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来。

在他倾身过来时,黎月筝顺势攀上他的脖子,手臂勾住。

贺浔的手掌从黎月筝的腰背再到臀,顺着圆润臀线滑过她的大?腿,最后拉过腿弯,手臂托着她臀下?将她抱了起来。

黎月筝的双腿就勾在贺浔的腰胯上,唇舌纠缠,直到进了房间。

缠绵滚烫的雪夜,窗外?的雪粒连绵不断,悄悄掉落在窗沿,冬雾弥漫,整个?京西市积起一层薄薄的素白?色。

室内衣料堆叠,零零碎碎散了一路。

来回撕扯,稍有急促。

交叠的人影倒在床上,宽阔的身躯跪伏在上面。

黎月筝的脖子仰起,腰肢浅浅勾起一个?弧度。贺浔的吻一路向下?,让她耳侧和锁骨都是潮湿。

针织衫被拨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微微的凉意,又很快被温热的唇覆盖。

“贺浔。”黎月筝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声音逐渐变了语调。

后者没有很快应她,而是把手伸到她身后。几次三番解开未果,贺浔渐渐没了耐性,气息加重。

黎月筝看他一眼,忍不住笑出来,“到这儿就不行了?”

声音干净清透,在此刻更像是旱地里的甘泉,一股脑贴近贺浔耳边。

闻声,贺浔动作一停,从她身上撩起眼皮,“我行不行你不最清楚?”

边说着,在黎月筝惊诧的目光下?低头,“太久没这样,手生。”

说完,像是生怕黎月筝听不懂她的暗示似的,又补了句,“以后不会了。”

过程实在是有些不易,黎月筝紧闭起眼睛,右脚抵在贺浔的靠近,声音很低,“等等。”

“行,知道了。”贺浔声音依旧平静,听着不像是有什么情绪起伏的样子。

结合起初他在玄关处的停顿,黎月筝刚要疑惑他是不是真的有所克制或者顾及,就见他退了退身子,手放在衬衫衣扣上,然后又随手丢在床脚。

紧接着,脚踝被推住,黎月筝看到他垂首。

黎月筝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剩下?的话被她咽下?。

窗外?大?雪纷纷,天光未亮,路灯下?零散纷扬的雪花颗颗分?明,星星点点落在地上。

悄无声息,唇舌温润。

许久之后,黎月筝躺在一边喘息着。

贺浔直起腰,手掌撑在她身体两侧,手背碰了唇角和下?巴,继而又垂首一下?下?啄吻她的脸颊,唤她,“黎月筝。”

闻言,黎月筝轻轻睨他一眼,点头。

室内暖气烤得热,贺浔一言不发?,只?低头靠近黎月筝颈侧,细细亲吻着她继续着。

这个?雪夜,天地一片白?茫茫的颜色,漆黑的夜空都被映照得亮白?,这个?时候最是雪花盛大?。

冬日的雪堆柔软,几阵狂乱的风刮过,在苍茫中作乱,雪粒四散纷扬,飘摇混乱,最后雪堆融化成水。

黎月筝被迫转了个?身,那具带着熟悉气息的躯体从背后贴上来。

室内人声不足,唯黎月筝嗓眼失控。

反观贺浔,安静的像块石头,更别说现在背后拥抱这个?状态看不到他的脸,黎月筝的眉毛微微蹙起,有些不悦他独自的沉默。

比起从前在这种事情上,贺浔的沉默有过之而无不及。

黎月筝用手推拒他要靠过来的动作,阻止他,“你不说话我只?会觉得你是个?机器。”

闻声,贺浔停顿半秒,而后在她耳边低低笑了声。他五指收拢,扣住她清瘦的腕骨,轻轻松松卸了她的力?道。

“你想要我说什么?”

像是故意膈应她似的,贺浔的声音恶劣,“像你一样故意说不好听的话气我?”

尾音落下?,黎月筝的头差点磕到床沿上,她低呼出声,“贺浔!”

窗外?的光线洒落在床脚,雪雾朦胧。

“叫我干什么?”贺浔在她的头碰上去?之前把她拽回来,贴着她耳边,声音低缓,“想怎么来?你说,我照做。”

黎月筝咬住下?唇,额头上渗了层细细密密的汗,突然后悔方?才那句对他的控诉。

贺浔在她身后抱着,一只?手臂垫在她头下?,收拢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紧紧靠在自己?胸膛上,没能有半分?退离。

“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少年吗?”

贺浔吻她的耳后和脖颈,动作未歇,“还跑不跑了?”

“贺浔……”黎月筝口中叫着他的名字,锁骨上的汗珠向下?滚落。

身后的人像是被她触发?了什么开关,一触难停。

“把我像狗一样扔掉。”贺浔的喘息深沉,“以后能别这样了?”

贺浔的声音低醇有磁性,明明是冬夜,却像是夏日里加了冰块的烈酒,上瘾糜烂让人晕眩迷醉。

黎月筝的下?巴被他扣住,转过去?同他接吻。

后半夜,屋外?的大?雪变成了雨加雪,狂风骤起,卷起地面最上层的雪花,打落在街角和树干。

凌晨的时间,房间内温度未降。

黎月筝对着床头,双手按住,肩胛的月牙胎记在昏暗的房间影影绰绰,支离破碎。

贺浔跪在她身后,手掌贴住她清瘦的肩胛骨,俯身下?去?吻她肩后的小?月牙,舌尖轻轻勾勒,模样痴迷。

“贺浔…”黎月筝腰间酸软,眉头轻拧。她用力?了一把,转过身,发?泄般地伸手扯住贺浔的头发?,毫不手软,一点没在乎他疼不疼。

然而贺浔只?笑,顺着力?道朝她吻过来。

屋外?风雪交加,贺浔贴近黎月筝耳后,“抢到手了。”

男人的话声在黎月筝的脑子里过了几圈才清晰意思?。

几个?月前他们在贺氏重逢那天,黎月筝曾问过他一个?问题。

[各路媒体对您归国理由猜测不易,贺总可以给个?准确答案吗?]

当时贺浔的回答是,抢人。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贺浔就已经存了这样的心思?。

还真是辛苦他后面道貌岸然装了那么久。

枕头歪在一边,就连被子也掉在地上。空气升温不停,周围和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黎月筝的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泪,滑落到脸颊和鼻梁,被贺浔一点点吻掉。

长?夜漫漫,贺浔连声唤她的名字。

“黎月筝,黎月筝…”

到了后来又换了称呼,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称呼。

“两两,两两…”

……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若不是贺浔的出现,黎月筝几乎都要忘了她曾有过这样一个?名字,曾有过那样的记忆。

延水县是一场大?雪纷扬满是霜冻的梦。

刚离开延水的几年里,黎月筝常常会希望徐素兰从未带她去?过那个?小?县城。

可她也有挣扎,唯一的犹豫是贺浔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