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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十分关心他病情的楚老爷子面前也不愿开口展露。
楚敬安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换衣服,他的洁癖从来就没有被治好过,只不过是在跟小孩相处时间长后,不仅连失眠,就连所谓的洁癖症都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他很特别。
楚敬安心中想道,从小孩所谓的第二人格出来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呆呆站着的夏凉自然不知道楚敬安心中的想法,他目前已经被对方古铜色的肌肤,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小腹上的八块腹肌迷住了双眼。
楚敬安身为军官,之前自然是做过潜行工作,也参加过不少救援任务,而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和刀疤,但那好比是男人的勋章,夏凉感觉简直酷比了。
楚敬安察觉到了夏凉的目光带着黏连性,毫不避讳继续换着衣服,直到他开始撤裤腰带时夏凉才反应过来,躲躲闪闪的错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夏凉回想起自己现在其实是在楚敬安的房间里,要是他现在还昏睡着那还好说,但现在他醒来,便不好在继续带下去,道:“小叔我还要上学去,我先出去了。”
话落,少年颀长的身影转身往门口走去,他的长发没来得及扎起,随意披散在肩头,走动时带着发尾飘散飞扬,看着让人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等到收回视线后,人已经跑没影了。
楚敬安动过念头,想把他永远留下来,可这不行,那样会影响小孩以后的人生道路,楚家的孩子不可以被染上乱世伦理的污点。
但楚敬安也不想就此放手。
总会有其他办法。
*
今天早上夏凉回学校时楚敬安没有来送他,想必是昨天晚上被他抱住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摸在了楚敬安衣服上,导致他洁癖症犯了,一时间也不想看见夏凉。
不过这样也好,夏凉也自感清闲。
日子一天天过着,季节向着寒冬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个时期里的温度还在可承受范围内,同学们上课时如果睡眼朦胧,只要窗户一开,冷风阵阵便能吹醒教室中的一大片。
楚敬安的教导有方,并对知识摄入有着一套自己的了解公式,而这个方式用在夏凉身上一个月后他便也能适应过来,课堂上他会抓重点听,下课基本不去复习也能在答题时得出快满分的答案。
这本质上是件好事,可他却偏不去动笔,接连几次测试分数都不高于往常几分,到叫人摸不清头脑,真该撬开看看他脑子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离夏凉上次见楚敬安有个几日了,此后许多天里他都没在见到楚敬安,可能是到了上将这个高度时任务不在繁琐反倒具有复杂性,一连几日忙活下来不见停息。
等到再此相遇时已是一个多月后夏凉面临期末考试时,那一天格外寒冷,碎雪花从天空中飘落肆意,路两旁载种的四季树落满了白霜,素洁玉妆的天地里楚敬安出现在其中,他一改往日风格,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长大衣依靠在车门旁,天寒地冻中露出冻的透红的指尖,翻看着一本厚重的书。
乍一看特别扎眼,他像是送来白雪的仙人,白衣黑发中透着仙气,但脾气却要比今天的寒风还刺骨三分,夏凉从校门口出来时远远就看见有两三个以上人数的女性找他搭讪,最后都被拒绝,无一不是悻悻然的离开。
楚敬安的孤傲给人隔阂的同时也给人一种想要将其玷污的冲动。在北城,真得有太多人想去恭维攀附楚家,但也有更多人想一睹楚敬安跌落神坛。
当神从神坛上掉落之时,便会有许多恶魔以及信徒前去逾越,染指,抹黑。
不只是小说中的人物想,就连看文的读者们都想要看那个强大风光的男人私下露出痛苦,愤怒,羞愧,以及忍辱负重的表情。
这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邪念。
夏凉是带着七情六欲的人,而不是无情无欲的神,就在看见楚敬安的一瞬间,他也动了这个歪心思,不过在楚敬安察觉了他的目光望过来的刹那,夏凉的念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向楚敬安跑去。
*
这个寒假过得很快,楚家人都很忙,夏凉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看看书,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年初一的晚上他爸跟小叔都不在家,说是出去做任务。
他妈妈拿着包好的红包给了他,这是他第一个拿到红包的新年,就连老爷子也不吝啬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包。夏凉想要是楚葛还在家,嘴上一定会说他很久。
假期一过,学生们陆陆续续开始返校。原身在高一下学期末就安排了每个人填写分班,楚凉月选了文科,但夏凉喜欢的却是理科,所以就算他上课听得认真,但凡考试都不太认真对待。
没人知道夏凉疯狂学习了一个学期,恶补高中三年的知识。在老师眼里夏凉每天上课认真听讲就已经算是想要洗心革面的学生,但奈何成绩迟迟没有上去。
看看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只比之前高了几十分,就是想要叫家长,楚家人也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来学校。当然是老师叫家长这件事夏凉没有告诉家里人,他想到如果血脉密码暴露了,他到时候应该怎么办。
第三十七章 覃砺锋
M国首都的星海酒店包间内围坐着五六个道貌岸然,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其中最年轻的属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在他左眉弓下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刀疤,但男人长相并不丑陋,从另半张脸可以看出他卓越出众的样貌,那刀疤成了利器让他看上去更加凶狠残忍,他眼如鹰隼,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女旁若无人的调情逗趣,即便是笑起来时,男人眼中也透着薄凉,好似负心汉。
今日他们来此是谈正事,不是为了看男人泡妞,在场其他五个人士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叱责男人的行为,因为男人的身份他们惹不起。
‘蜘蛛’的创始人覃砺锋先生丝毫不畏惧其他人的视线在沙发上与两女情意流转,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在场人士的耳中,即便是见过再大场面的人也要被这场景弄得面红耳赤。
包间的门顷刻间被敲响,其他五人同时如释重负,唯有沙发上的覃砺锋先生厌烦的轻啧了一声,他放开那两个衣衫不整的美女,摆手叫她们退下去。
美女们不敢犹豫,衣服都没整理好起身出去。
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位拿着文书的酒店经理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他的双手带着颤动着将文书放在了包间的茶几上,送到了覃砺锋面前。
覃砺砚解开领带,拿起茶几上的红酒依靠着沙发,眼皮子看都没看的问道:“北城那边怎么样?”
酒店经理低头哈腰:“北,北城原本都准备好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