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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没课就坐公交车去我们的小家。这导致大一一整个学期我住宿舍的日子屈指可数。
小区门口的街道排水系统不够通畅,暴雨过后的傍晚,他在小区附近的车站等我,我的鞋还没挨到地面他就把我抱起来放在街边,然后转身蹲下来要背我。
“干嘛呀。”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段路积水太深,上来吧,背你走。”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低沉。
我趴在他的背上,看他穿着拖鞋在没过脚踝的水里行走,街边是喧嚣的人间烟火,身下是沉着的人影成双,我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有时碰到学校查房,总是受到我投喂的室友一边帮我抵挡一边短信通知我,我只能狼狈又遗憾的打车回学校,为此不知道花了多少交通费。
整个大一我都沉浸在甜到发腻的爱情中。大一寒假的时候宋寒过年没回去,于是我在家陪我妈过年也心神不宁的。
我妈觉得我上了大学之后心都野了,一天到晚不着家,也抱怨过两句,不过过年也正是超市忙碌的时候,她现在不用再盯着我读书,于是放心的加班去挣假期的三倍加班工资。
我则一找到机会就去宋寒那里跟他过二人世界。
大二开学没几天,就到我20岁生日,他下班后拎着蛋糕来到我们学校门口,给了我一个惊喜。我们像寻常的情侣一样去学校旁边的家庭旅馆开房,然后做到几乎精尽人亡。
我不在意我的零用钱是寝室里最少的,也不在意他们宿舍夜话时攀比女友的时候我无话可说,更不在意我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成绩早已在无数个夜不归宿的日子里泯灭于芸芸众人。
我享受着自己悠长又甜蜜的热恋,并以为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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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裂痕之初
书上说爱情的多巴胺会在头两个月达到峰值,在接下来的三年中慢慢递减,最终趋于平静,所以没有人能长期保持热恋状态。
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们在一起近两年,我从未觉得过激情减退,我们的情感和身体,都牢牢受到对方吸引。
宋寒的生日在12月,这一天,我盘算着像他给我过生日那样,也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他,于是早早发了消息祝他生日快乐,又抱歉的通知他今天晚上不但有晚课,还要查寝,只能遗憾的明天再给他补过生日啦。
宋寒在打电话过来表示委屈,看我不为所动,也只好作罢。
其实我早就准备悄悄等在他的房间,就等他下班回家来个surprise。
我下午请了假,早早乘车去了我们的小家,先去菜场买了菜,又订了蛋糕,想要亲手为他做一桌饭。为此我还特地拜托懂酒的室友帮我网购了一支性价比不错的红酒。
为了烘托气氛,我还厚着脸皮问班里的女生要了支香薰蜡烛。
等到我像个田螺小伙一样帮他打扫完家务又做好饭摆上桌,才惊觉已经到了晚8点。
平常早就该下班的宋寒还没有回来。
我耐心的等着,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11点。
等他带着微醺的酒气开门进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
他看到我的时候果然吃了一惊。
我有些委屈的从餐桌边站起来:“你怎么才回来?”
他鞋都来不及换,快步走过来抱住我。
“不是不来了么?冷不冷,怎么不开空调?”说着他打开了空调开关。
“我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自己有节目。”我有点生气。
“我错了宝宝,下次我一定哪也不去!”宋寒苦笑道。
“哼,你还想有下次?”我白了他一眼。
“没了没了!”他赶忙改口,看到桌上的饭菜,他更有些过意不去了:“看上去很好吃,我能吃吗?”
“已经冷掉了,我去热热吧。”我抽了抽鼻子。
“唉你坐着别动!我自己来!”他赶忙要去热菜。
“哪能让寿星动手呢,还是我来吧。”
“算了算了,咱们谁也别动了,先吃蛋糕吧,这菜你别动,我明天带饭,我也要跟同事炫耀一下,我是有爱心便当的人了!”
我噗一下笑出来。确实很晚了,明天他还要上班,我还要早起赶最早班车去学校,我计划着等下还要做些羞耻的运动,于是就顺从的拿了火机点蜡烛。
吹了蜡烛,我问他许了什么愿望,他说,希望我的苏烟宝宝永远开心快乐。
我哈哈大笑道:“那这个愿望你已经实现啦!”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他:“你就是我的幸福和快乐。”
他有些动容的回吻我:“你也是,宝宝,我的幸福和快乐都属于你。”
“我爱你。”他说。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我的面说这三个字,我有些激动的抱住了他。
他拍了拍我的背:“好了,切蛋糕吧。”
我们一起吃了两块蛋糕后,又吻在了一起,双双倒在床上后,我踢了踢他:“去洗澡啦,你喝了酒,有点臭!”
他捏住我的双颊狠狠亲了我一口:“敢嫌弃寿星,皮痒了?”
我笑嘻嘻的躲闪着隔着裤子揉了揉他的阴茎,勾引道:“我皮不痒,屁股痒了,想要老公操。”
他狠狠弹了我的脑门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骚宝宝,等老公洗完澡来给你解痒!”
说完他脱掉外套和裤子,穿着内裤进了浴室。
我把他的衣物捡起来放好,然后趴在床上晃着腿等他。
他的裤子口袋里一边振动一边亮着,我下意识抬头看看表,已经11点半了,谁会这么晚给他打电话?
本来不想管,可是电话一直振动,我实在忍不住了,拿出来想看看是谁。
屏幕上跳跃着个“爸”字。
我有点吓到的松了手,手机掉在床上。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没停,我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的电话,过了一会,手机中午灭了。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它又亮了起来。
我以为还是他爸,就没管。不过余光控制不住的扫过去时,瞄到这次的来电不是“爸”字,而是“老猫”。
我有些奇怪,盯着手机半晌,神使鬼差的,我接了这个电话。
接通后,我并没有先说话,而是等着对方先说。
“喂?”
是个女性的声音。
一时间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告诉自己别多想,可能是他公司同事或者好朋友。
就这么犹豫的瞬间,对方又叫了一声:“大狗吗?接了电话怎么不说话?还是不想和我说话吗?”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是谁?是打错了吗?”
对方静默了一瞬,疑惑道:“我打错了?不好意思啊。”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没过几秒,手机又想起来,还是“老猫”
我再次接起电话。
这次我先出声了,我让声音听上去尽量正常镇定:“喂?”
对方又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才试探的问道:“这是宋寒的电话吗,”
“是的。”
“他的电话怎么在你手里,你是谁?”
“我是他合租的室友。”我强压着狂跳的心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