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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坚定不移的朝一个方向前进。
他们在寂静中移动,尤库里领着希伯来穿过密道,最终站在Y区一条小巷里。
警惕地观察过周围确定没人后,尤库里推开了隐秘的暗门。
这是那个少年的藏身之处。
尤库里探身进去,看起来这里并没有新的主人,于是回头叫希伯来跟在后面,进入了这个逼仄的小屋。
他们在这个小屋里翻找有用的东西,从破布堆里找出几小块有点发霉的面包,粉碎的饼干,一床破旧的薄被子。
这个家伙和他们一样穷,Y区本来就比Z区好不到哪儿去,还能找到点东西已经上莫大的幸运了。
他们赶了一路,两个人都已经疲倦了,躺到破布堆上,盖好没什么用的被子在天亮之前入睡。
明天,等待他们的是新一轮的生存之路。
------------------尤库里站在列车的入口,破破烂烂的木板上上面清晰简洁地画着:Y→Z 1铜币/1人Y→X 2铜币/1人但尤库里不识字,最简单字母和数字他都没见过,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就是奇怪的符号罢了。
他只能站在木板前,把这些....画,记在脑子里,打算回去后问希伯来,上等人一定知道这些。
于是他脑子里牢牢记着这些奇怪的符号,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走,免得自己忘记。
等他回到住处,把这些画用破布摆在地上问希伯来,希伯来费力地辨别出“铜币”,然后如实告诉尤库里:“我们去X区,需要4个铜币。”
他皱起眉,犹豫着问尤库里,“我们...怎么弄到钱?”尤库里当然不知道,在Z区,人们根本没有钱币的概念,他们也完全没有钱币这种东西,他能知道“钱”这种东西完全归功于他在Y区乱窜时听到的闲聊,当然,Y区能拥有钱币的人也非常少。
他甚至没见过钱....不对,他见过的,曾经他跑到Y区来的时候见过一个上等人,他肥胖的手里捏着一把金灿灿的东西,他把这个撒在了趴在地上的人跟前,用脚踩住那人伸出去拿的手,笑着问:“这些钱,够了?”所以钱,就是这些金灿灿的圆形金属吗?他直白的问希伯来,希伯来对于他的无知显然惊讶极了,但还是乖乖的回答问题:“不,我们需要的是铜币,那是一种最低级别的货币,是红褐色的,再往上是银币,最贵重的才是你说的那种金灿灿的金币。
一个金币相当于100个银币,一个银币相当于100个铜币。”
“嗯......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尤库里这么安抚着担忧的希伯来。
但事实上他能有什么办法呀?Y区拥有钱币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也算得上是这里的“大人物”了,总是待在其他区,或者在Y区圈出一块地盘,总之,都是极难见上一面的。
去偷?还是抢?风险太大了,他可以小打小闹地行窃,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对其他普通人打劫,但这种身边围了一圈人的不行,他绝对会被抓起来。
......那么,似乎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份工作了。
就像他的“姨妈”那样的工作。
啊这就是没有大纲的下场!我秃了,赚钱太难了,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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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财
一大早的,塔南没有被队长粗声粗气的吆喝声叫起,反而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了。
他们哥儿几个住的屋子在离主人最远的地方,紧挨着大门,每日上值看门方便倒是方便,可一有动静先起查看的也必是他们。
Y区嘛,人穷,就总有人打他们主人家的主意,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昨天刚刚打走一波来闹事儿的地痞流氓,今天这一早怎么又有不长眼的扰人清梦。
塔南胡乱套上衣服,抹了把脸清醒一些,直接就跟在队长身后出房间,来到大门口。
门外是沉重的敲打声,像是拿重物一下一下扔在门上,队长低声咒骂着开了门,一块原本要砸在门上的石头骨碌碌滚到塔南的面前。
门口站着一个孩子。
-------------------自从尤库里从列车回来并且从希伯来那里知道了需要“铜币”之后,他就开始思考,怎么能弄到钱。
偷和抢在这个地方根本派不上用场,这里能有多少人有“钱”呢?而有钱的人,仅凭尤库里根本不可能从他们的兜里掏出分毫。
尤库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给那些有钱人做工。
可他一个小孩儿,能做的工作太少了,而且这里的人大多用食物、水或者武器之类的东西作为报酬,这样根本挣不到钱。
他们来到Y区已经将近黎明,等安顿下来睡个好觉后起床,已经是中午了,尤库里从车站回来之后,听了希伯来的解释又出了门,他在这座城市里四处摸索。
事实上,尤库里对Y区并不陌生,他常来这里干些“营生”,所以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都一清二楚,而那些不能去的地方....说不定就可以找到一份工作。
昏暗的夕阳开始笼罩这个城市,他想了很久,Y区最多的生意就是贩卖人口,从这个贫穷混乱的地区用廉价的食物换取一些特定的人,长得好看的,体格健壮的,擅长打架的等等,满足贵族的需求。
尤库里恰恰知道,有一个人口贩子,住在Y区的东面。
但被贩卖是不行的,希伯来的存在让他有所顾忌,很可能这些上等人的人口贩子将他的存在暴露给他所谓的“叔父”......到时候别说钱了,还有没有命都不一定。
夜色逐渐降临,在屋里守了一整天的希伯来掏出仅有的几小块面包塞给尤库里,奔波了半天的男孩儿伤口裂开了一些,他却不甚在意地用面包抹去塞进嘴里,本就发了霉的面包口感更加恶心,他随意嚼了嚼就囫囵咽了下去。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希伯来几次张嘴却又犹豫地闭上,只用水润的眼睛偷瞄尤库里,欲言又止。
尤库里知道希伯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