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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资源。
少将看了我一眼,鼻尖微动似乎在确认什么,飞快移开眼神,嗯了一声。
——豢养高阶雄虫捅出去当然是大罪,但我连个正经的身份证明都没有,家虫财产全无,简直出庭都出师无名。
这也是墨涅斯那家伙毫无顾忌的理由吧。
正直的少将心虚地避开了我的眼神,还处在偶像崩塌的忧郁中,思绪已经飘到了虫族上层的腐败之中。
看着少将这懒得看我一眼的态度,八成是确定我不是本地虫了。
……虽然和系统签订契约可以无痛死亡,但是如果完不成任务,没有足够的能量,在这挂了就是真的凉的。
换言之,我要死也得死在大黑兔手里。
我挣扎了下,说我真的不是携带外来基因私闯海关的野生雄虫,不行可以体检,绝对健康无害。
少将说放心吧,小金毛已经把我的经历明示暗示说的清清楚楚了,我肯定是血统纯净地土生土长的本土雄虫。
诶?
诶诶诶?
我误会你了小金毛!
你真是反派阵营的顶梁柱啊!
我差点都忘了我和小金毛是最好的唯一“单项”朋友这件事。
他那边一定有把原主调查个底朝天的证据。
原主也确实特别“独”,这才被小金毛找到了合作的机会!
我眨了眨眼,最大危机接触后,腰杆立刻又挺了起来。
目光不经意间和似乎暗暗松了一口气话痨哥对视一瞬,话痨虫的目光顿时犀利起来,先发制人满是私仇地说就算如此,我还有在虫族哄抬物价,非法集资的罪名。
他超大声的当我面跟少将大人告小状,“就是他,那个风靡一时又销声匿迹的碎片虫!”
十分怨念地表示他当时氪了三个月工资,都没换到半张ssr海报,绝对有黑幕!
少将大人啊了一声,表情淡淡,疑惑地看了话痨哥一眼,说关于我的ssr卡早就绝版不发行了,并且由于合成几率太小可以直接用一定量碎片兑换现在对外发行的都是雪莱阁下的新海报。
我/话痨哥:……?
话痨哥:不可能啊,他明明是热度最高,价值炒到天价的ssr。
我:不可能啊,那是谁在给我发工资!
少将看了两脸懵逼的我俩,快速的结束这个话题,说那个咖啡店现在在墨涅斯是名下,可能是业务变动吧,想知道可以直接找墨涅斯去问。
暗搓搓囤了一堆我的碎片等升值的话痨哥备受打击,登时大败而逃。
373.
虽然身份的问题洗清了,但是囚禁雌虫和偷虫蛋的事还在脑袋上贴着着,撕都撕不下来。
简直不敢想大黑兔看到法院传票的表情。
他这还在家里积极备考呢,结果雄虫一下有案底了,政审不能通过了。
等等,我俩好像没领证。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更丢人了。
我面沉如水的低下头,任谁都能看出来我心情不太好。
我有些抗拒的扒拉着门框,打算在这掰扯明白了,社会志愿服务也好罚款也好,“我不想回家。”
看着冷脸的少将出奇好说话,当然也有可能是最后的晚餐,他面色中隐隐漏出同情,“那您可以在这多呆一会。”
啊,墨涅斯私底下果然很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金毛:我一秒就把他捞出来了,只浪费了墨涅斯阁下的一点点名声。
第47章 第十三天(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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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问少将我这种违反犯罪分子得在局子里(bushi)呆多久,改造多少天。
——军部的一轮是按周计数的,要是双罪并罚,两周过去我回去喝毒汤都赶不上热乎的。
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能不能争取下宽大处理。
我绝对配合军部工作,家我就不回了,尽快凑够社会志愿服务时间刑满释放,早日重新做虫。
少将可能没见过我这么态度积极配合的雄虫,瞳孔都微微张大了。
他抿了抿唇,轻声问我,“您有什么错呢?”
我:……
一定要把这么社死的罪名说出来吗?
我脚趾默默抠着地面,眼神四处乱瞟,不敢看少将的表情,脖子都憋红了,细弱蚊蝇地交代,“就、就是那个……
囚、囚禁雌虫……”
说出这几个字后,我羞耻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热意蹭蹭往上冒。
说我不让大黑兔出门,不让他上学工作,每天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严重侵犯了他的虫民自由与虫格。
我磕磕巴巴地开口,越说声音越小,对面少将本来平和冷淡地表情也一去不返,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感同身受地聚集着一团团愤怒的火光。
他深深凝望着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恨声道:“太过分了!”
我被他毫不掩饰怒意的气势压的一顿,忘了后面要说什么,只能低头认罪,迫不及待地附和,“是吧!很过分吧!”
我就说我真的有在好好做任务,我的所作所为外面的雌虫都看不下去了。
要不是大黑兔童年过得太惨,他也不会把我这种微末的善意当做溺水之人的浮木。
长了张嘴天天不好好说话,就知道冷嘲热讽,每天吃吃喝喝,我扮演的这种雄虫就该送到局子里好好反省!
哦,已经在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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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那双冷淡的眼眸沾染鲜活的怒气,清润不失锋锐,隐隐可窥见他远不如表面无害。
他略急促地呼吸了两声,目光从我的脸移到我的脖颈与露出的小臂上,不知想到什么,很快又平静了下来,隐隐还有些泄气地模样,身后的打光都不亮了。
他拧着眉,认真开口,“您没有错,错的……是那只雌虫。”
墨涅斯这个家伙真是太可怕了,外面还以为他精神紊乱到快要死了,结果他不知从哪找到一只履历空白的高阶雄虫。
还把虫圈养在一个二室一厅的小屋子里24小时高强度待工,每天只能见到他,还不让剥夺了雄虫学习工作的自由,雄虫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珍贵。
不过,这对面前的雄虫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有些愧疚地看着眼前身形纤弱(185八块腹肌)、泪眼蒙蒙(看狗深情眼)的雄虫。
本该娇纵尊贵的雄虫硬是不敢说囚禁他的雌虫一句坏话,甚至不敢提他的名字,只能自己顶着罪责隐晦像代表着正义的军部告状。
如果墨涅斯濒死,他当然愿意做这个顺水虫情,但就看看这只雄虫身上墨涅斯的精神力多么嚣张霸道加张牙舞爪吧,简直是贴了个条,我的,别碰,懂?
他是注定无法为这只可怜的阁下主持正义了。
几乎被心虚愧疚压垮的正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