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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通道送你回去,并且会派虫保护你。你在主星好好待着,等我到了就接你安全回来。”
夏歌此时内心翻江倒海,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只只虫都圣光附体了?
西泽尔在夏歌身边睡了小半夜。最近他总要因为各种繁忙的军务在夜间临时离开,为了不打扰到夏歌,睡觉也只蜷缩着高大的身躯窝在床脚的一小片地方,连被子都只沾一个角。这一次也是同样如此,他一接到了下属的汇报,就立即起身穿衣离开。
夏歌迷迷糊糊地,只听门外有虫在说什么,“翡翠之眼……全军出击……”
他以这种半梦半醒地状态躺在床上足有二十多分钟,才突然惊觉有大事发生,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自己白天和洛洛谈话中那一段半是正经半是玩笑的部分。
西泽尔已经将房间中所有的密码锁都告诉了他,不告诉他的也在夏歌的威逼利诱下露底了。
他要找一个小东西——黑市近几年流行的黑科技产品,路易斯和西泽尔曾经都使用过的……
光学伪装器!
这其实是一个小芯片,外部有仿生皮肤,可以附着在手臂上。
接近凌晨时分,西泽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坐在星舰上纠结着如何跟夏歌解释自己带着“蚀日号”奔赴战场而唯独把夏歌和基地留在原地这件事。
却不想,夏歌比他更早发送了短信。
“我白天听闻了一只雄虫从不谙世事娇生惯养,再到痛失挚爱颠沛流离,最终信念觉醒投身和平事业的故事。我对此备受感动,于是决定向他学习投身于挽救生命的工作中。现已改头换面融入时代的浪潮中,还请首领你不要为我担心,也无须费心寻找!”
合金材料的桌角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
这几天好多报告要写,所以更新会不稳定
第94章 短兵相接
“蚀日号”军舰内,雄虫医疗小队的队长洛洛看着自己医疗小队的成员名单,昨天还是十只雄虫,今天就变成了十一只。
再看看自己面前这位“空降”的副队长——一只黑发黑眼相貌清秀的雄虫。
雄虫道:“你可以叫我罗萨蒙德。”
无论看几遍,洛洛还是倍感惊讶。
他围着“罗萨蒙德”转了几圈,悄声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是偷偷跑过来的吗?上级怎么会帮你伪造身份和名单?”
“罗萨蒙德”——实际上的夏歌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因为我很受宠啊。”
“靠!我还以为你们只是逢场作戏,是首领他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也不妨碍我要什么他给什么啊。”
洛洛瞪大了一双杏眼,再看向夏歌的眼神已经戴上了钦佩和崇拜。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战场上危机四伏,虽然我们不许要直面敌人,但仍然可能遭到空袭、偷袭,还会流血、受伤……如果遇到危险,军雌们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保护我们。”
夏歌扬唇笑了笑,“你看我是不能打的样子吗?”
洛洛突然沉默。
作为一只看过夏歌每一场直播视频的虫,他自然知道这只奇怪的雄虫不能用寻常眼光估量。
“我可以手撕暴龙。”
“还在斗兽场上打败过A级雌虫。”
“我能熟练使用各种枪械。”
“有了我,你们小队就相当于多了一只军雌保镖,稳赚不赔。”
洛洛完全找不出任何一条拒绝夏歌的理由。
“那……你到我这边,万一触怒了西泽尔首领,我们不会遭殃吧。”
夏歌不紧不慢地拎了把椅子坐下,“要是他不知情,我的名字是怎么加进你的花名册里的?”
“啊……你是说!”
“要是他不同意,门外那两只军雌早就进门把我拎出来了。”
洛洛已经对夏歌佩服得五体投地,竖起了大拇指,不再提出任何质疑。
距离抵达战场还有2小时,反叛军成员们严阵以待,接受首领的检阅。但这种紧张的情绪很快就变成了疑惑,所有虫都不知道西泽尔首领为何在医疗队的休息仓内来回往返。
也许是因为那里是全军唯一一处雄虫聚集的地方,需要特殊对待?
其实不少军雌都会借着吃饭、放风等各种机会在医疗队门前徘徊,甚至伪装头疼腰疼肚子疼请雄虫们诊疗,以求达到近距离接触的目的。雄虫医疗队不胜其烦,后来一律回绝了这些漏洞百出的借口,将所谓“伤员”全都转交给雌虫医疗队,并声明只接受精神创伤的伤员,如无特殊情况实施无接触诊疗——类似于两只虫坐在两个房间中,只留下墙上的一个小孔便于精神力沟通和信息素传递,雌虫连对面的雄虫长什么样都见不到。
联想到这一点,西泽尔在医疗队舱室内几进几出的行为就变得古怪起来。
怪不得这一次不把夏歌雄子带上了……
人家远在几千光年之外,还被蒙在鼓里呢!
弗朗西斯不知是第几次,“不小心”注意到他老大的眼睛黏在那只叫罗萨蒙德的雄虫身上移不开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已经忍不住在背地里骂娘。
夹缝求生何其艰难,但是对不住了老大……
讨雄主更为艰难。
他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要事无巨细地上报给夏炎的。
蚀日号四十分钟后将到达前线驻扎的太空基地……
在舱门两侧站岗的军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西泽尔再一次跨入了雄虫的休息室内。
高大冷峻的军雌首领一进来,雄虫们就瑟瑟发抖地抱团在一起,连行礼都是唯唯诺诺的,只有洛洛能勉强应答上几句话。
夏歌在心里鄙夷,西泽尔对他是一套,对着外面又是另一套,官威倒是不小。
但此时,他伪装得天衣无缝,和身旁一只刚刚认识的小雄虫紧紧挨在一起发抖,完美地融入了这个集体。
西泽尔如鹰隼般的视线牢牢盯住他,感觉下一秒就要把他叼回巢穴里。
“我有些头疼。”
“啊?”
洛洛感觉自己幻听了,大失职业素养地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光是洛洛,此时,无论是周围的雄虫还是军雌,全都大为震惊。
西泽尔抬手朝“罗萨蒙德”一指。
“他来给我治疗,可以吗?”
“不行!”比所有虫的反应速度都快,弗朗西斯厉声制止,连夏歌都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
“罗萨蒙德”对西泽尔微笑,“依我目测,首领看上去十分健康,不需要多余的治疗。”
西泽尔意味深长的说:“目测有时并不准确。”
“那首领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准?”
“并非如此。”西泽尔最终还是作罢,而是退了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