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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他也带着林砚去了林氏集团,给他安排了一个实习岗位,先慢慢教。
林砚陪他出席了几个商业活动,期间林默他们试图联系他很多次,但林砚一次也没回。
谢无宴每天都会跟他视频,实际上,林砚觉得如果不是他提前说了的话,谢无宴估计会又来回两地跑。
毕竟热恋期,遭不住。
林砚看着视频里的男人,摩挲着手指,做出了一个决定。
……
申城,晚上八点。
夜幕低垂,繁星躲在黑夜的裙摆之下,注视着城市绚烂的夜晚。
各色霓虹车流汇成一条璀璨银河,光怪陆离,如梦似幻。
一座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里,谢无宴站在墙边,垂眸看着那条特意搬过来的斗鱼。
整个一面墙都是豪华鱼缸,里面只放了这一条半月斗鱼,隐没在各色珊瑚丛中。
地上铺了柔软的羊绒地毯,哪怕光脚踩在上面,也足够温暖舒适。
一切都是根据林砚的生活习惯来的。
那盆从恋综带回来的百合花放在窗台,洁白无瑕,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味。
不知道这时候砚砚在做什么。
谢无宴漫不经心地想,他抬起手指,想去拿一旁的手机,给恋人发几条消息。
还没碰到,门口的可视电话就响了。
按道理来说,知道谢无宴这处房子的人很少,具体地址他只告诉了林砚,但距离林砚说的回来时间还有两天,他们约好谢无宴去接他。
男人走过去,刚按开通讯,就看到了出现在屏幕里的青年。
谢无宴一怔,立即开了门。
出现在门口的那张脸漂亮夺目,他似乎是匆忙赶过来的,还喘着气,神色清纯又无辜,但眼尾翘起的睫毛却让他显得昳丽勾人。
林砚眼睛里带着笑意,但说话的语调却刻意压得疏离:“你好,听说我男朋友搬过来了,我有点想他,所以提早回来了。”
他顿了顿,见谢无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于是侧了侧头:“我男朋友在里面吗?”
真的是。
谢无宴投降般地闭了闭眼睛,单手将他抱了进来,就像抱着最珍贵的宝藏。
第104章
谢无宴抱着林砚坐进柔软的沙发里, 青年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上,一转头看见对面墙上那条熟悉的斗鱼。
林砚说:“你把它带过来啦?”
青年的头发落在谢无宴的脖颈间,带来酥麻的触感。
他抬手捧住林砚的侧脸,看着怀里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的青年, 放低了声音, 几乎是兴奋地说:“别看那边, 宝贝,你男朋友想知道你有多想他。”
这是谢无宴第一次这么叫他。
林砚一怔, 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谢无宴的不对劲。
他转过头, 从对方肩膀上直起身体, 望进男人的眼眸。
谢无宴眸色黑沉的吓人,跳跃着显而易见的炙热火焰,压住青年骨骼分明的手腕,朝着他靠近。
就好像是有点高兴的过头。
林砚的雷达嘀嘀作响,他本能地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试图转移话题:“我给你的歌已经写好了, 我唱给你听?”
“等会唱,”谢无宴将一个吻印在他的唇角, 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呼吸不再平稳,温柔地说,“先告诉我, 你怎么想你男朋友的?”
林砚意识到自己不回答这个问题, 谢无宴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忍住害羞, 抿了抿唇角, 采用了废话文学,小声说:“就是想见你。”
“你不想见我吗?”林砚顿了顿, 又理直气壮地反问。
谢无宴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后腰。
由于林砚趴在他怀里的姿势,毛衣的衣角往上蜷缩起来,露出一小片细腻柔嫩的肌肤。
男人刚将手放上去,只觉得怀里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令人想狠狠蹂躏,将他榨出甜蜜的花汁。
谢无宴抱着他翻了一个身,让青年仰面躺在沙发上,自己则居高临下地压着他,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或许我可以换个方式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林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炙热滚烫。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就连来的时候刚写好的乐谱都想不起来了,脸上一片红晕,艳丽惊人。
谢无宴咬住他的耳垂:“宝贝,我想亲别的地方,可以吗?”
别的地方?
“什、什么?”林砚被他弄的难受,迷迷糊糊地问。
谢无宴笑了笑,将手指慢条斯理地插进对方修长的指缝间,防止青年临阵脱逃,随即他俯下身,在青年耳边吐出了一个单词。
林砚浑身一震,他想翻身把谢无宴掀开,但手指被牢牢地按着,他挣脱不得,只得任由谢无宴动作。
最终青年的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沾湿,就像刚淋了一场雨似的,在结束前,他感到深刻地后悔。
早知道还是不要提前回来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谢无宴就轻咬了下他的舌尖,不疼,反而更痒:“在想什么?”
林砚勉强睁开眼睛,发觉谢无宴的神色是显而易见的轻松愉悦。
他男朋友在他面前平时虽然也很温柔,但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情绪展露的如此明显。
……算了。
林砚想,他用手勾住男人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滑下去:“在想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洗澡。”
谢无宴哑着嗓子说:“再来一次。”
露天看台上的窗帘被江边的风吹起,盖住了深色的夜空,也掩盖了室内的动静。
*
当林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雨后初晴,难得明艳的晚霞从大开的露台上照耀进来,也照亮了一地狼藉。
谢无宴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他一动,男人也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显然是早就醒了。
谢无宴吻了吻他的脖颈,语气轻松而餍足:“要不要再睡会?”
男人清晨的声线沙哑低沉,响在青年耳侧,比大提琴还要动听,苏的林砚本想推开他脑袋的手指轻颤。
但他再也经不起“再来一次”了。
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惨状。
青年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手臂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艳丽至极,恨不得叫人圈在床上让他永远下不了床。
林砚顿了一会儿,才说:“睡够了。”
都睡到下午了。
谢无宴把他的肩膀往怀里圈了圈,给他按了按不适的腰部,才像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地松开手,从床上起来:“饿不饿?”
林砚躺在床上:“有点。”
“想吃什么?”
谢无宴从地毯上随意地找了件昨晚乱扔的衣服套上,男人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