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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种情况,并将全身都调动到了战斗状态。

叮一声,电梯还是到达了顶楼。

尽管设想了各种情景,夏歌面对空无一人的电梯口时,仍是难以置信。

他左右望了望,发现走廊空旷一片,才敢走出电梯。

莫非真是有好心虫出手相助?

他轻手轻脚向二层通道走去。

就在他以为劫后余生,将提起的心缓缓放下之后,一道熟悉的、低沉的、在夏歌听来却仿佛如怨鬼索命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

“小家伙,还想逃到哪里去。”

夏歌头皮瞬间炸了,从后颈麻到了脚底板,腿软到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反应大到连身后的虫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大脑往往比身体反应更可靠,感知到危险,夏歌硬生生拖着软成泥的腿脚带爬地站了起来,头也不敢回,向前方跑去。

不知跑了多少米,前方是一个掉漆的感应门,夏歌奔过去,幸而门顺畅地开了。夏歌欣喜地前脚迈过,再是后脚……

一个趔趄,夏歌摔了个狗啃泥。

他的右脚靴子被感应门卡住,门却不动了。

按照这艘飞船的破损程度,发生这种事不奇怪,但要命。

夏歌气的想骂娘,直接蹬开鞋子,光着一只脚往前跑,只余那只靴子孤零零地卡在门上。

也许是刚才过于紧张的画面让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惯性往前跑。

他跑到脚底都要擦出火星,跑到心脏都要蹦出体外仍加速,要是给他一双虫翼,他恨不得原地飞起。

直到站在属于自己的舱门前,夏歌仍然是懵住的。

瞳仁抽缩,浑身颤抖,夏歌扑进房间就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吾命休矣!

而在顶层的长廊上,西泽尔不紧不慢地走到感应门前,将鞋子取下,唇角勾出危险的弧度,金灿灿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

就像是捕食者看到了心仪的猎物,想象着那一丝鲜血的甘芳,就足以让他兴奋到浑身颤抖。

西泽尔·格里菲斯上将的对外形象向来是高岭之花、冷血杀神,因为联邦需要树立这样一座丰碑,塑造一只带有神性的虫族形象。

然而,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西泽尔·格里菲斯的性格有多么恶劣。

这从方才对夏歌彻头彻尾的戏弄就可见一斑。

在他还对夏歌含情脉脉时,夏歌还能笑着调侃他——对外闷骚,对内明骚。闷是伪装,骚是个性,如果又|骚|又|浪,那更是床|第间的情|趣。

而现在,夏歌怕西泽尔玩死他。

第5章 他说他爱我

夏歌静静地坐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活像个无知无觉的洋娃娃。他现在简直万念俱灰,懒得动,懒得思考。

有些事,想多了头疼,想通了心疼。

偶然回忆起新婚时那段甜蜜时光,再想到如今惨淡光景,更是难以呼吸。现如今他这红玫瑰被自己生生作成了蚊子血,夏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多年情情爱爱,到如今反目成仇。

本以为一切恩怨,上辈子已经了断了,西泽尔折腾自己也折腾够了。

若是说非得血刃自己才够本,夏歌自认与西泽尔也没什么血海深仇,这样做算是过火了。

今生再来这一遭,夏歌只感到心累。

西泽尔打开舱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夏歌。

脏兮兮、灰蒙蒙,如垃圾星降落的尘埃雪,想让虫在指尖碾碎……

夏歌瞳孔一缩,看到了遮挡光源的高大身影。银发如同清冷月华,金眸如同炽热恒星,厚重的白色军大衣悬挂金色链扣,能将夏歌整只虫包裹的长度仅仅垂到雌虫的小腿,最顶端的扣子紧紧束缚住咽喉,包裹住蜜色的肌肤,贲张起伏的肌肉,将他的野性恣睢敛藏,整个人被衬托得冷冽又优雅。

“我的小公主,逮到你了。”西泽尔终于咬住了心怡猎物的脖颈,现在要将他带回巢穴慢慢享用。

高大雌虫的阴影笼罩下来,熟悉的气息瞬间占据夏歌的感知器官。西泽尔弯下腰,一手搂住雄虫的脊背,一手在腿弯处一勾,将雄虫整只轻松抱了起来。

雄虫没有挣扎,安静地靠在雌虫的胸脯上,柔软的发丝和脸颊剐蹭着坚硬的金属链扣。

舱室外的白袍骑士团分列两行,如沉默的守卫,一个个就算再好奇眼前的情况也做到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西泽尔抱着他年轻的雄主,返回属于自己的领地。

古代雌虫都有筑巢诱捕雄虫的行为,他们用自己漂亮的翅翼,华丽的眼状纹理、亮闪闪的甲壳吸引雄虫。一旦无知懵懂的雄虫靠近,就会被预谋已久的雌虫拖入巢穴,强制繁衍。

一些占有欲强的种族甚至会囚禁雄虫,让他终其一生也不能离开雌虫一手建造的爱巢。

雄虫终究是娇弱的物种,他们可能会因为强制的性|行为被吓到精神力枯竭,在抑郁中自我消耗,无法进食,身体排斥吸收营养,最后凄惨死去。

尽管如此,雄虫无法适应外界恶劣的环境,仍然是虫族社会的共识。

但西泽尔·格里菲斯是个异类,自小家境优渥,享受精英教育,又身居高位多年,使他面对雄虫全然没有其它同性的卑微谦恭,反而惯用高高在上的姿态。雄虫可能因为他外在的一切粉饰被吸引,却被他深藏骨髓的冷漠吓退。

对于夏歌,他自有考量。

目前联邦的政治形式波谲云诡,无论是所谓平权运动,还是对兽族发动的战争,都是转移内部压力的手段,于是西泽尔选择让雄虫远离处于政治中心的自己。哪怕是偏远星系的辛苦劳作,对夏歌而言也即是保护、又是锻炼。

然而当他看到雄虫苍白的面容时,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此时被任何一支势力率先发现雄虫,结果都难以控制,在其它势力的干预挑拨下,唯有将雄虫越推越远,才能掩饰自己的软肋。

与其这样,不如将雄虫养在自己身边,屏蔽一切窥视,寸步不离。

夏歌被西泽尔带到军舰上指挥官的专属休息室。

房间很大,入目是一片洁白,清冷没有烟火气,仅仅满足了休息的需要。

夏歌从恍惚中回神,却是越想越气,前世今生种种记忆涌入脑海,让他无法冷静对他所谓的雌君,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夹枪带棒不留情面。

但强压焦躁下,问出的却是最无关紧要的话。

“你的反叛军抓到了?”

西泽尔将夏歌放到柔软的沙发上,为他解开斗篷,“这件事只是顺带,主要目标是你。”

夏歌冷哼一声不领情,“出动军舰来拦截一艘小小的运输船,西泽尔军团长真是大手笔。”

西泽尔笑得欠揍,甩下大衣,解开两科扣子,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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