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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是冰凉的,身上却还烫。
他的腰坐不稳,岳承泽的另一只手就在后面托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软,他们挨得极近,呼吸都缠在一起。
“铃铃铃——”
电话还在响,依旧没有人理它。
“宝宝……”岳承泽沙哑着开口,不知道是在拒绝他,还是在拒绝自己的欲望,可身体上的距离不曾更改,“听话,快下去。”
他在说快下去的时候,偏偏握着脚踝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周时允突然笑了,他拉着岳承泽的领带,一个漂亮工整的结,被他攥在手心揉成皱巴巴的,将手中的糖轻轻拉回一点点,依旧是贴着他的唇,他抬头凑去,去舔那颗糖,两人距离太近,只隔了一颗若有若无的糖果。
如同一个不正式的吻,暧昧得有些过了分。
“铃铃铃———”
还在响。
“我帮你接……”像是嫌弃它的吵闹,周时允轻声说,热气扑在父亲的脸上,反手去够电话,不等他阻拦,便堂而皇之地点了接通。
“喂,先生……?”
女人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顿了顿,就自顾自说了起来。
周时允在旁边听得想发笑,无非是那些拙劣的手段,觉得无聊,周时允寻常想发脾气的时候,可能会摔东西骂人,可是现在他病了,病人是不一样的,病人脑子不清醒,做什么都可能,没人可以指责他。
比如他想吃那颗糖。
可距离太近,糖当然不太好舔到,所以就只能笨拙地舔,咬,小动物似的,难免触碰到,唇瓣便触电般上瘾,那酥麻的欲望窜到神经末梢,撩拨一样断断续续地引诱着,他听见父亲的呼吸逐渐急促,喉结滚动,却没有推开他,他感受到微末的颤栗,偏偏周围太吵,女人娇媚的声音显得碍事了起来。
“先生?先生,您在听吗?我的意思是……”
他生涩地勾引,偏又天赋极佳,还没撩拨一会儿,就被岳承泽猛地反扣住他的后脑,凶狠地吻了下去。
“呜!”
没人再管吵闹的铃声了,手机掉落在地上,汹涌的情欲呼啸而来,触电一般遍及全身。
他的牙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无力的双手缠着父亲的领结,乱皱一团,被亲得太急,呜了一声,嘴巴被迫合不上,舌被捉着品尝,唇瓣又肿得殷红,那接吻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空间里,这吻是甜的,甜得灵魂都在颤栗。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又坐在他的怀里,完全无力招架,逼肉和性器抵在一起,随着吻的动作缓慢地摩擦,周时允被亲得头晕眼花,直到很久之后喘不上气,眼眶红红的,仿佛快要落下泪,才缓缓地被父亲松开。
那女人的声音倏地停了,嘟嘟地回响起挂断后的声音,估计是被吓的,莫名的快感突然涌上心头,又想笑,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哪里都在颤,高潮一样的余韵还裹挟着他,深喘了几口气,就咳嗽起来,“咳,咳……”
半搂着父亲,又嗅着熟悉的烟草香,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下作,这么眷恋。
爸爸。
周时允被掐着后颈,听岳承泽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想爸爸死?嗯?宝宝,爸爸要被你逼疯了。”
他不愿意,那他就保持距离。
好不容易推开了,现在他又来勾引他,有时候父亲甚至觉得,周时允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好不容易寂灭了,一瞬间的天雷地火,心脏肺腑又重新烧灼起来,烧不尽的野火吞噬了他的理智,全崩盘了。
周时允缺氧似的头晕,胸腔却舒畅了,还在咳嗽,呛得眼泪都出来,双手去摸父亲的鬓发,感受着粗砺的手感,然后吃吃地笑,“对,我就想你死……”
双腿间那处娇嫩的女穴隐约湿润起来,色情的冲动迫使他想夹腿,但还坐在父亲的身上,那股子劲就用在了岳承泽的腰上,男人觉得他骚,又掐着他的下颔吻了过去。
“呜……”
吻得真的太凶了,他还没喘过气,就又被父亲按着张嘴接吻,明明神志已经不堪负累,可女穴却诚实地骚动着,痒,他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直到这吻停了,岳承泽又去吻他的颈间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罪痕,周时允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却感受不到丝毫悲伤,他想,这泪是甜蜜的,属于地狱的。
欢愉的泪水。
午后的书房里,两人就以一种情色的姿势缠在一起,周时允舒服地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又勾得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窗帘拉住了,光影晦暗间,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影音室的那天晚上。
“嗯……”
他的领口空荡荡的,睡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向下一路蜿蜒入娇嫩的胸脯,周时允的乳尖比正常男性更大一点,更红嫩,也更敏感,影音室那天晚上,被男人玩得更是肿得殷红,像颗嫩红的浆果,就那么直直地挂在嫩白的胸脯上,甜得再也忘不掉。
“为什么要这样……嗯?故意发骚勾引爸爸,是不是?”
岳承泽喘着粗气,去解他的扣子,睡衣很好解开,低下头去吻他的乳尖,野兽一样凶狠,大手揉捏着屁股,摸到股间的逼穴,湿了一片,男孩啊地叫起来,颤抖着腰肢往后倒,却被牢牢地抱住,他被锁在他的怀里,哪里都躲不了,红嫩的乳尖被男人允得肿了,周少爷的眼泪又后知后觉地流着,他半张着嘴,眼神涣散,手指无力地勾着父亲的衣领,整个人的腰弯起来,弧度脆弱得如同天鹅,却反而更好地将乳尖送到男人嘴里。
往下看,汩汩的淫液打湿了私处,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色情的吸允声,和他忍不住的呻吟。
“呜嗯,哈啊,慢,不行……”
迷恋烟草的余韵,带着些许苦涩,男人真的生气了,按着他发泄着忍耐已久的躁热,他白嫩的胸口已被留下好几个殷红的痕迹,彻底软倒在父亲怀里,被父亲吻着耳尖,手伸进内裤里面,里面湿了一片,男人粗砺的手指揉弄了半天,逼得他哭了出来,才插了进去,很顺利,湿得不能再湿了,他没有反感地接受着父亲手指的抽插,只觉得痒,不尽兴,又哀哀切切,小猫似的叫唤起来,下意识加了把火,“爸爸重一点,痒……”
“……你叫什么?”
周时允感觉到他僵住了,包括还插在骚穴里的手指,莫名有些委屈,他拒绝想后果,只凑在男人耳边说,“爸爸……”
插我。
管它哪门子的伦理,是你先不要我的,那我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又怎么了?
情欲勾起来的火不会又自己熄灭,从他坐上父亲的双腿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爱看男人为他疯狂的模样,不怕死地撩拨,反正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反正也没有更烂的人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