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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就随便挑块地方把尾巴一缠就睡了吧。”
顾浲无奈地把靠在他肩头的雌虫拉到怀里,“你自己说的现在还不等动欧律墨娅, 结果在房间里挑衅他的是谁?现在还带着我直接闯欧律墨娅的屋子, 说, 你是不是就是打算硬来?”
仇临因为碍于肚子他是侧着身站在顾浲面前,又被顾浲抱着肩膀抱得紧, 想歪头去亲顾浲,结果雄虫偏偏微仰起头,不让他亲。
“雄主……”
“说。”
仇临撅了下嘴,眼睛转了转, 不能把手抬起来他就干脆往下摸。
顾浲小腹一紧忙往后躲了躲, “嘶,别闹!”
仇临向后仰着头靠到顾浲肩上, “我没想硬来, 但是想让雄主硬来,嘿嘿。”
自从仇临进入孕期的第二个月, 虫蛋成型,仇临也似乎稳定了一些, 没有再出现信息素匮乏之类的现象, 顾浲也就没再碰过仇临。
毕竟那肚子里的可是虫蛋啊!万一他给撞碎了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仇临看着顾浲的神色就知道他又不肯碰自己, 心里也有点怨这个虫蛋。都怪怀了这小子, 害得他愈发渴求顾浲, 结果还是因为他,顾浲都不碰他了。
仇临饿了半个多月,再也扛不住了,而且随着怀孕时间变长,不只他的信息素越发浓郁泛滥,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顾浲得手臂横在仇临的锁骨以下,胸口以上,臂上一热,仇临已经握紧了他的手臂,“雄主,我胸口好胀,再往下一点行吗?”
顾浲愣了神,“怎么会胸口胀?”
仇临看起来又气又高兴似的瞪了一眼顾浲,当即把顾浲瞪地着火,手一松就想退开。结果手臂还不等收回来就被仇临按住,“两个月了,当然会胀,雄主这是故意装傻欺负我?”
顾浲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落在自己与仇临相叠的手上,手下的揉着似乎确实比之前软了一些。
一个怀孕,身材完美的仇将军不仅牺牲了八块腹肌,还牺牲了硬朗的胸肌。
顾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鬼使神差的咽了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咕噜一声十分响亮,响得他自己都开始脸红,“有、有虫、虫乳这种东西吗?”
一句话,顾浲磕巴了两次。而且这可是一向伶牙俐嘴、蛇缠群虫的顾浲啊。
仇临好笑地凑近,“雄主不知道?”
顾浲看着仇临,仇将军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身材肯定好,胸肌也不小,可这……
顾浲过于惊讶,手下不自知的收紧了两下,当即让仇临肩膀一缩,皱眉眯了下眼。
“可这,能让小崽子吃饱吗……”
仇临看着难得有些傻傻的雄主,也顾不得胸口的酸胀,挺身凑得更紧,“虫崽的主要口粮,是乳果啊我的雄主。”
顾浲脸有些红,一副学到了的样子点了点头,乖巧的样子让仇临恨不得想把他吃掉。
仇临上前一步微微侧身靠在顾浲怀里,“雌虫怀孕后,两个月虫蛋成型,同时身体也会发生很多变化,其中一个就是胸口开始胀,三个月后就会有虫乳产生。”
顾浲又咽了口口水,突然有种上生理课的尴尬是怎么回事!
他不着痕迹地向后缩了缩腰,一副好丈夫的认真姿态,“好,我记住了,那我能做点什么?”
仇临转身,顾浲呼吸顿时一窒,他用身ti清晰地感觉到了,确实,仇临的胸肌变软了。
“虽然喂不饱幼虫,可酸胀很难受的,一直堵着还会生病,雄主可以帮我的吧?”
顾浲感觉他的理智就在崩溃边缘,咬牙呼吸有些剧烈的开口,“当然。”
可他的理智尚且能压制住,但信息素却是早已决了堤,飘散满屋子都是。
仇临浸泡在温暖干燥的,独属于顾浲的暗香信息素里,后颈的腺体也开始发烫热烈地回应,两股信息素开始交缠、融合。
仇临拉起顾浲手,按在自己的pigu上,“还有一个变化,就是会产出含有更浓信息素的水。”
啪——
顾浲的理智彻底断开,他一把掐住雌虫发烫的后颈,近乎凶狠地吻上了那张不断诱huo他的唇。
可就在他即将化身为野兽的那一刻,房门突然被敲响。
顾浲动作一顿,仇临则是瞬间从沉沦的表情转为狠戾,这种时候打扰他,他要这虫的命!
“两位在我的房间里,过得开心吗?”
仇临脸颊一紧,一拽衣服就要起身,被顾浲一把按住,他帮着仇临穿好衣服裤子,扶着他坐好,不紧不慢地做完这一切后才在仇临唇上一吻,“别着急。”
唇上的温度压住了仇临的怒火,他缠着顾浲又亲了片刻才不舍的开口,“我去开门。”
顾浲摇摇头,“你坐着,我去开。”他说完随手拽过一个毯子盖在仇临腿上,遮挡住仇临那带着洇湿痕迹的裤子。
顾浲走过去,打开半扇门就站在门口不动了,看似是规矩地把着门,实则精神丝早就伸出来了,只要有虫动作不对,他就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你怎么回事!谁放你进来的!不知道这是母亲的房间吗!见了母亲还不起来,你残疾啊你!”
这雌虫身着不凡,直接开口训斥仇临,可却没注意到最后一句话说完,欧律墨娅的脸色当即黑了两度。
仇临靠坐着,好笑地打量着欧律墨娅的脸色,“谁说坐着的就一定是残疾,你说是吗,虫母殿下。”
那雌虫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母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欧律墨娅一个眼神,那雌虫当即闭上了嘴。
欧律墨娅看向仇临,满屋子的信息素味道,显而易见这俩虫刚才在干什么,“怎么?喜欢我的房间?”
仇临嗤笑一声,“你的房间?这本来应该是我雌父的房间。”
相对于那个对仇临厌恶至极、视仇临为灾星的雄父,他的雌父对他虽然也有些偏激,但总归还算是给了他生命,而且他在联盟生不如死时,是他那个疯子雌父带他出来的。
甚至,在最后他的疯雌父将死之刻,似乎和躲在角落里的仇临对上了视线,那是他从没在雌父眼中看到过的温柔和不舍。
“你不要随我的姓,更不许随那个雄虫!”
“就姓仇(qiu)吧,和仇(chou)恨得仇一个字……”
“小临、小临,快跑……”
当时刻印在幼小雌虫心里的复杂情绪,今天突然被唤醒,像揭开了一道深藏的伤疤,又像揭开了那层朦胧的薄膜,从未如此清晰过。
仇临看着欧律墨娅,“刚才开口说话的傻子是你的五儿子吧,他们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陷害自己的哥哥被非礼、害自己哥哥疯了、至今还留着自己哥哥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