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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浆果插在叉子上投喂给夏歌。
肉食动物,投喂需谨慎。
夏歌只将浆果当成西泽尔的血肉,恶狠狠一口咬下去,鲜红的汁水迸溅开。
有不少红艳艳的浆果汁都落在夏歌光洁的胸膛上。
西泽尔连忙殷勤地帮夏歌擦拭。
玛德!总统府是破产了吗?连块能穿的布都不给他?
西泽尔擦着擦着,两虫间的气氛也突然变得不正常起来。
暗金色的眼瞳逐渐变得幽深,牵扯出暧昧不明的气氛。
夏歌被他气得牙齿打颤,眼尾如同火焰在燃烧,眼眸中湿濡濡、亮澄澄的。
“色虫!流氓!”
西泽尔喉结滚动一下,“骂吧,边骂边等着。”
他并没有让雄虫等多久,很快就将身体调整到了适宜的状态。
“你搞什么?我们昨晚才……”
所有的抗拒都在一个吻间消弭无踪。
一番折腾下来的结果就是,夏歌错过了白天,在黄昏时段幽幽转醒。
他感觉后颈凉凉的,西泽尔托着他的头在捣鼓什么。
“你干什么呢?”夏歌一说话,只觉得嗓子哑得厉害,感觉要冒烟。
西泽尔将床头的一杯水递给他。
“采集你的信息素。”
“做什么?”
西泽尔停下了动作,“以防你哪天碰都不让我碰了,我好有点东西做安慰。”
“切……”
我一开始不让你碰,你听吗?
“我建议你把你的爬床手段写一本书,为广大单身雌虫指点迷津。”夏歌仰躺抬头,无比诚恳地看着西泽尔,“相信我,一定能大卖。我在那边那位都没你手段高明。”
夏歌指的,自然是2号线的西泽尔,与独自度过25年单身寡雌生活的1号线比,他还是嫩了点。
西泽尔却拧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悦,“在我面前,不许你提他。”
“嘶……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
夏歌已经躺在床上将近一天,醒时他便隐隐有些感觉,又继续憋了很久才脸色通红地跟西泽尔开口。
“你把我放开,我想上厕所了。”
西泽尔略略思忖,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是否是夏歌的借口,最终他说:
“我去拿尿盆,你在床上解决。”
此时夏歌还算冷静,“那万一我要拉屎呢?”
西泽尔沉默了几秒后回答:“我也可以帮你。”
“我宁可让憋死!”夏歌一连从容就义的愤慨。
西泽尔试图劝说,但这不能让夏歌动摇半分,到头来还故意凄凄惨惨地说:“原来你连我最后的尊严也要剥夺。”搞得西泽尔看上去十分愧疚。
被囚禁的第二天一早,夏歌发现锁住自己的手铐换了——
原本是将自己牢牢固定在床上,现在的锁链从墙壁延伸,镣铐扣在夏歌的脚踝上,可以自由调节长度,最长距离能够保证夏歌到达房间中的洗手间和浴室等角落。
“哼,你以为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做梦!你这些小恩小惠掩饰不了你做出的暴行!”夏歌严正指责。
西泽尔这回将晚饭放在床头,本欲继续投喂夏歌,但是由于夏歌拒不配合,只好让夏歌自己来吃。
饭饱思淫欲,夏歌刚放下筷子就被等待已久的西泽尔扑倒了。
在关键的时刻,夏歌故意使坏离开了西泽尔的身体,无论西泽尔怎么哄骗都拒绝配合。
夏歌看着西泽尔通红的眼,满意地嘿嘿笑出了声,惬意地靠着枕头,一幅大爷相,“想要啊,想要求我啊。”
“我……求你……”
“光求不够,你得做点实际的,比如……”夏歌眨了眨眼眼睛,指着自己脚踝上的镣铐,“把密码告诉我。”
夏歌已经把能试的都试过了,比如自己的生日、西泽尔的生日、结婚纪念日、自己GG的日子、自己重回这一世界线的日子……甚至他还绞尽脑汁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在宴会上见面的日子。
然而,这些都不是。
“你把密码告诉我,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夏歌用水灵灵的眼睛注视西泽尔,并且已经将西泽尔亲身传授的画大饼技巧运用纯熟。
西泽尔扯动唇角笑了笑,“恐怕我一告诉你,你立马就要跑得无影无踪,而我将一无所有。”
夏歌沉默,那的确是事实。
陷入僵局,夏歌不动,但西泽尔实在箭在弦上,竟开始自给自足。
“你……不知廉耻!”夏歌指着西泽尔结结巴巴道。
“在你面前我要这么多廉耻干什么?”
最后的结果是夏歌躺在西泽尔怀里沉沉睡去,临睡前不忘谴责让自己过上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生活的雌虫。
待确定夏歌的的确确是睡熟了,西泽尔看向夏歌的眼神缓缓变化。
方才他柔情似水,视线描摹过夏歌的眼角眉峰,情意绵绵。
但现在,确实无比的……哀伤与疯狂。
西泽尔双臂将夏歌越抱越紧。
直到施加力气过重,让雄虫发出一声不适的哼声,他才惊觉后松开。
不知道当不当说,夏歌发现,西泽尔这几天,咳咳……委实让虫有些吃不消。
这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见着块大肥肉,就像快瘪成干的蚊子发现了肥肥胖胖的移动血包……
而夏歌就是那块香喷喷、汁血丰盈的大白肉。
夏歌感觉幸亏自己是A级,否则要折在半道上。
看向屋外灿烂明媚的骄阳,感觉整只虫都是恍惚的。
所以当西泽尔再一次笑眯眯地凑上去,没有任何前提提示就抬腿爬到床上的时候,夏歌终于怒了。
他板着脸对西泽尔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不怪夏歌杯弓蛇影,现在只要雌虫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犯怵。
西泽尔身体都僵住了,灰溜溜地退下来,看上去有些尴尬。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尿尿都疼!”夏歌此时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
西泽尔立马慌了神,“抱歉,是我疏忽了你的身体可能受不了。”
“我说你是怎么了,禁欲二十五年开荤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你现在是不是除了满脑子精虫,都不想其它的啊!”夏歌忍不住骂道。
哪知,西泽尔诡异地沉默了。
很多时候,沉默代表默认。
为了照顾夏歌被掏空的身体,今天中场休息,西泽尔将锁链延长了些,抱他去庭院晒太阳。
“真的很疼啊?”西泽尔凑在夏歌耳边小小声问。
“废话!”夏歌凶神恶煞道。
西泽尔离开了一小会儿,向行宫中的医生讨了药膏回来。
“来,我来帮你上药。”
这药是要涂在夏歌的小兄弟上的。
夏歌这回羞耻感爆棚,捂着不让,却还是没逃脱西泽尔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