严丝合缝地贴着胯骨。他被后穴里的鸡巴插得呻吟不止,头一次感受到连绵不断的快感和刺激。
程风野头埋进他的颈窝,贪婪汲取他身上那缕微弱的檀香。不知餍足地压他在床上操干,抽插上百下,肏得许白木在床上骂娘,说就不该找什么都不懂的处男。
程风野就像刚开荤的狼崽子一样,看见猎物能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他微喘着抽出鸡巴,龟头卡在穴口,又重重撞进去,硬生生弄得许白木身子抖个不停,手指在他后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程风野感受到许白木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后穴的每一次收缩,一边在他下巴处厮磨,一边将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尝到了甜头的程风野,射完精后也不拔出去,立时硬起来接着干。
他骑在他身上自己动,腰都酸了还弄不射他,许白木打了退堂鼓,被程风野按着腰猛插,嘴上叫着“哥”,强硬地按着他的身子说再弄一会儿。
许白木骂他是小畜生,说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程风野捂了他的嘴,抽出了鸡巴后又重重顶进去,每一下都插到极深之地,似乎穿过了一道奇怪的阻碍,那地方吸着性器顶端。许白木已经湿得厉害,被程风野捂着的脸上潮红一片,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他眼尾似乎含着水光,仰着头被一下一下的抽插弄得失了焦距。
他的情动隐晦而羞怯,像一朵等待绽放的花,含着柔软的花心,程风野便是拨开花瓣的手,拨弄得花儿抖落了晨露。
两人到折腾到半夜,最后才去洗了澡。
许白木被肏得腿软没力气,靠着墙才站稳。程风野非要跟着进来,两人挤在小小的洗澡间里。
只有一个淋浴头洒着热水,很快,热气便升起,淡淡的水汽弥漫在这狭窄的空间里。
程风野看着对方赤裸着身体,腿根那里隐隐约约流下来白色的东西,顿时红了耳朵。
许白木瞥了他一眼,手扶着墙,拿整个漂亮的后背对着他,接着,两根手指伸进后穴,撑开了红肿的穴口。
程风野看着这一幕血脉喷张,呼吸立时重了起来,他看到许白木的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正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许白木察觉他的异样,靠近他,将他抵在冰凉的瓷墙上。拇指摩挲着他的喉结,最后直接用手覆盖。
程风野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便在许白木掌心滑动。脖子上出现一抹微热的触感,随后便是一阵轻微的刺痛感。
两人的性器时不时相碰,脖颈那儿灼热的气息令程风野心尖发麻,酥痒的快感蹭地一下窜到头顶。
许白木在他耳边低语:“真当自己自己是畜生了?”
洗完后程风野跟在许白木身后出来,经过洗手池时,俩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墙上的一面镜子。
那枚刺目的吻痕,是欲望,盛开在干涸之地的沙棘。
程风野想,一个浅尝即止、令人怦然心动的吻,始于最开始的一种猎奇心理。
对于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这件事,程风野是在一家饭店兼职做服务员的时候知道的。
那时候有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经常会请人来吃饭,每次来都给他很多小费。有一次那男人趁他上厕所的时候,摸了他的下体。
反抗的时候,那人发出下流的狞笑,用勃起的男根摩擦程风野的大腿,他当时觉得很恶心,打断了男人的鼻梁骨。最后赔了大把的医药费,也没有逃过被辞退的命运。
后来,高二的那一年,在朋友的怂恿下,看了一次黄片。碟片没有封面,他以为就是普通的av片,但放进DVD后画面中却出现两根阴茎。
开头是两男一女,之后女人突然离开,没有任何预兆,那两个男人搞在一起。
他朋友立时就软了,对着DVD破口大骂,赶紧走过去换碟。
但是对他毫无影响,校服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依旧勃起着,甚至在看到那一个瞬间时,有种特别的刺激。
那时候程风野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做什么,不会反感也不一定喜欢,但现在他感觉——还不错。
第8章 8
天刚拂晓,许白木就醒了。
他欠身下床,下身穿了条灰色便裤,走到桌子旁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房间和床上一片狼藉,散乱的衣服和满地的套子,展示男人之间的床战有多激烈。
他走到小窗边,拉开窗帘,倚靠在灰蒙蒙的光线中,吞云吐雾间隐去半边容貌。
阿强进来说,昨天的风雪一直持续到现在。
许白木夹着烟,烟灰掉了下来,阿强找来烟灰缸,他问程风野是什么时候走的,随后往阿强手里拿着的四方玻璃烟灰缸里弹了弹。
后半夜阿强跟梁子换班,一直在门口守着的人是他,他说:“今儿早上5、6点的吧,走的时候奇奇怪怪的……”
说着,阿强一拍脑门,把烟灰缸放到窗沿上,转身在房间里东找西看。
“你找什么呢?”
“我得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偷什么东西了。”
许白木抽完最后一口,把烟熄了,说:“不用看了,他就算了拿了也没什么……你跟那边的人说一声,上边有什么动静就立刻通知我。”
“早上发了电报,”阿强瞅了瞅外面厚厚的积雪说,“大哥,集团里的事情不要紧,但是我听说海城要开发,城中那块地方,政府要开始招标了。”
许白木淡淡地“嗯”了一声,从一旁老式衣柜里拿出一张发黄的五寸照片。
他自然明白阿强的意思,既然海城要公开竞标,那个人身为海城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