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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科林说不出话!”
在一天的工作即将结束之际,科林竟然主动来找夏歌。
夏歌感到十分惊讶。
科林缓解尴尬一般,单手虚握放在唇边咳了咳。
“国庆日晚宴,我们组分配到两个名额,我占一个,还剩一个。”
夏歌惊讶地瞪大眼睛,“你希望我去?”
科林点点头。
夏歌记起昨晚亚撒似乎给自己发了这个邀约。
于是他也笑着道:“好啊,我去。”
当然不是以亚撒元帅亲子的身份,而是以研究员夏歌的身份。
不知道亚撒知道后是什么表情。夏歌唇边忍不住浮现出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接你的虫来了,我先走了。”科林落下这么一句话就先一步离开。
夏歌上楼,走到门口,果然看见阿银和肖恩已经开着悬浮车在等待。
阿银一看见夏歌,就连忙道:“主子,你下班了。”
夏歌看着他,发现他的表情像是有些话想说但是没说出口的模样,于是问道:“怎么了?”
阿银皱着眉头回答道:“我和肖恩回家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一个匿名包裹,我们已经检查过,并不是什么危险品,但是完全找不到送件虫的线索。”
“包裹里是什么?”
阿银回忆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主子允许我不敢随便翻动,但看样子好像是个……星图。”
“星图?”
科林:一个献身工作的坚定无性恋者和性冷淡,小夏未来的好战友(不要误会这纯洁的友谊啊!)
但对他而言,小夏的确是特别的。
第52章 无声而爆裂的告白
如同冥冥之中有了预感,夏歌心脏无由地漏跳了一拍。
不知为何,他已经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
悬浮车刚刚停在公寓楼前,他就推开车门小跑着往家里赶,跑了几步,他才恍然发觉自己莫名的情绪波动,刻意放缓了脚步。
阿银和肖恩停好悬浮车后紧跟着他。
夏歌推开家门,看到那端端正正摆在茶几上的星图,也不知是在期待什么,亦或是在抗拒什么。
星图是纯黑的封面,但这纯黑却不简单,黑色的纸浆中参入无数被研磨成碎屑的细小钻石颗粒,在每一个角度都能折射出含而不漏的莹莹微光。
含而不露的低调奢华。
如同黑丝绒天幕下的璀璨星河,如同无尽宇宙中的无限星尘,旷远而深邃,在刹那间就占据了夏歌的所有视野。
在看到嵌入星图右下角那一小片的烫金字样时,夏歌的眼皮不受控制地狠狠抽动一下,眉头也紧跟着紧紧锁成一个“川”字。
他拿起那星图,发现纸张材质极好,质感非常厚重,厚厚一本叠加起来,一手竟有些托不住。
“你们不要跟过来。”
夏歌对两名保镖说了一句,就提着星图走入自己的卧室。
阿银和肖恩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一个星图中藏着什么玄机。
夏歌特地挑选了空间开阔而光线充足的户型,更为了采光将卧室的整面窗台改造成落地窗。窗帘收起时,一眼可从高楼俯视整座城市的繁华景致,而且能眺望远方那高耸入云的首都通天塔。
此时华灯初上,街道霓虹连缀,形成交相辉映的炫目光带,通天高塔流光溢彩,直插云霄,仿佛通往天国的阶梯。
摩天大楼被点亮,家家户户的窗中透出暖色的灯光。
高楼之上俯视,看小了灯火,将足以照亮一室的灯火缩成一豆。
高处视野开阔,一豆灯火汇聚成海,如璀璨星河。
夏歌反锁上门转身,猝不及防映入眼帘的就是这辉煌的万家灯火。
啪嗒一声,厚重的星图脱手掉落在地,书页散开。
封面上的那一行烫金小字也被压上。
【——致夏歌,我年少轻狂的爱侣】
须臾之间,一道极盛的光晕从书页间迸射而出,瞬间如潮水般淹没了整间屋子。
夏歌被这光怪陆离的景象包围,琥珀色的眼瞳中倒映出世所罕见的奇观,仿佛有小行星在其中爆炸。
气体周游,盘旋,上浮,下落……
粉色、紫色、蓝色、银白、灿金……还有更多难以用虫族语言形容的神秘色彩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汇聚组合,如拥有生命一般游动交融。
它是亿万年前神创歌谣,在一只困宥于一隅的渺小雄虫身边吟唱,强有力地唤醒了他埋藏在内心深处,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某些情感。
当他发觉时,已是泪流满面。
不为其它,只为眼前的美景。
夏歌蹲下来,轻轻翻动星图,伴随着书页的翻动,那璀璨壮丽的景色也在随之改变。
猫眼星云,悬臂星云,恒星仙境……
哪怕是宇宙最出色的旅行家也难以一见的奇丽景色,尽数被汇集在这小小一册星图中。
璀璨光华如流水,波动变换。
星图停留在最后一页,是一颗拥有梦幻般星环的美丽星球。
在天文学中,行星和卫星会因万有引力不断靠近。然而,当它们一旦超过一个极限,潮汐力会将卫星撕碎,卫星的碎片将逐渐化为星环,围绕在行星周围,将行星环抱。
这还有一个美丽的说法——“用一次粉身碎骨,换一个永恒的拥抱”。
夏歌仿佛跨越时空之门,穿越亿万光年,从他那件居民楼的小公寓中来到宇宙深处,见证此刻的爆裂无声……一些未尽的话语,一些未言明的思念,仿佛跨越十年似水流年,推平星河难及,来到他耳边。或者说,在经历最深刻也最失望的背叛和欺瞒后,那只虫也知道,唯有最隆重的仪式,最诚挚的歉意才能挽回所爱之虫的心。
与此同时,电话铃在静谧的空间中突然响起。
明明是陌生的号码,夏歌却在瞬间确定了另一头的身份。
他没有马上接通或挂断,而是呼唤了一声,“希伯来,在吗?”
“请问有什么需要?希伯来竭诚为您服务。”希伯来轻快的声音响起。
“定位号码所在位置,可以做到吗?”
“需要三分钟。”希伯来并没有询问夏歌要做什么。
“好。”一抹笑意将露不露。
夏歌接通了通讯。
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瞬间,夏歌的手指还是痉挛一般地抽动了一下。
“雄主,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西泽尔的声音似天鹅绒一般柔软,仿佛一位融情似水的好好雌君在向雄主邀宠。
然而夏歌冷酷地提醒,“请注意措辞,我们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
于是西泽尔换了个问法,“夏歌,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夏歌看到那美丽的图册,似乎沉醉入神,语气也放柔了些,“星图很美,我从没有见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