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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日常生活多了一样特殊的安排——在叶祁安面前念萧景策的好。
因为他发现,每当他说一句萧景策的好话,叶祁安对萧景策的印象就会差一分。
百试百灵。
*
他们的队伍行了三日左右,终于在第三日傍晚抵达北荒秘境附近的九渊城。
来到下榻的客栈,柳司清选了一间临街的房间。
放好东西,他走到窗边开窗通风,窗户刚打开,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道清脆甜腻的喊声:“长云哥哥,你也去逛夜市吗?我们一起吧。”
长云?苏长云?
柳司清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红色长袍的娇小青年从对面客栈跑出来,亲昵地挽住原本打算外出的俊美青年的手。
青年一身黑红色长袍,款式与身旁的娇小青年一般无二,一看穿的就是某个派系的弟子校服。
整个修真界用黑红色做校服的,也就符箓宗一家。
看来这人就是主角攻苏长云没错了。
正想着,楼下又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陆凌洲,松手。”
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悦。
陆凌洲?是谁?
原著中没出现过这个名字啊。
“不要嘛,街上这么多人,万一我们走散了怎么办,长云哥哥你也知道,我不太认路的。”那个被称作凌洲的青年撒娇道。
哦豁,还是个小绿茶。
苏长云似乎不吃这一套,直接甩开小绿茶的手:“既不认路,便好好在客栈待着。”
直接走了。
小绿茶愣了愣,紧接着追了上去:“诶,长云哥哥,你等等我嘛。”
好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柳司清正看得津津有味,一抹熟悉的身影却突然闯入了他的视线。
叶祁安被一个少年拉着手穿梭在人群中,仔细一看,是他的三弟子姬宰。
不知是不是初次下山,姬宰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好奇,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似乎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装进眼里。
相较之下,叶祁安倒是稳重不少。
他不紧不慢得跟着姬宰,那淡漠的模样,似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眼见叶祁安就要撞上对面过来的苏长云,他却突然在一个摊子前停在脚步。
恰在此时,苏长云和陆凌洲也从他们身后走了过去。
正当柳司清以为两人就这样错过时,陆凌洲又突然拉着苏长云走了回去,停在叶祁安两人身旁。
陆凌洲扫了一眼摊子,最后一把抢过叶祁安手上拿着的玉簪,笑嘻嘻对叶祁安说了什么。
虽然听不清声音,但柳司清能明显感觉到叶祁安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下一刻,他看到叶祁安将玉簪抢了回去。
然后,陆凌洲看向苏长云,苏长云说了什么,叶祁安脸色发冷,付了钱转身就走。
陆凌洲见状追上去抓住叶祁安,结果被叶祁安甩开摔倒在地。
苏长云立即上前抓住叶祁安,结果同样被叶祁安甩开。
你来我往之间,两人竟在街上打了起来。
柳司清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正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止,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不适的寒意。
他下意识回头,谁知还未看到来人,脖子上就多了一柄冰冷的剑刃。
“让我们来猜一猜,这一次,还会有谁来救你呢?”萧景策轻快愉悦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我亲爱的师尊?”
第13章 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柳司清翻手召出霜华,毫不顾忌脖子上还架着剑,径直朝着萧景策的脑袋挥去。
他的动作几乎在一瞬之间。
萧景策瞳孔剧缩,猛地后退。
即便如此,他胸前的衣裳还是被柳司清的霜华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布料敞开,露出里面结实瓷白的胸肌。
“救我?”柳司清看着他震惊的模样,笑得风华绝代:“现在需要被救的,好像是你哦。”
不等萧景策反应,柳司清又执剑挥了过去。
他挥剑的动作看似简单,但是在出窍期修为的加持下,速度快得惊人,且招招致命。
以柳司清的修为,压制萧景策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奇怪的是,萧景策竟巧妙的化解了他所有的招式。
萧景策似乎早就知道柳司清的剑会往哪刺,每每被他逼到角落,都能巧妙逃生,偶尔还能反击两剑。
奇怪,太奇怪了。
因为太好奇萧景策是如何做到的,他下意识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逼得萧景策节节败退。
叮——
不出半刻钟,他直接挑了萧景策的剑。
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稳稳扎在萧景策几米外的木地板上。
萧景策想再次召剑,柳司清却先他一步将霜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真奇怪。”他看着萧景策道:“你的剑法,好像是针对我练的。”
萧景策淡淡看着他,没说话。
柳司清也不在意,自顾自道:“一套剑法从谱写到练习再到实践,起码要几年时间,而且,你我再次之前从未对战过,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无误的?”
难不成十年前那件事之后,萧景策就一直在为了今天做准备?
即便如此,剑法也不该这么精准啊。
看着倒像是……已经和他对战了无数次似得。
萧景策看着他,冷冷扯了扯嘴角:“我自有我的办法,怎么,你害怕了?”
“倒也不是,只是好奇。”他微微上前,几乎是与萧景策的脸仅剩一拳之隔才停下,清澈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萧景策。
若有所思:“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萧景策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瞬间,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柳司清挑眉:“你为何觉得我是在惺惺作态,或许,我真的不想杀你呢?”
萧景策愣了愣,神色怪异地扫了他一眼。
柳司清也不在意,自顾自道:“萧景策,我且问你,你为何屡屡对我下死手?”
男人张了张口,还没说话,柳司清又道:“应该不是因为十年前那件事吧?”
萧景策和他对视许久,嗤笑道:“如果我说是呢?”
“不可能。”柳司清当下反驳:“身为当事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天,是我救了你。”
“可那个药也是你下的。不是么?”
“就算如此,我不是也没碰你吗?
两人你来我往,周围的空气仿佛又冷了下来。
见他没有接话的意思,柳司清眉头轻挑,接着道:“你我师徒一场,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萧景策,只要你答应我往后不再对我动手,以往的事,我既往不咎,身为师尊,我该给你的,一样不少,如何?”
萧景策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