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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零星的困惑,而这种困惑放在江殊的眼里,变得有些难以理解。

他的喉咙滚了滚,哑声道:“少爷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江殊猝不及防地靠了过来,揽住冬歉的后腰,冬歉被惊到了,身体骤然失去平衡,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江殊为了扶他,被冬歉的动作扑倒在地毯上。

冬歉的双手撑在江殊的肩膀两侧,胸膛里的心跳有些紊乱。

还好还好,虽然过程有点崎岖,但至少小说里的扑倒这个动作是实现了。

还没等冬歉反应过来,被冬歉压在身下的江殊缓缓伸手按在冬歉的后脑勺上,将他的头压向自己,闭上眼睛,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让人意想不到,冬歉的眼睛猝然睁大。

强吻的动作也实现了。

但是为什么被强吻的人变成了他啊!

冬歉想要挣扎,但是江殊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倒将强迫他的脑袋埋得更低,这个吻也更加的深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江殊表面上看起来是性冷淡,可是从吻技上根本看不出来。他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又像是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饿狼,仅仅只是个吻就让冬歉双腿发软,根本跪不住,卖力去躲,差点泄力摔在他的身上。

这样不对!

虽然是个炮灰,但他也要拾起攻三的尊严来!

冬歉一把推开了他,抬起手肘挡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眸氤氲起一层水雾,头发凌乱,衣服的领口敞开的更大了,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他的胸膛一下下的起伏着,有些气喘吁吁,眼尾泛红地看着江殊,咬牙道:“你放肆。”

这样的场面,反倒会让人误会冬歉才是那个被糟蹋的人。

见识过冬歉如此生涩的吻技,江殊眸色晦暗,竟反过来质问着:“冬少爷真的吻过别人吗?”

冬歉抿了抿唇,垂下眼帘,一时之间被他问的有些心虚。

别说是吻别人了,刚来快穿局上班的时候,闲暇时间想坐下来平平淡淡追部剧,荧幕上放点蜻蜓点水的吻戏,同事都会顺手挡住他的眼睛。

他扒着同事的手,想从他的指缝里看点名堂出来,那位同事却轻笑一声,宠溺地拨了拨他的头发,然后残忍地给他换了台。

冬歉出车祸死亡的时候是未成年,所以到了快穿局,那里的人都把他当未成年照顾。因为这个缘故,冬歉一直都想赶紧升职,尽快变得比这些前辈还厉害。

他刚想说点什么,系统这时探查到了一个紧急情况,紧张地对冬歉道:【不好了宿主,冬思危已经靠近这边了!】

冬歉的指尖颤了一下,显然也有些慌乱。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任务要紧!

江殊以为冬歉会因为自己擅自吻他而生气,已经做好了会被他讨厌的准备。

没想到下一秒,刚才还羞愤至极的冬歉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此刻竟忽然按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压在地上,扯住他的衣领,俯身吻他。

江殊眼睛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冬歉会主动吻他。

只是他的吻技还是那样的生涩,总是不得其法,但又生怕别人看出来他吻技烂,努力伪装成技术流,又舔又咬的,却又始终进入不了正题,反倒欲盖弥彰。

江殊看破不说破,躺在地上,由着他做实验。

冬歉在这个间隙里还不忘下意识往门口看了一眼,察觉到江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他就连忙将他的脸掰正,二话不说继续吻他。

江殊纵容地看着他,没有反抗。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来了!

冬歉松了一口气,根据剧情需要,故意咬了一下江殊的下唇,有些用力,咬出了一点血丝。

很好,高岭之花被人压在地上强吻,甚至连嘴都被亲破了,凌虐的场面已经做足!始作俑者实在令人发指!

冬歉对这个画面很满意。

想必在冬思危的眼里,现在的江殊一定是相当的我见犹怜,非常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冬思危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冬歉跪在一个男人身上,将男人按在地上又亲又咬,两个人都衣衫凌乱,喘息连连。

冬歉咬了男人一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几分恶劣的笑意,淡色的嘴唇比往日红艳,雪白的皮肤染上暧昧的色彩。

冬思危一直都知道冬歉一颦一笑都很勾人,轻轻松松就能征服别人。

甚至冬歉更小的时候还被变态跟踪过,差点被人得手,冬蹇知道这件事后就连忙加强对冬歉的保护。

冬歉在他的公司里出现过一次,那之后的几天里,他都会从公司的员工嘴里听见他们议论这位冬小少爷有多么吸引人,跟谁说话都乖巧的笑着,一双眼睛柔和地弯一弯,好像天生就讨人喜欢。

冬歉自然是讨人喜欢的,不然小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这个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弟弟。

那个时候,他跟冬煊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的爱都给他,只为博他开心一笑。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记忆都快变得模糊了。

看着曾经那个人见人爱的弟弟跪坐在别的男人身上,贴近男人的胸膛,亲密地吻着他,好像两个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火热,肆意。

真是格外的...令人不爽呢。

冬歉像是才发现冬思危的存在一样,肩膀僵硬一瞬,快速跟男人分开,紧张道:“哥,你怎么...”

冬思危无机质的灰色眼眸注视着两个人,明明一句话也没有说,巨大的压迫感迎面袭来,让冬歉的指尖忍不住有些发冷。

果然,冬思危生气了。

也对,看见江殊这么美好的人被他这种货色肆意糟蹋,他一定很恼怒吧。

他不知道的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江殊察觉到有人打扰到他们,冷冷地看向冬思危,仿佛他的存在十分碍眼一般,眼神锋利的像刀子,哪里有一点被糟蹋的美人的样子。

巧的是,冬思危恰好也看他格外不顺眼。

他轻呵一声,冷冷道:“你怎么总是把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带。”

冬歉以前曾经将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们带回家里玩过,但是当他发现那帮混子待在这里只会增加王姨的工作量之后,就再也不带人过来了。

但是这句话在江殊的心里就被理解成,冬歉以前也带包养对象回家过。

江殊手指攥了攥,眼神黯然。

冬歉没注意到江殊心情的变化,他已经被冬思危的话给弄懵了。

不是,带人回家是重点吗,抓错重点就算了,居然还把江殊说成是不三不四的人!

冬思危现在的台词难道不应该是让自己赶紧滚蛋吗?

你不应该好好安慰一下被自己欺负的小可怜吗?

你知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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