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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以后做好朋友怎么样?”
“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啊。”
好朋友?
“你……”她被气笑了,轻轻地锤了下他,“这话太伤女孩子心了吧?”
“噢太直白了,我道歉。”
“……周时允,我要报复你。”
“好。”
“真让我报复啊?”
“嗯。”
“我……”申行瑶刚想说我开玩笑的,就看着二楼的楼梯口那好像上来了一个人影,第六感告诉她是谁来了,从小生活在名利场里,对那位鼎鼎有名的岳家家主,自是早有耳闻。
噢,要结束了。
她心头酸涩的悸动,爱恋,遗憾,笑意,全部都在这一刻涌动在一起,促使她突然起身,拉着周时允的领口,在他的耳边落下了柔软的一句,“算啦。”
你要开心哦。
女孩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到极致的吻,仿佛在诉说着溺水的眷恋,为她死去的喜欢做祷告一样。
他愣了愣,没有躲开。
周时允明白这是少女小小的报复,她甚至还冲自己眨了眨眼睛。
而他还不知道的,远处,岳承泽如潭水般幽深的眼神,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连同他方才脸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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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霜降 大家在评论区敲出 霜降快乐 解锁下一章 爱你们(o^^o)
第36章 烟雨
十几天前。
落叶含霜,雨后秋凉,窗外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红喙的雪鸟用尖嘴敲着玻璃,眼睛一转一转,好奇地窥向屋内。
白皙的少年蜷缩在绒毯里,被动静吵醒,好不容易挣扎着起身,身上又酸又疼,看了看,皮肉没一处是好的,青的青紫的紫,到处都是吻痕和齿印,特别是大腿内侧和脖颈,简直凄惨得骇人。
他起身,刚试着走下床,没想到站都站不住,一下子跪跌在地上,摔得有些疼。
“嘶……”
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却因为没有出太阳,屋内阴冷得有些过分。
没吃早餐,胃隐隐饿得难受,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入目的都是陌生的布施和装潢,看不到熟悉的事物,周时允第一次有些迷茫了起来。
“……”
他不在。
周时允咬着唇发了好一会儿呆。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开了,小孩的身上一丝不挂,没有一块好肉,这副样子,简直又凄惨又可怜,让看到的人一下子紧了心脏。
他抬头看到来人,彻底忍不住了,还没等男人把他抱起来,就扑到对方怀里,抱住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只靠在父亲的胸膛上安静地流泪。
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明明更早的时候,被肏得要晕过去的时候没那么难受,被怎么掐着下颌质问的时候没那么难受,现在一个人,反而就难受要哭了。
周时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天的记忆太混乱也太冲撞,他此刻只想念男人的怀抱,想念父亲的爱吻。
想念……那酥麻的快感涤荡着他的身心,粗壮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女穴被肏成阴茎的形状,到了最后甚至含羞带媚地挽留,将爱欲的火彻底肆意燃烧。
混乱的黄昏电闪雷鸣,窗外的风雨飘摇大地,他顺从地张腿,是如犊羊献祭,更是甘之如饴。
“……”
岳承泽看到他这副样子,心已经软了一半,粗砺的手掌就这样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头颅,没有像往常一样温声地哄,也没有抱起来放在腿上亲吻,只是安静地任由他的小孩扑进自己的怀里。
“……”
细细的抽噎声从他的耳边传来,岳承泽从始至终都没闭上眼。
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刚睡醒还有些乱的头发,动作轻得好像隐藏了什么太深重的情绪,什么也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那句话之后,他才发现当年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索性将江都的事情彻底翻了个底朝天,终于知道了那些细枝末节。
岳家的产业早已上岸洗白了不假,但也留了不少手段供他驱策,原本是想将那个所谓的的叔父剁了扔公海喂鱼的,但是觉得他肯定知道不少内情,索性交给手底下的人好好“照顾”了一番,果不其然,虽然少了根舌头,但话还是交待得很明白的。
……
某处的荒废工厂里。
“你交待得很不错,大老板说给你个痛快。”
陈助理今天穿了套斯文败类的黑西装,跟个笑面佛一样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金丝眼镜的边沿上沾了点血,刚刚动手的时候没注意。
接完岳承泽的电话,陈冼铅打算笑眯眯地送人上路。
“唔!……唔唔!”男人崩溃地摇头,一脸不可置信,可惜断了舌头说不出话,他不停地挣扎着,手上的锁链太重,这下子血都挣了出来。
“啧……阿弥陀佛……”陈冼铅低头一看,衣摆被他弄到了灰,顿时冷了脸,用枪口拍了拍男人的脸,“就算不在意你那女儿和老婆,不是还有个老娘吗?现在安安静静去死,总好过你老娘亲自来送你吧?嗯?”
对付渣滓,就得用渣滓的法子。
“唔……”男人渐渐不挣扎了,恐惧的泪水流了满面,隐隐一股尿骚味,原来是被吓得失禁了。
陈冼铅看这样子,干脆利落地冲他脑门来了一枪,就风轻云淡地准备离开,临走前嘱咐手下人收拾干净。
“陈哥,要不要跟大老板回个电话?”
“现在?”
陈冼铅嗤笑一声,心说你活腻了,现在敢打过去打扰岳承泽,那简直是不要命,旁人可能不清楚,他跟了岳承泽二十多年了,看着这位从名不经传的太子爷到今天的岳家家主,光是上位就弄了好几个兄弟,意外的意外,自杀的自杀……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他当时还只是个比较能打的小混混,有幸一朝青云直上,自认是刀山血海面不改色,但面对大老板还得心甘情愿地装孙子。
“陈哥,要不您指点指点什么意思?”
陈冼铅笑了笑,把眼睛摘了下来,身旁的汉子立马低声下气地凑过来,他一言不发半天,直到用衬衫领口将血迹蹭干净,看着他这么巴结的样子,最终悠悠地叹了口气,“二子,知道一句话吗?”
“什么话,您说!”
“好奇心害死猫……”他不再解释,出了厂房的门就直奔调查去了。
陈冼铅有时候也会觉得匪夷所思,他老板这么不近人情清心寡欲的主,就算这些年放下屠刀了,也不可能栽谁头上吧,有天他在岳家碰见梁骏梁医生的时候还纳闷,对方怎么跟他打听起了老板身边的伴儿?
“老板这些年身边有没有伴儿,你不比我清楚?”
梁骏当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自为之。
他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