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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离他最近的弗朗西斯是直面压力,他发现西泽尔在听取关于拍摄宣传片的报告时面色尤为可怖,于是使眼色让宣传队长停止了汇报。
“这些小事宣传队自己处理就好,不要拿到作战会议上说了。”弗朗西斯自觉自己作为西泽尔的心腹,已然猜懂了他的意思,自作主张地打断了宣传队长的汇报。
他看向西泽尔邀功,却发现对方竟低着头看着终端,看面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一边的插曲上。
“首领?”
“首领?”
西泽尔恍然回过神,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
“我没事,继续汇报。”
弗朗西斯神色狐疑,目光不动声色地在西泽尔身上逡巡。
夏歌坐在桌下,好不容易才憋住从喉咙里冲出的笑声。
面前修长结实的双腿包裹在修身的军裤里,夏歌手指做爬楼梯状在上面爬来爬去,从下到上一点点走向大腿根部。
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瘙痒,却能将神经无限放大。
尤其是夏歌还使坏,竟然突然伸手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腹肌,一改之前的怀柔挑逗,力道毫不留情,让西泽尔猝不及防地吃痛嘶了一声。
夏歌似乎对这个宣传片有点兴趣,还在终端上询问,打趣他们反叛军,军事文艺两手抓,还搞什么洗脑宣传,鼓动大家一起来造反。
西泽尔不得不为自己的决策正名,正想回复,却见夏歌直接抽出了掖在军裤中的制式衬衫下摆,手指从衬衫下摆中钻了进去。又凉又滑的小手带来的触感无比鲜明,以至于西泽尔小腹一紧,将坐得笔直的身体前倾,遮掩住夏歌作怪的小手。
尽管如此,这一切还是被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老大身上的弗朗西斯尽收眼底。
当他看见从西泽尔的双腿间伸出一只手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来了。
玩得这么花吗?!!!
弗朗西斯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脑子里清醒了许多,再次定睛一看。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看到了西泽尔腹部衬衫处的隆起。
靠!
昏君!昏君都干不出这么荒谬离谱的事!他居然在正式会议上让雄虫坐在自己的桌子下为自己提供“服务”!!!
弗朗西斯自然不会把脏水往天真活泼的雄虫身上泼,再加上西泽尔的偏执变态已经深入虫心,他便自然而然总结出了最符合逻辑的前因后果。
在那一瞬间,弗朗西斯看向西泽尔的眼神几度变换,只觉得坐立不安,几次想要开口又因场合作罢。
夏炎呢?怎么夏炎偏偏缺席了会议呢?
快来看看这混蛋对你雄崽做了什么啊!!!
“咳……”
夏歌不知道又摸到了哪里,引得西泽尔只能通过呛咳来掩饰。
变态,无耻,荒淫无度!!!
也不看看雄虫都被你压榨成什么样了!
弗朗西斯的表情越发崩坏,屁股下似乎有火炉在烤,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在会议上了。
这就苦了其他军官——会议上最具有话语权的两只虫都心不在焉,其它虫说出花来也是对牛弹琴。
夏歌的动作越发放肆,逼得西泽尔抓住了他的手。
只听啪一声。
“抱歉,我的笔掉了。”
弗朗西斯上一秒还看西泽尔掩耳盗铃般地拿着电笔在投影屏上勾画,下一秒就见他将电笔撇在地上,自己弯腰去捡。
桌下有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会议长桌用材厚实,能够严严实实地遮住桌下的一切风光。
除了弗朗西斯,众虫只是觉得西泽尔首领捡一只笔的时间着实有点长。
那支笔一定是掉到了很不好找的地方!
当西泽尔再次回到大家的视线中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笔也重新回到了他手中。这次首领似乎轻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会议刚开始时那样压抑,似乎回到了状态。
各位军官也是一喜,他们感到会议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而藏在西泽尔桌下的夏歌,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个团,面色红成了煮熟的海鲜,分外幽怨地盯着西泽尔摆在眼前的两条大长腿。
他居然趁着捡了个笔的时间将自己蹂|躏一通!
西泽尔的鞋尖往前送了送,坠着重金属的军靴拱了拱夏歌的小腿,像逗弄脚下一只软绵绵的小宠物一般轻轻戳了又戳。
攻守逆转,西泽尔首领自然意气风发。
夏歌气得将脸鼓成了一个小球。
“现在是什么场合,还在走神?”西泽尔敲了敲桌子,面容严肃地提醒弗朗西斯,脚下却又戳了戳软绵绵毫无反抗之力的雄虫。
弗朗西斯有口难辨,你不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老大!怎么还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啊!
西泽尔变本加厉,甚至还觉得这样逗弄不过瘾,甚至还想俯身伸手扯扯他的头发。
蹬鼻子上脸!
夏歌顿时火冒三丈,决心使出杀手锏。
长桌上的众虫只见正在下达指令的西泽尔浑身都僵了僵,声音也戛然而止。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上了他的膝头,另一只又攀上了他的胸肌,接着又搭上了他的肩膀。这双手还不忘翘了翘小手指,尽显妖娆。
夏歌从桌子下钻出,手撑着西泽尔的双肩,腰背下压,尽显身段。他背对着众虫不太方便,于是对着身后的虫回眸一笑。
“在下面腿都要坐麻了。”
雄虫委委屈屈地娇嗔着抱怨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搂着西泽尔的脖子,坐到了西泽尔的腿上。
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我能看的吗?!!
我不会被灭口吧?!!!
会议室中的其余军官瞳孔地震,下巴都要张脱臼了,眼珠子掉了一地。
夏歌亲亲热热地将头缩进西泽尔的肩窝里。
“这里好多虫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大的瓜!谁能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余虫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都要精彩。
煎熬了一个会议的弗朗西斯此时无欲无求,抱臂靠在椅背上,幸灾乐祸地看着陷入混乱状态的众虫。
“咳咳。”西泽尔清嗓的声音拉回了所有虫的注意力。
“看什么,都没见过我啊?”夏歌插话,添了一把火。
没有虫敢接话,心惊胆战地坐在原处。
唯一能接夏歌话的只有西泽尔,他看着夏歌笑了笑,“大家不要误会,今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因为我的未婚夫担心遭受大家的非议,又想出席会议,才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无论西泽尔说什么,众虫只得相信。资历最老的反叛军将领也只能憋屈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西泽尔的说法。
夏歌自然不可能让西泽尔就这样蒙混过关,于是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