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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巷 限
我想活着,还想好好活着。
节操本操
西方 - 暗黑
大概是两个小可爱挣扎求生的故事
如果要看,建议养一养,作者巨懒,自娱自乐,剧情拖沓
无大纲
变态预警,作者是个真·变态,很可能出现你们无法接受的点
,救救我
尤库里蜷缩在肮脏凌乱的床上,他大口大口喘气,浑身上下布满的伤口让他疼得身体抽搐,但他嘴角缓缓放出笑容,把紧紧捂在怀里的手慢慢抽了出来。
一双脏污的手里攥着一块捏变形了的黑面包。
这是他几乎拿命换来的食物,尤库里一双漆黑的眼放出光彩,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面包,那是他接下来几天活命的食物。
他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块吞下去,然后把剩下的塞在了脏兮兮的布兜里放进了床底下的老鼠洞里。
他身上的伤口泵出了更多的血,尤库里却根本不在意,他简单的用水缸里上一次下雨时接的水洗了洗伤口,很疼,血水流下来,弄脏了黑漆漆的地板,他满不在乎地光着脚站在潮湿的地上。
水要用完了,谁知道下一场雨什么时候能下,水可比面包难偷......这个面包应该撑的过两天,等伤口好一些再去光顾老查理的店,或许可以捡到沾了果酱的边角料......老女人不知道有没有烂在床上,明天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捞点好东西,上次嫖客给的...曲奇?应该是这个名字?很甜。
尤库里一边等伤口疼过劲儿一边胡思乱想,计划等面包消耗完后去哪里能搞到吃的。
接下来,他要去床上躺着保存体力和热量,这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把这条烂命用食物和睡眠塞满,尽力活下去。
门外响起了殴打声,又是哪个可爱的小倒霉蛋被那群蛮不讲理的流氓问候了,尤库里并不理会,翻了个身给身体另一边的伤口透气。
..... .真吵。
尤库里烦躁地坐了起来,看起来他有必要出去请他的流氓朋友们换个地方进行接下来的游戏,毕竟他不想消耗精力接收这些声音,他困了。
尤库里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他一点也不希望这扇脆弱的门倒下享受夜晚的清风——然后看向纠缠的人群,他顿住了。
尤库里挑了挑眉,瞧他看见了什么。
那是个上等人。
牛奶一样的皮肤即使在阴暗的小巷里也几乎反光,浅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污浊里,挺好看的。
尤库里看了一会儿,他并不太感兴趣,毕竟只是愚蠢的上等人被他们所瞧不起的垃圾侵染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戏码。
他自己就是这么来的,过去的某一天,某一个角落里,一个白色的男人被一群黑色的女人困住,娇生惯养的牛奶皮肤显然斗不过这群如狼似虎的黑色怪物,单方面的狂欢后,一个冰凉干瘪的子宫就成了他的降生点。
他该感谢那个死无全尸的生母,她竟然妄图把他生下来,尤库里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怎么做,母爱?或者是希望他能卖个好价钱。
但这不重要,她被那个男人派人杀死了,他的温床被剖开,正要被仁慈地杀死,他那愚蠢的濒死的母亲用最后的力气救了他。
他的第一口食物,是母亲的血。
也许是甜的。
这都是那个老女人告诉他的,他看着自己褐色的皮肤知道她说的或许是对的,这是巧克力和牛奶结合的颜色,像杯无可救药的苦涩咖啡。
虽然他没喝过牛奶没吃过巧克力也没见过咖啡,他只在偷东西后躲藏在阴影里时听见别人提起过,但这不妨碍他以此做比。
而现在,当年让他出现的场景再一次发生,但这次搞不出人命,那个角落人堆人的都是男人,尤库里翻了个白眼,脆弱的上等人。
那个上等人很快就会没了声息,然后可能被仆人找到带回去,可能就在这个角落毫无尊严地死去,真可笑,死在烂泥里的上等人。
他抽了抽嘴角,等待眼前的戏剧走向他已经写好的结局,等待噪音消失好回去睡觉。
尤库里打到一半的呵欠被吞了回去,他瞪大了眼睛——一个男人倒下了。
那只脆弱的手里,布满淤青和红痕的手里攥着一把匕首。
那把看起来很值钱的精致匕首划开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动脉,血喷溅出来沾染上雪白的皮肤,那个上等人愤恨地盯着眼前折辱他的男人们,眼里几乎要流下血来。
真美。
尤库里感慨,那把匕首,那头长发,沾满血的皮肤被伤痕和淤痕弄得乱七八糟,天蓝的眼里是惊惧和绝望,还有孤注一掷的疯狂。
真美。
尤库里舔了舔嘴角的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上等人。
他偷东西的时候见到的都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矜持高傲,眼里从来都是平静无波的目中无人,即使指使佣人把他这个小贼揍一顿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而眼前这个,有着娇嫩的肌肤和精致的脸庞,却变得和他一样了,肮脏,凌乱。
那样惊惶的眼神连这里的婴儿都不会拥有,但是那双眼睛已经渐渐染上了血,恨。
他的反抗并没有用,一个死去的男人只会激发其他人的愤怒和残暴,尤库里看着那双手被折断,松开了最后的武器,他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他明亮的眼睛正在被周身的黑暗吞食。
他快死了。
尤库里有些可惜地想,如果他能够杀死那些粗暴的流氓或许他会把那个上等人拉出来放到自己相对干净些的床上,但现在,现在尤库里只能等这些家伙尽兴后把他的尸体处理一下,或许会挖下他漂亮的眼睛然后将他埋在垃圾下。
尤库里虚弱地倚着门,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将死去的美景,那些暴徒一个个骂骂咧咧地离开,等最后一个人离开,尤库里慢慢挪过去,蹲下身捡起被甩到一旁的匕首细细端详。
洛佩兹?这是他的名字吗?尤库里轻声念出刻在上面的字母,就像一串魔咒,旁边死寂的白色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还活着?!尤库里惊讶地将他翻了个身,那双眼睛还半睁着,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救....”尤库里笑了,把匕首别到腰带上,他不顾身上的伤口,弯下腰把地上的人费劲儿地抗到肩上,跌跌撞撞往他的小窝里走去。
这个人是他的了,皮肤,眼睛,头发,这整个人。
尤库里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和迸开的疼痛,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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