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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个心眼,特意带了随行医生来,见了这幅场景,他们赶紧将人带去医院,顺便拨打了家属电话。
而锦声只能跟警方回警局做笔录。
他红着眼眶,凶巴巴瞪了江父一眼。
锦声泪眼汪汪想,他一定要完成江竹的遗愿,把江父关进监狱一辈子。
小莓好疲惫:【他还没死。】
锦声啪嗒啪嗒掉眼泪,“他流了好多血。”
【没伤到致命处,人家江竹又不傻。】小莓也就刚开始受到冲击,现在缓过神来,理性分析,【他要做的就是让养父被判的更严重些,你一会儿记得别说漏嘴。】
锦声抿着嘴巴,鼻尖一酸。
他擦着自己的眼泪,牢记江竹跟自己讲的话。
到了警局后,警方问了锦声几个问题。
锦声努力克制自己不哭,把江竹说的话复刻了一遍,他外表单纯温良,脸又好看,眼睛红彤彤的,警察不可避免产生怜爱之心,自然没多想。
而审问江氏父母的警察,拿到的供词却全然不同。
他们准备等江竹好些,再详细了解了解。
想是这样想,却也没谁相信江父那番供词,毕竟受害者是名牌大学高材生,又不是什么反社会人士,怎么可能自己捅自己一刀?
这种想甩锅的犯人他们见多了,简直破漏百出,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锦父去了医院,而沈慧心得知消息则赶去警局接锦声。
看到乖崽哭得可怜兮兮的,沈慧心心软得一塌糊涂,转而心中一腔怒火,她扭头跟警察添油加醋这对养父母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才带着锦声去医院。
“你爸说情况稳定下来了,不伤性命。”沈慧心伸手,擦了擦锦声脸上的眼泪,“乖乖你别一直哭,你跟小竹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
沈慧心没别的意思。
她就是疑惑,上回小长假出去旅游的时候,声声明显很不待见小竹。
这才几天,他怎么就担心到急哭了呢?
“我们一直很好。”锦声闷声闷气,长睫毛湿淋淋的,小声道,“而且,要不是他来帮我,我可能回不了家了。”
沈慧心皱起眉,这她倒是不清楚。
沈慧心了解一番后,得知江父绑架了他,眉头顿时嫌恶的皱起,骂了两句,“那小竹怎么知道你在那的?”
锦声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闻言,他的眸子迷茫睁大,是呀,江竹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夜里的时候锦声不肯回家。
他趴在江竹床边,用手戳了一下江竹冰冰凉凉的手。
突然,这只冷冰的手抓住了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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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被豪门真少爷盯上了63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整座医院安静得像被城市遗弃。
锦声很困,可他不能睡觉,不然江竹醒来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找不到,很孤单的。
锦声抿着唇,白皙指尖对着病床上的人乱戳,直到这只骨骼分明的手突然握住他。
他愣了一瞬,抬眼对上那双向来漆黑的眼。
江竹没想到锦声会守在这里。
他的喉咙有些生涩,目光注意到窗外的漆黑,知道现在时间怕是不早了。
江竹又移回视线,看着趴在床边的小少年漂亮的眉眼满是困顿,显然困得紧,眸子里满是生理性湿润,攥着他的手不由得发紧。
“怎么不回去睡觉?”
明明是在问,可抓着人家的手力道那样紧,哪像是想放他回去的样子?
“等你醒。”锦声见他醒了有些高兴,软软道,“怕你醒来看不到人。”
闻言,江竹微微垂下眼,注视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小少年的手很漂亮,纤细又干净,不是干活的手,握在手里也是软绵绵的。
“那我现在醒了。”江竹大抵是觉得腹部的伤口疼,面容有些苍白,抓着锦声的手也紧了几分,“你是不是要回去睡觉了?”
锦声被他苍白的面色吓得有些慌乱,生怕人会突然死掉,鼓起脸颊用力摇头,再挣开他的手,“我去找医生。”
江竹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愿?
他用力攥着那只手,哪怕受了伤,也丝毫不影响江竹控制锦声的力道。
锦声怕牵动他的伤口,泪眼汪汪道:“你放开我呀。”
江竹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没什么事。”
顿了两秒,他又补充道:“就想跟你聊聊。”
眼前的小少年于是只好坐了下来。
此情此景,小莓倒还没缺德到提醒小锦鲤做任务的地步。
不管怎样,也算是任务对象救了小锦鲤。
它有点惆怅地叹了口气,自己安慰自己。
没关系,只剩百分之二十的敌对值了,声声肯定可以做到的。
“你想聊什么呀?”锦声确定江竹没什么问题,于是才安心下来。
他到底是犯困了,漂亮的眉眼都有点打不起精神来,手软软撑着右边脸颊,乖得不行。
也没有再像平时那样当个油盐不进的小刺猬,非要刺他两句才开心。
江竹将这种转变落在眼里,眉眼微微垂下,声线平稳地问:“情况顺利吗?”
锦声花了一两秒来反应这句话的意思。
他抿着唇说:“顺利的,爸爸现在正在处理这件事,你放心,我也没有说漏嘴。”
小锦鲤说到这,忍不住捧着脸颊看他,睁大的眼眸里满是困惑不解,“你为什么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别人?”
明明一点都不值得。
小锦鲤在心中软软的想。
捅自己一刀,肯定很疼的。
他当鱼这么多年,受过最严重的伤是曾经被渔网割破鳞片,也很疼,江竹是不是也这样疼?
“你觉得,我只是为了让他们服刑更严重?”
锦声茫然地睁大眼睛,愣愣道:“不是吗?”
不仅小莓这样说,就连妈妈也是这样分析的。
不然没人理解江竹为什么要自己捅自己一刀。
江竹似乎是发出了一声叹息,眼中划过一丝什么,他牵着锦声的手微微动了动。
“你过来点。”
以为他需要什么帮助,锦声忙凑过去。
小少年靠近江竹,雪白的小脸满是认真:“你说。”
江竹的眼睛从锦声那张淡粉的唇上掠过。
他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下,紧接着,向来清冷漠然的男生,忍着疼伸手,勾过小少年白皙的脖颈,将他往自己怀中拉。
炽热的呼吸伴随低沉磁性的嗓音,江竹贴着锦声软白的耳朵,告诉他。
“我是想让你可怜我、心疼我。”
“!!”
他的力道突然,动静又大。
怀中的小少年不得已用手肘撑着软被子,生怕自己会压到他身上的伤。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