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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去找解药,我用?内劲帮你舒缓一些,不?会动?你。”
晚晚听到他的话,脑内浑浑噩噩,好一会儿,才理清他的意思。
他没有高高在上逼着?她,还?要帮她,让她好受一些。
晚晚眼?睫浸透,汗水流进眼?中,带来辛辣的痛意。
她意识到,这是她知道?的容厌,不?是梦境、前世?里的那个他。
晚晚额心抵着?枕头,全?身都已经酸软无力。
四肢百骸的酥热让她又难受又烦躁,深深呼吸了?一下,轻轻的气声仿若低低哭泣一般,掌心被掐出?道?道?痕迹。
容厌在床边看着?,声音更?清冽了?些。
“叶晚晚。”
晚晚咬破了?唇瓣。
容厌嗅到空气中浮动?的淡淡血腥味,眉心蹙了?蹙,不?再问询她的答复,坐到床边,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晚晚感觉到有一股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在她手背的穴道?上。
可比起这股汇入沸腾经脉的冷冽气息,他的手温度是更?为明显的清湛冰凉。
几乎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另一只手便立刻覆上他手背。
掌心滚烫。
容厌看了?看她的手。
晚晚不?由自?主?将脸颊也贴上他手背,手指沿着?他手腕内侧钻入他袖口,掌心迫不?及待贴上他肌肤。
凉意让她刹那清醒过来。
晚晚愣愣地看着?她此时的动?作,她只是本能一般寻求冷一些的地方,他在旁边,她便又去碰触他,纠缠到他身上。
她在努力保持清醒,她在阻止他靠近……可最后,为什么还?是和梦里一样?
晚晚忽然狠狠咬住已经出?血的唇瓣。
出?于心底的不?甘和愤懑,出?于身体的燥热和难受,她忍得眼?眶微红,抽噎了?一下,一滴泪猝不?及防顺着?她脸颊滑落。
容厌注意到她眼?角划下的这一道?晶莹,微微怔了?怔。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叶晚晚落泪。
在宫中时,她受的委屈、遇到的危险,可比这严重地多。
可今日,她不?是假惺惺装委屈,是实?在忍不?住,才落了?一滴泪,又很快被她蹭到薄被中,好像从来没有哭过一般。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心脏,轻轻捏了?捏,留下生涩的凝滞之感。
容厌垂下眸,将手从她掌心抽出?来。
晚晚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厌弃,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抱到他身前。
她僵了?一下。
他体温比常人?要冷一些,晚晚一落入他怀中,身体的燥热便勉强得了?一处转移。
她正调养着?身体,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用?冷水的方式去抑制,可容厌抱着?她,淡淡的凉意包裹住她,也不?需要她像梦境中那般乞求。
容厌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让她背对着?他侧卧在他怀中,将声音压得更?加平缓了?些,几乎称得上温柔,道?:“放心。”
他按着?她的手腕,让她不?会因为药性不?由自?主?做出?别的卑微动?作,却又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好歹能舒服一些。
他幼年独在深宫,艰难地从楚太后手底下长成这般强大的模样,他对他人?情绪的感知不?会差。
所以,她不?想求他,不?想卑微地在他面前乞求他的碰触,即便是无意识也不?行。
他都看得出?来。
而他怎么做,只是看他想不?想而已。
就算如今他对她只有一丝丝恻隐之心,那也好过上辈子的纯粹玩弄。
晚晚忍得呼吸急促,脸颊贴着?他手臂,唇瓣被咬得刺痛,她侧过头,没什么力气地咬紧他手臂。
容厌淡淡看着?她的侧脸,稍微将她又往怀中拥紧了?些,让他手臂能弯起,放在她唇边轻易就能咬到的地方,用?不?着?她再费力气仰高脖颈。
晚晚眼?眸半睁着?,看着?他专程弯起靠近她唇边的小臂,张口咬上去。
双手被握紧,双腿也被控制着?,她难受也只能在唇齿间用?些力。
背后沁凉的温度稍微缓解了?些那股躁意,晚晚挣扎也挣不?开,昏昏沉沉着?,记不?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又咬他咬地狠了?,在他怀里挣扎,好像还?做了?什么……直到最后,她被喂入药汁。
身体那股源源不?断的难耐痒意被从根源扑灭。
欲|火从身体中渐渐退潮,她终于能安静地睡过去。
容厌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回忆着?最后她靠在他怀中,她半梦半醒,他唤了?她几声,她却始终沉在梦魇之中,眼?中倔强地含着?泪,却忍着?不?落下来。
她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便彻底睡过去。
容厌让人?找来一名仆妇,等仆妇为她擦洗后换了?新?的中衣,关?门离开。
晚晚再醒来时,眼?前大亮。
她抬起手背挡了?挡,透过舷窗,可见外面日头正高。
已经到了?正午。
船身行进地平稳,水面的波光透过舷窗折入房顶,嶙峋的光芒美仑美奂。
她睁着?眼?睛,止不?住地想到昨夜,一幅幅混沌不?清的旖旎画面闯进她思绪里。
她完全?清醒过来。
想起她昨夜在房中对容厌的所作所为,捂住脸颊,懊恼了?一声。
果然人?不?清醒,胆子就是大。
她既不?恭敬,也不?柔顺,没有心力装作一心爱慕他,甚至还?抗拒。
他居然还?始终耐心着?。
她今日好歹得补救一下,总不?能因为昨晚,让她前段时间的苦心经营付之一炬。
晚晚坐起身,看了?看身上衣物,她身上也已经另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中衣。
容厌不?在房中,桌面上摞着?几叠文书密函,有些翻看过,有些还?没有拆开。
她起身换上衣裙,梳好头发,立刻出?了?房门,在客船四处找了?找。
走到饭堂,一眼?就能看到容厌,他一袭鸦青色锦衣,独自?在一处舷窗边,桌上摆放着?几道?饭菜。
船上许多人?都是报好菜名,在各自?房中用?膳。大概是因为她还?睡着?,容厌便出?门,在这没有隔间的大堂用?膳。
晚晚刚到门边,容厌便抬眸看了?一眼?,见到是她,极为自?然地示意让她过来。
晚晚有些磨蹭地走到对面,慢吞吞坐下。
容厌随意道?:“梁上挂着?的木牌写着?菜名,想吃什么自?己再点几道?。”
晚晚眼?睛盯着?他手臂,回忆了?一下昨日她躺在他怀中的姿势,应当是……右边手臂。
如今他左右两边都被她咬上了?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