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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似是有些怔愣,随后,蝶翼般的眼睫轻颤。
原来,桃花中坐着一位红衣美人。
他的长发披散着,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的看着树下的公子,皓腕支着下巴,宽大的红色衣袖垂下来,轻轻扫过青衣公子的脸颊。
摄影师赶紧屏住呼吸,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温宴是真的被喻君栉这身打扮给惊艳到了。
特别是当他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时,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竹笛。
喻君栉新奇的看着此时的温宴,他挑着眉,一寸一寸的从上到下扫视着温宴。
他伸手折下一支桃花,声音轻柔却带着阴冷:“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手中的桃枝从精致的眉眼划到挺直的鼻梁,再到红润的嘴唇,接着在小巧的喉结处停了下来。
温宴似是忍受不了,无助的向后退了一步。
但那枝桃花也紧跟着向前。
一脸无措的公子和妖孽诡异的红衣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二人之间的那种张力。
一旁的女助理甚至悄悄的红了脸。
作者有话说:
突然加更
第31章 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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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满脸激动:“对对对。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完美。”
温宴不自在的小幅度动了动脖颈,脖子有些微痒。
喻君栉看出温宴的不自在,花枝不经意间向后移了移。
二人就这样僵硬的摆了几分钟的姿势,摄影师这才叫停。
听到停下来的指示后,温宴松了一口气。
喻君栉放下了手中的花枝,撩起衣摆,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
摄影师在一旁喊:“好,换下一套衣服。”
温宴下一个形象是一个清冷病弱的公子哥形象。
这套衣服繁复华丽,外罩一层薄薄的白纱,内穿绣着竹纹的宽袖大袍,长发仅以一根白色的发带束起。
为了突出病弱感,化妆师特意弱化了温宴的眉眼,把他的唇色画的苍白。
化妆师一边给温宴化妆一边说:“温老师的皮肤状态真好。”
温宴礼貌的点点头:“谢谢。”
化妆师看着安安静静的坐着化妆的温宴,忍不住在心底想:业内都在传温宴脾气差,耍大牌,但今天一看,他真人完全不是这样的。
温宴本人可是比很多营销平易近人的某些大牌有礼貌多了。
化妆师感慨:果然这个圈子里还是眼见为实,传言大多都不可信。
喻君栉的这套衣服比较简洁,所以他早早就画好了妆,支着头在一旁看着温宴。
他扮演的是一个少年恣意的小将军。
红色的窄袖华服,高马尾,长眉入鬓,整个人张扬又热烈。
温宴腰间细细的腰带垂在腿上。
喻君栉伸出手拽了拽,温宴不动声色的把带子抢过来。
喻君栉顷身,后脑的马尾滑落至左肩,从温宴手中把带子给抢了回来。
他还挑衅似的冲温宴弯了弯眼睛。
化妆师正在给温宴整理头发,温宴微微动了动脑袋,伸手拉住了喻君栉的马尾,有些狭促的开口:“快松手,不然把你的头发拽下来。”
温宴的眼中满是笑意,全然不见之前的冷淡。
喻君栉偏着头:“不松。”
二人的打闹被角落里的摄像头如实记录了下来。
这次的场景是一间古代教室。
温宴穿着一身白衣坐在喻君栉身前。
他的腰背挺拔,如玉的手指握着笔杆,低头认真的书写着什么。
而他身后一位少年郎歪歪扭扭的趴在书案上。
少年的马尾凌乱的披在后背,他似是无聊的左右转头,之后就一直盯着前面挺直的背影。
慢慢的,他伸出手轻轻拽了拽温宴的发尾。
温宴认真的书写着,毫无所觉。
然后,喻君栉弯着桃花眼,猛地揪了揪温宴的头发。
这下认真学习的温宴回过头来,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喻君栉。
温宴伸手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冲着喻君栉施了一礼,声音清冷中带着虚弱:“喻兄这是干什么?”
喻君栉笑的恣意,回答的也漫不经心:“当然是拽你头发啊。”
二人对视着,一人清冷,一人恣意。
拍完这两只广告,温宴和喻君栉道别。
喻君栉头发稍稍有些凌乱,衬衫松开两粒扣子,露出笔直精致的锁骨。
他的一只手背在身后,语气轻松的说:“送你一样礼物,猜猜是什么?”
温宴手捧着保温杯,诚实的摇了摇头:“猜不到。”
喻君栉轻哼:“小古板,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
他眉眼都带着笑:“把手伸出来。”
温宴伸出了白皙的手掌:“什么礼物?”
只见喻君栉从身后拿出一朵花。
层层叠叠的花瓣绽放在他的指尖。
温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花:喻君栉又送了一朵纸花给他。
是的,又。
综艺录制刚开始的时候,喻君栉就松了他一朵纸折成的的花。
现在那朵花还被他妥善的保管在家里。
温宴接过来,轻轻说了声:“谢谢。”
继而,他疑惑的问:“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
喻君栉眼睛里都带着亮光:“谢谢你,让我找到了新歌的灵感。”
他新歌的创作陷入了人瓶颈,今天和温宴拍广告期间,他忽然捕捉到了灵感。
这才有了喻君栉的道谢。
两人的经纪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艺人你来我往的聊的高兴。
赵大喜和吴达看着这样的画面,越看越不对劲。
拍完广告,赵大喜送温宴回家,在车上,他试探性的问温宴:“宴宴啊,你和喻君栉的关系不错啊。”
温宴眉眼间带了笑意:“嗯,是朋友。”
赵大喜心神一震:两个人才认识多久,就已经成为朋友了。
单看这二人对彼此的态度就知道,温宴口中的朋友并不是那种点头之交,而是私交不错的那种。
那么问题来了:温宴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喻君栉熟悉的呢
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了吴达口中。
吴达:“你和温宴是什么关系?”
喻君栉睁开闭着的双眼,轻飘飘的看了吴达一眼:“不是告诉过你了,我们是朋友。”
吴达狐疑:“你今天对温宴也太热情了吧?”
喻君栉:“哦,那是因为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吴达还是不太相信,但看喻君栉这么淡定,他也就没有说什么。
他问喻君栉:“直接回家吗?”
喻君栉:“嗯。”
吴达顺便问喻君栉:“见到你邻居了吗?”
喻君栉:“没有。”
吴达有些惊讶:“不会吧,那一层可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