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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拍几十张。
伊萨斯站在他旁边,和他一起欣赏这难得的黄昏景色。
“伊萨斯,你在军部这么多年,以前也见过这样漂亮的余晖嘛?”
军部处于郊区,周围都是用来停载战舰和飞艇的平地,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阻挠,广袤的天空一览无余。
“没有,我以前没在意过这些事。”
伊萨斯总是在各种事务中打转,军部的,家族的,商场的,他牢牢把控着一切,没有时间把注意力分给除此以外的东西。
徐枕清拍完照,删减着挑选了最漂亮的一张留下来。
他一直都有这种习惯,同一景物的照片只留最喜欢的一张。
凑近伊萨斯让他看:“怎么样,好看吧?”
伊萨斯将视线从火烧云上收回,偏过头没看照片,而是去看徐枕清的眼睛。
天边的缤纷色彩照映在他的眼中,像被琥珀色的蜜糖包裹。
“嗯。”龙族专注的看着人类:“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
徐枕清没有注意到伊萨斯眼神里的暗流涌动,听到他的赞同开心地笑了:“那我把图片分享给你。”
伊萨斯一向不会拒绝他,接收后把图片保存下来,又提议:“吃完饭再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说还好,一说徐枕清就觉得饿了,算起来有大半天没吃饭。
而且能和伊萨斯再多待一会当然好了,就乖乖地跟着伊萨斯回休息室。
索菲娅刚好把腓腓带回来,喵兽身上的伤口已经全好了,被肇事者的血腐蚀过的爪尖也重新修整打磨过,涂上了亮亮的保护油,整个猫像被翻新了一遍。
腓腓看见徐枕清,圆圆的猫眼瞬间亮了,胖墩墩的身体灵活地蹦了几下,跳到徐枕清怀里,仔细嗅闻确定他没有受伤。
“枕头,你没事吧?”
腓腓之前在小房间里不敢出来,但能听见两人的对话,知道伊萨斯收拾徐枕清了,那个老龙把枕头弄痛了都没放过他。
“我在房间里听见你喊疼了,伊萨斯打你了嘛?还有桌子晃动的声音……呜!”
徐枕清本来还想说自己没事,听到后面的话赶紧捏住它的猫猫头,阻止它继续说下去。
徐枕清看了眼索菲娅,对上她虽然努力维持平静但依旧充满八卦的目光,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不是,听我解释。”
索菲娅回了他一个“我都懂”的端庄笑容:“不用了徐先生,您并没有向我解释的义务,我会对您和家主的私事守口如瓶,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清楚。”
徐枕清就知道,伊萨斯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有一腿,虽然这是事实,但绝对不是这么深入的程度啊!
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徐枕清疲惫地闭上眼,放弃挣扎:“谢谢您的体贴,索菲娅女士。”
索菲娅自信的抬抬下巴:“感谢您的称赞,我下去为您和家主准备晚餐。”
索菲娅保持着优雅的仪态走出休息室,贴心的关好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有条不紊的交代厨师有关晚餐的事宜。
然后飞速掏出光脑联系伯尼。
“喂,伯尼,你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
“家主和徐先生在休息室里……啧啧啧,磕死我了!”
“你看家主那老房子着火的样子!别说房梁,地基都要给烧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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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的气氛古怪又焦灼。
伊萨斯端坐在书案后面,背挺的笔直,结实的手臂随意搭在桌上,一手翻页一手拿笔,不时在文件上批阅几个字。
刚才去了外面,伊萨斯原本敞开的领口重新扣好,严实地卡在喉结下的位置。
徐枕清一开始还学他规矩的坐在沙发上,没坚持多久就觉得腰酸,懒懒的向后倒在柔软的靠背里,腓腓躺在旁边的抱枕上睡的正香。
变成喵兽形态后,腓腓的作息也和喵兽差不多,睡眠时间长。
徐枕清在超市买的水果在逃跑途中全扔了,相当于白出了一趟门,现在点开星网上的水果店打算重新买。
就是光屏的页面一直没翻动过,徐枕清表面上是在选水果,实则余光全在伊萨斯那边,动不动瞟人家一眼。
他有点羞涩的尴尬。
刚才腓腓和索菲娅的话伊萨斯肯定一字不漏的全听到了。
伊萨斯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和他一样觉得不好意思,这种误会真的很羞耻啊。
“为什么总是看我?”
伊萨斯的第六感非常灵敏,甚至能数清徐枕清的目光扫视了几次。
他知道人类是为什么坐立不安,徐枕清的脸皮是真的很薄。
即使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伊萨斯在军队里也被动听过不少比这过分千百倍的黄色玩笑,小时候在父母身上也隐晦感受过这种有关色欲的氛围,早就免疫了。
星际的性观念是非常开放的,徐枕清这样经不起逗的性格是极少数。
“你害羞了。”
伊萨斯帮他回答了问题,放下文件,盖上笔盖,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有一点……”
徐枕清下意识往旁边移了移,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又往伊萨斯那边蹭近。
伊萨斯一直笑着看他动作,觉得纠结的小表情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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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娅:星际第玉文盐一磕学家
龙龙:(从小生活环境开放)老婆这种经不起逗的害羞性格到底是从哪来的啊?
枕头:(脸红)我不干净了呜呜呜
第34章 玩闹
“你别笑!”
徐枕清看伊萨斯一直盯着自己,越发羞耻,连耳根都是红的。
“你怎么不解释一下,就让他们胡思乱想……”
伊萨斯久违的坏心眼又冒头了:“他们想的什么我不清楚,但腓腓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么?”
什么事实啊!
徐枕清气急,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腓腓说的还真是事实。
伊萨斯确实教训他了,用那种比较暧昧的姿势,自己叫痛了,书案也是被他挣扎的“嘎吱”响,但是,为什么放在一起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啊!
伊萨斯还是那么平静,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想歪的仿佛只有徐枕清一个人。
徐枕清怀疑地看着伊萨斯,他活了九百多年,真的不觉得这些话语很让人遐想,是在搞颜色嘛?
伊萨斯和他对视,眼神渐渐浮起笑意,然后勾起嘴角笑的肩膀发抖。
徐枕清第一次见他这样情绪外露的开怀大笑,先是被冰雪消融的俊朗男色冲昏头脑,莫名被带着一起笑,过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伊萨斯刚才是在逗弄自己!
“你怎么这么坏啊!”
徐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