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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吐了出来,没人去搬动他,直到尤库里到来,他还一直躺在那里。
尤库里叹了口气,身边不知何时站了那位公爵先生,他的手搭到了尤库里的肩上,像是在安慰他。
这时候,他该露出悲伤的表情。
尤库里想,他努力挤出一些眼泪,却只在眼眶里含了些水光,但是周围的人却像是从他面无表情的脸和耷拉着的肩膀看出了悲痛,投来的目光都暗含同情。
尤库里心里是有点难过的,他们毕竟相处了两年,这两年,他们天天凑在一起想办法逃出去,姑且算是有了深厚的战友情,如今,爱德琳以另一种方式解脱了,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苦苦挣扎。
他想活着,爱德琳选择了死,可他绝不会。
尤库里苦笑着对公爵说他想一个人待会儿,罗德里格斯表示理解并体贴地问他需不需要手帕,尤库里摇了摇头,带着阿诺去了花园。
他坐上爱德琳最喜欢的秋千,盯着湖面发呆。
他看了很久,直到太阳逐渐下山,夜幕开始吞噬这座花园,阿诺一直站在他身后,像一座雕塑。
期间,他听到了仆人们窸窸窣窣的声音,叫阿诺去看,原来是清理遗体的动静。
罗德为什么会选择和爱德琳一起葬身火海呢?尤库里想起罗德平时对爱德琳的纵容,对比起阿诺的死板,罗德可以说是对爱德琳言听计从了。
他可能是愧疚,也可能是爱着爱德琳吧。
这已经无从得知了,他们都解脱了。
突然,还未完全退却的阳光让湖底闪起了光芒,尤库里正呆怔着,却被那光亮刺到了眼睛。
那里有什么?其实湖底有些金银珠宝之类的会反射出刺目的光也是正常的,尤库里不止一次地看到过有人的首饰掉下去,他们也不在意,直接换新的。
久而久之,这湖底便沉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也没人打捞,在阳光下有事就会透出光来。
可这次不一样,尤库里看向那束光芒,那里靠近湖岸,原本种了一丛花,近几日被人拔了去,泥土被翻开,成了一个浅坑。
尤库里最近都少来这里,多数时候跑去藏书阁,或者就在屋里坐一整天,爱德琳倒是常来,但她从来不在意这些。
那里好像露出了什么东西,是黑色的一角,与泥土混为一体,只有当光照上去,才能看出来那下面藏了秘密。
阳光很快撤退,阿诺还站在身后,尤库里克制住了想去翻找的冲动,决定等晚上所有人都入睡了再来看看。
这就要庆幸花园和城堡里没有安排侍卫巡视了,他在夜晚可以偷偷溜到这里,只是门口的侍卫是不会休息的,反正里面的人也出不去,索性就不再安排巡逻兵了。
“阿诺,我们回去了。”
尤库里记下那个位置,起身离开了。
.“这是那份残卷,我带来了,或许会有所帮助。”
“多谢,过几天我会还你的。”
“不用不用,反正这只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早就没用了,你留着吧。”
老师摆了摆手,拿出书本打算开始上课。
“那可真是太感谢了。”
希伯来小心地收起破碎的地图,摆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课程结束得很快,他送走老师后,急忙掏出了旧地图,对比着匣子里的简陋地图和现在的皇城地图细细查看起来。
那个藏了东西的湖泊在旧地图上确实存在,只有一个小小的标记,是一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小湖,希伯来松了口气,只要存在,那就有找到的可能。
他把新地图找准方向叠了上去,这样就可以看出它现在的位置。
怪不得这片湖泊消失在了地图上,原来是有贵族在那片土地上建造了庄园和城堡,那里的地名成了庄园名,湖泊成了那里的一部分。
这可就难办了啊。
希伯来皱起眉头,那是其他贵族的地盘,他可不好进去找东西。
算了,在想想办法吧,急不得。
他在地图上圈出那座庄园,然后把它塞到了柜子里。
现在该处理一下前几天刚刚开设的那家工厂的事务了。
希伯来叫来了负责人,开始工作。
他如今成熟了许多,老师们让他逐渐接触一些工作,他都完成得不错。
一切开始步入正轨。
本来前两天想更新来着,码了一点,结果我手贱,电脑出问题了,啥都没了,所有文件都不见了,然后我心态就崩了,完全不想更新。
现在都不想开电脑,看到空白的桌面我就心塞,这章是手机码的,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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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要去哪?”雇来照顾他起居的老管家看他备马打算出门,皱起眉询问。
希伯来站在马旁边,一边抚摸马的脖颈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管家:“随便走走。”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您还没吃饭,况且马上就要到宵禁的时间了......”老管家加洛特不赞同地看向已经准备翻身上马的希伯来。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赶在宵禁前。”
希伯来端坐在马背上,回头对忧心忡忡的管家保证道,“晚饭我也会回来吃的,晚点准备吧。”
“明白了,请小心一点,少爷。”
希伯来摆了摆手,骑马出了大门。
这里的宵禁时间比A区还要早,太阳下山没多久就不能出门了,这时候街上就是一片死寂,希伯来出门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打算去地图上的宅邸看看,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带上了面罩,换上了这里最常见的服饰,装作哪家小少爷出来闲逛,这个时间路上空荡荡的,比较安全。
昨天弄清楚地址后,他一直想着这件事,但现在的希伯来有很多事要忙,把所有当天事务处理好已经是傍晚了,索性今天只是去看看,还不打算采取行动,时间短一点也没什么。
没一会儿,希伯来就看到了一座宅邸,贵族们的府邸大都间隔甚远,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要穿过长而阴森的小道才能到达正门。
希伯来停在路口,身下的马驹前前后后地踱步,他努力稳住身形观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