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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但现在对方明显情绪不佳。

搞不好还会问出“因为陆羁很碍眼”这样的回答。

算了。

副导演咽回去喉咙里的问话,直接对着被换的嘉宾说道:“陆哥,咱要不要换回来?”

“到我了啊?”陆羁跳了下眉,他轻飘飘地说,“靠窗的两位换一下。”

就跟早就想好似的。

张闻一怔。

这样一换,顺序就成了:桑宁、段辞、江舟凉、陆羁、徐尧、林砚、谢无宴。

只要有人把林砚和徐尧再换一下,陆羁就成了林砚隔壁的位置。

所以他这就是在赌后面还有人会把林砚往中间换?

还别说,很有可能。

副导演接收到张闻的指示,开口问道:“请问陆哥为什么会这么换?是有想睡在隔壁的对象么?”

陆羁瞥了他一眼:“过。”

副导演:“。”

有了陆羁的打头阵,当下一位桑宁被问的时候,他也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答案,他沉声道:“林砚和徐尧换。”

徐尧紧张地抿了抿唇,感觉自己今早抹的唇膏都干了,他紧张地希望后面人别再换了,不然他就挨不到林砚了。

在被硬着头皮的副导演接着问原因的时候,桑宁倒是回答了,这位年纪轻轻的画家说:“一个尝试。”

在桑宁被长袖口遮住的手腕上,反复的伤口血痂已经彻底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褐色伤疤。

在神色各异的嘉宾中,副导演对其中神色最温和的人道:“江先生,下一个选择的对象是您。”

江舟凉失笑:“怎么不叫我江哥?”

副导演紧张但不失礼貌地说:“尊重您。”

江舟凉抵了下眼镜镜框,样板上每个人的名字都映入了他的眼帘,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意味深长地说:“谢无宴和徐尧换一下。”

桑宁、段辞、江舟凉、陆羁、林砚、谢无宴、徐尧。

转播间的工作人员见到这一幕,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这么换?”

张闻抓起桌边放着的鳄鱼玩偶,握着拳头锤了两下鱼头,忽地道:“我知道了,谢无宴明显比徐尧有威胁,后面的人不会放任他在林砚的隔壁,再加上又想把林砚往自己那边换,所以林砚只可能往左边走。”

“这样一来,江舟凉成为林砚隔壁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让我想到了一句俗语,姜还是老的辣。]

[江叔叔,什么时候再让我看看花家攻的实力?]

[猜的很好,奖励一只小主播。]

[啊啊啊这年头谁没住过宿舍,怎么一个床位选择我居然看出了勾心斗角惊心动魄的感觉!]

在江舟凉之后还剩下段辞和徐尧两人,副导演从背后取出一个报纸做的话筒:“采访一下两位,紧不紧张?”

徐尧想翻白眼,但忍住了:“紧张,可以继续了吗?”

早死早超生。

副导演把话筒对着段辞:“段哥,到你上场了。”

纯情段狗外表不显,但内心已经把自己复习高数的劲头都拿出来了,面前这七个名字在他眼睛里来回排列组合,最终得出了一个最佳序列:“我和江舟凉换一下。”

如此一来,最后摆放在徐尧面前的顺序就是:桑宁、江舟凉、段辞、陆羁、林砚、谢无宴、徐尧。

副导演“诶”了一声:“段哥,你是想和陆哥还有林哥一起团聚么?”

大家都知道这三位都来自申大。

段辞真诚地回答:“如果能把我和陆哥换一下就好了。”

陆羁:“。”

真好,如果几位嘉宾都能像段辞一样坦诚,副导演不知道自己有多快乐。

妥妥的箭头,每一句话都是爆点。

和副导演的快乐相比,徐尧就很不快乐。

因为现在他不可能和林砚睡在隔壁了,他只能权衡到底段辞和谢无宴哪个更有威胁?

最终谢无宴来接林砚的画面在他徐尧面前一闪而过,他咬着嘴唇,有气无力地说:“林砚和陆羁换一下。”

徐尧话音刚落,在他的沮丧面前,段辞扬起了一个快乐的笑容。

第89章

徐尧垂头丧气地将面前的水覆在自己脸上, 又用毛巾擦干,看着镜子里的脸,他用手拍了拍,让自己维持在最佳状态, 磨蹭了好半天才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真丝睡衣, 和他的发色一致。

整间屋子凡是装有摄像头的地方都被严密地遮住了。

按道理来说, 这么多人,屋子里会吵闹, 但实际上却比徐尧预想的要安静许多, 像谢无宴就坐在那儿, 正坐在那儿看手稿本。

他手指修长,沉下来的样子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装逼犯。

徐尧想。

他就不信谢无宴真能看得进去?

要不是他看不懂法语,估计就能拆穿他把书拿倒了。

最中间那张床上,段辞、林砚、陆羁三人正在聊天。

就跟申大校友会夜谈似的——

段辞的睡衣是某个品牌特别推出的NBA联名款,青春活力男大正带了个蓝牙耳机,一只戴在左耳, 另一只却戴在了林砚的右耳上。

段辞:“这是我们乐队的新作,你听听。”

林砚侧着头听了一会儿。

纯白色的耳机戴在他的耳朵上, 却并不显得他黑, 更相反的,越发显得青年肤色清透,是那种谁都会喜欢的漂亮。

正当林砚想点评的时候, 另一边的陆羁开了口:“你喜欢写歌, 怎么不自己唱?”

林砚想了想:“我有任务, 捧公司的人最简单。”

陆羁:“你的歌让你唱肯定更好听。”

“他们唱的也很好。”林砚中肯地评价。

段辞忙说:“那下次有机会我们去唱歌吧, 我想听你唱。”

林砚:“行。”

徐尧板着脸听了一会儿,着实明白为什么谢无宴第一期节目的时候非要把他们分开。

同学还是优势太大了。

他和林砚隔了几个床位, 说话不太方便,但徐尧还是选择打断了他们:“那砚砚,你写歌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

要用Y。

不过Y也很好听,林砚选的名字都很好听。

林砚看向他:“用真名感觉很怪。”

江舟凉原本正用节目组特批的电脑在远距离处理一个策划案,听见林砚的回答,他想起面前青年的年纪,语调温和地问:“那你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写歌?”

林砚:“唔,先跟爷爷学一段时间吧。”

他说话时的语调带着一丁点不常见的懒散,因为今天坐了长途飞机,又有些困倦,吐字发音含糊,听在耳朵里让人觉得骨头酥。

陆羁最近听了很多Y写的歌,现在就很想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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