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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余的一点残秽。
五条悟被吓了一跳。
他愣愣:“不是说要给杰留着……”
我又踩了几脚,直到?诅咒在地面消散成血痂似的脏污,才停下。
“没关?系,”我说,“是垃圾,杰不会需要。”
dk眨眨眼。
“但那个幻化出来的家伙也太恐怖了吧!”
参与了战斗的藤原梦子说。
“幸好我的术式刚好与诅咒本体相克能够多少牵制到?……要不然恐怕还得跟那只羽毛球纠缠老半天!”
她看起来心有余悸,松了口气,问:“不过花开院同学那位是你记忆中的谁?这么?厉害的大人物咒术界不可能一点风声没……唔。”
说到?半途,她声音自动小下去,很明显是察觉到?旁边dk不妙的低气压。
她迅速转移话题:“啊哈哈,总之,事件完美解决了!这次没有引发太大的骚动真是太好了,只是有十几二十对?情侣还处于昏迷中而已,应该很快就能醒!”
之后,或许是想单独给我们留出空间,藤原梦子拿起手机说了声“那我去通知高?专那边收尾的人哈”就呲溜一下跑没影。
“那家伙是谁?”
“是你。”
人一走,我和?五条悟几乎同时开口。
“?”
白发dk愣了愣,脸上的不悦历时转为迟疑。
“是你。”我又说了遍。
见他眨眨眼,似乎在消化,我详细:
“准确来说,是未来时间上的你。”
五条悟看看我,我看看他。
看了阵,他突然大松一口气。
“什么?嘛——”人一下就凑来,下巴压我肩膀,脱力般软绵绵地蹭,“吓我一跳……”
我略讶异:
“这就相信了?”
“你都这样说,我肯定信。”
五条悟鼓起脸。
“再说了,也只有老子,未来才有这么?强。”
“其?他人,别想啦~”
我眨眨眼,愣一下。
旋即认真点点头。
“对?的。”我抬手顺顺他头毛,笃定,“你是最强的,从头至尾都会是。”
他蹭我手腕的动作?顿了顿,扭头看看我,又将下巴搁回我肩膀,有点傻傻地笑起来。
“哎嘿嘿。”
“怎么?了?”
“就……怪不好意思的,”五条悟小小声,“千鲤总是超捧场。”
“因为那是事实?吧。”我说。
“也是~”他大力点头。
眼看着五条悟又回归到?往日里昂头骄傲、毛发油光水滑的自信大猫猫,我以?为这事就算揭过。
没想他自顾自在那高?高?兴兴傻乐了会儿,突然回过味,觉察到?不对?。
“所以?你喜欢的是以?后的我……”
他脸整个垮下,一瞬间晴天转阴。
“没啊。”我说,“我都很喜欢。”
“但是那只玩意儿变的不是我现在的样子,”他略怨气指出,像只大狗狗那样一下从后扑住我,重量全部压上来被伤到?似的呜呜,“所以?你还是喜欢以?后的我比较多!”
我一下掐住他脸颊,将脸肉往中间挤,给他挤成鸭子嘴:“都说了没有,别乱想。”
五条悟明显的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状态,被掐急了也伸手过来堆我脸,脸肉大力贴过来,粘粘糊糊地挤来挤去。
“你撒谎!你骗人!”
“——要是全部都喜欢,为什么?没有出现一整排从小到?大五六七八个我!”
我:“?”
我稍微幻想了一下那场面。
……
也不是不行。
天国?吧!
第47章
又陪五条悟闹了阵, 直到梦子拿着两只棉花糖,犹犹豫豫蹭过来,我们才分开。
“那个……不介意的话, ”藤原梦子提议说,“要不要到我的学校看一看?高专那边的人已经过来了,游乐园应该是不能再营业。”
五条悟欢快地看我接过两只棉花糖,探头过来迫不及待就直接往其中一只上边叼走一大口。
我将两只戳住糖团的竹签都给他,看一眼dk被棉花糖埋中?间,幸福到不知所措、先吃哪一个的小?表情, 扭回头, 有些疑惑问梦子:
“你学校不是在京都吗?”
藤原梦子摇摇头:“其实?我已?经从高专退学啦, 现在就?读的是普通学校。”
我一愣, 多问了句:“出了什么?事?”
少?女露出苦笑, 点了一下?头。
“他死掉了,一次任务中?……”
我:“直哉吗?”
“不, 是宽。”梦子说,表情忧郁下?,“其实?我本来也是为了宽君才去念高专的,我家里更想让我做个普通人,所以就?……”
宽……
记得似乎是那个热血dk的名字。
上次京都校过来交流对练时,他也在里边。
“是吗,抱歉……”我说。
五条悟也停下?吃糖,墨镜下?的蓝眼无声看过来。
见氛围有?些沉重, 梦子连忙摆摆手。
“啊!请不要放在心?上!因为现在也很好的, 宽君他其实?是和我在一起的哦, 你们知道的,我的术式……”
藤原梦子的术式, 之前?和硝子带她闲逛高专那回有?聊过,没记错的话和梦境有?关。
比起祓除咒灵,更擅长一些辅助的工作。
因为没有?智商的咒灵就?不会做梦,梦子的术式基本要遇上像是今天这种特殊的咒灵才有?发?挥的空间,平日里,按她所说,学校一般都是给她安排一些安抚伤者情绪的工作。
比如被诅咒夺去重要之人的普通人,失去伙伴的咒术师,她为他们编织一个梦,作为精神上的安定药。
“是很温柔的术式。”我说。
藤原梦子摇摇头,神色忽又变得很痛苦:“才没有?,我一直是很自私的人……最开始是为了自己的恋心?才选择的咒术师,现在又因为害怕死亡选择放弃咒术师,我根本没有?一刻是真心?考虑着大家。”
我沉默。
想了想,还?是抬手触碰一下?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谁也不是圣人。”
在梦子因感受到碰触而抬眼看来时,我盯着那双湿润的眼眸说:
“我们只是可以成为咒术师,不是非得成为咒术师。”
这是心?里话。
并且,我打心?底认为,这条即便对于五条悟,也同样适用。
我从来不觉得,“最强”这个词,是可以被世人肆意施加在他身上的诅咒。氹并瓦零③零伍
他想救谁,就?救谁,想祓除,就?祓除。
哪一天累了放弃掉,也都无所谓。
同理,大家都一样。
听?到我的话,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