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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闷吭吓得浑身一抖,手臂一抽就要摔上门,半路又生生顿住,硬是咬着牙,一丝声音也没发出来地把门关上了。
然后在门外当起了门神,来虫就抬起一只手拒虫千里之外,“淋浴间暂停使用,离远点。”
不知过了多久,淋浴间内大猫趴在地上,身上则背着一个黑发雌虫。
顾浲无奈地甩着尾巴,一结束仇临就各种喊累,怎么躺都不舒服,抱他回休息室也不干,顾浲被他磨的没招,宠溺地开玩笑道:“你躺我身上得到了。”
结果,仇临就真躺他身上了。
仇临刚才打架时,一直不敢用腿,生怕抻到肚子,再伤到孩子。结果顾浲一番冲撞,成功把他顶肚子疼了。
这孩子跟了他俩,也算他倒霉……
仇临一手伸到大猫和自己肚子之间,心想对不起了宝宝,都怪你雄父太“残忍。”
怀孕时的不适好像一旦靠近顾浲就会好很多,他刚才赖着顾浲,把肚子贴在大猫身上,有些不适的肚子温热起来后,也舒服了一些。
但总是这样似乎也不是个事,仇临把脸埋到大猫的毛发里,呼吸着顾浲的信息素,要不要告诉顾浲呢,不然总这样,真把孩子顶掉了,顾浲会更生他的气吧。
“摸什么呢?”
大猫抬起头回看他,仇临当即抽出手,“摸摸雄主灌满了没有。”
大猫嘴巴动了动,尾巴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仇临的大腿,“记住了吗,以后在训练服里穿个背心。”
仇临微笑着埋头,声音有些发闷,“知道了。”
顾浲听着那声音,语气温柔了一些,“难受吗?我们先回家?”
仇临侧过头,看着远处的机械屏障,“雄主,我还没告诉你我装残的原因呢。”
顾浲愣了下,仇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他用尾巴盖住仇临,“好,我听着。”
仇临闭着眼,好像马上要睡着一般缓缓开口讲起了他的身世。
“六十年前,帝国的一个皇子被陷害,和一个联盟的俘虏发生了关系。可就在生育率这么低下的时代,那个雌虫居然一次就怀上了。他本想打掉那个孩子,可当时的大皇子,他的亲哥哥发现,那个俘虏是联盟的一个贵族。他们为了能掌控那个贵族,硬是让雌虫把孩子生了下来。”
仇临语调不变,一丝起伏都没有,“结果,那个雌虫把孩子交给了雄虫,送他们一起回了联盟。雄虫家里原本是政坛里不可忽视的角色,却因为这么一个孩子,被冠上叛国罪,家破虫亡。那个孩子更是从很小就受尽冷眼折磨。”
“帝国的雌虫知道雄虫家破,费力地把孩子找了回去,小雌虫本以为痛苦的日子要结束了,却不知道,他的雌父早就疯了,帝国是比联盟更疯狂的地方,小雌虫只见识到了更多非虫的事情,就发生在他身上。”
“而他的雌父,他的虫母,最后也被大皇子杀了。大皇子,也就是如今帝国的虫母。”
顾浲安静地听他讲完这长长的故事,仇临完全以一个毫无感情的旁白来讲述,更没有讲述小雌虫受到了怎样的待遇。可顾浲起码知道了一点,那种一次次满怀希望,最终迎来的却是更大的绝望的痛苦。
而这种痛苦,在仇临的幼年反复折磨着、摧残着他。
大猫用精神丝卷起仇临,翻了个身把雌虫搂在怀里,让他躺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厚重滚烫的大爪子轻按在仇临背后。
仇临闭了闭眼,“这就是我,我每一丝疯狂的来源,”仇临抬起头看着温柔的大猫,“我是联盟和帝国两股对立势力的混血,是仇恨和怨毒的结晶。我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嫌弃我的,我在冷眼中长大。”
顾浲心疼地舔了一下仇临的侧脸,仿佛想带走他的痛苦和脆弱。
仇临回之沉沉的一吻,眼里燃起汹涌的火光,“所以我要报复他们,我要以他们的身份夺取他们的所有。嫌弃我是个废物雌虫?那我就以落寞的雌虫身份战胜他们所有虫。嫌弃是个混着敌虫血的皇子?我就以皇子的身份杀掉他们所有虫,从此以后,我就是最纯的血脉。”
仇临说完,房间里一阵沉默。
黑发雌虫刚才的狠戾和野心逐渐淡去,他微微起身,执拗地望着大猫的眼睛。可那双金色眸子里的不安看的顾浲心里一阵酸涩,他听见笃定、一贯肆无忌惮的雌虫问他,“雄主觉得我狠毒吗?”
顾浲变作人身,牢牢抱紧了怀里的雌虫,温柔地亲着他的头顶,“别怕,无论怎样的你,我都喜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仇临坚硬了三十多年的心一瞬间瓦解,他鼻尖竟然有些酸涩。
黑发雌虫埋首在顾浲的胸口,润湿了他滚烫的皮肤。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一种巨大心安带来的幸福感,他有了他的港湾。
作者有话说:
顾浲:摸摸可怜老婆,混血挺好的啊,多fai深
仇临:我疯都是有理由的,嘤嘤嘤,雄主不会怪我吧(偷笑~~
11点我都迟到……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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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浅带球跑
一晃仇临已经在军部上了近一周的班, 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天,两虫在淋浴间里胡闹了半天后就早早回了家,之后的几天,仇临都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夫可曼恩下了令, 下周二, 他们将对虫神艾瑞克发起全面反击。
顾浲身上披着一件睡袍,半个身子都被抱枕海淹没, 唯独那一条几乎有他半身长的长毛尾巴正一下下地撩动着。
“我最近怎么感觉尾巴和耳朵总是收不回去?”
前面泽尔霖达的遗像双眼片刻不离地看着顾浲, 嘴角一抹笑容,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
“我记得!”
顾浲无奈地出口打断,他每次问泽尔霖达关于他变身的事, 泽尔霖达都只会拿这么一句应付他。
或者,难道需要什么口令来触发?
顾浲想了片刻,干脆抱着抱枕翻了个身,彻底被抱枕海埋住。
他可想不到泽尔霖达会设置什么口令。
自从那次和仇临在淋浴间做过之后, 他的发情期似乎就顺利度过了, 那股频繁纠缠他的燥热劲彻底消失。可取而代之的,就是他对自己身体的失控。
他这几天不是突然冒出耳朵就是冒出尾巴、爪子、毛发, 甚至有一天他们正吃着饭, 顾浲忙着看星网,一个分神居然吃到了一嘴头发, 而他的头发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