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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进了沈宜修怀里,激动得来回蹭,痒得沈宜修微微后仰。
“大黄别闹。”
他伸手轻轻抚摸小白狐柔软的皮毛,舒适地眯了眯眼。
好喜欢毛茸茸。
已经伸开双臂准备抱沈宜修的虞星晚:“……”
他默默收回了手,投向大黄的眼神里都带了寒光。
等,着。
“不带我参观参观?”
沈宜修轻轻挑眉,语气里蕴着戏谑。
虞星晚低笑一声,上前揽着他的肩头,边带他往里走边说,“走,我带你逛逛。”
锁月阁很大,第一层全是摆放整齐的桌椅,在尽头是一个宽约三丈的拍卖台。
顺着旋转的木梯往上走,就是沈宜修之前来过的那一层包厢。
锁月阁总共五层,等步入第五层,周围的饰品立马提升了一个档次。
虞星晚的屋子里更是华丽到夸张。
灵兽皮毛做的地毯,堪比黄金的熏香,还有墙壁上精致灵巧的刺绣,软榻旁明亮的鱼脂宫灯,都昭示着飞星拍卖行的财力。
淡淡的清香几乎引来了些奢靡的意味沈宜修边看边惊叹。
“早听说飞星拍卖行财力雄厚,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虞星晚坐在金丝楠木做的椅子上,轻笑一声,支着下巴抬眸看他。
“看上什么跟我说,都给你。”
沈宜修“唔”了一声,“你还真是不心疼。”
这里的随便一样拿出去都是够普通人家生活几百年的东西,虞星晚语气竟然能这么轻飘飘的。
不过想到第一次和他见面时,这人直接往地上撒晶币的举动,沈宜修顿时理解。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虞星晚有钱!
非常有钱!
“心疼?”
虞星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正当沈宜修以为这家伙要说自己不差钱、也不把钱当回事儿,虞星晚朝他轻轻招了招手。
“过来。”
沈宜修有些困惑地走过去,“你干嘛……”
腰间传来一阵大力,青年惊呼一声。
沈宜修怀里的小白狐被虞星晚一把抓住扔出了门外,灵力操控大门一瞬间关上,徒留小白狐在门外一脸懵逼。
大黄:“???”
桌边和虞星晚的胸膛之间只留下了很小的空隙,沈宜修挣扎了一下。
“你……”
紫衣青年搂着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头,笑得像只狐狸。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沈宜修听到这人用气音缓缓说。
“这拍卖行又算什么?”
“阿修,如果你想,我都是你的。”
他低笑一声,“你难道不明白么?”
心跳得很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耳尖到脖颈的皮肤红了一大片,像是雪上落了红梅,泛着淡淡的勾人意味。
沈宜修有些慌,他剧烈挣扎,“放开我!”
“别动。”
虞星晚突兀地搂紧了他的腰,声音哑了几分。
“再动,你今天就别想从这儿出去了。”
沈宜修:Σ(дlll)
沈宜修:(д )
第256章 谁家的?
虞星晚慢条斯理地抱着人翻看了一遍不久之后的拍卖名册。
沈宜修战战兢兢地僵着全身等着虞星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夜晚逐渐降临,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有节奏地敲打在窗户上,像是催眠的乐章,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身心,去体味世间的美好。
清源城种满了迎春花,透着淡淡的香气,俏皮地顺着缝隙钻进屋内,屋子里也浸染了一抹清香和雨的湿润气息。
沈宜修声音僵硬,“可以放开我了么。”
虞星晚不慌不忙地把拍卖名册重新翻到第一页,“再看一遍。”
沈宜修:“……”
“你都看了三遍了。”
虞星晚“嗯”了一声,“我做事比较谨慎。”
沈宜修绷着脸:“松手。”
虞星晚:“不松。”
沈宜修一字一顿:“松,手。”
虞星晚:“不……”
看到出鞘了一半的水月,他沉默了几息。
“松。”
沈宜修立刻从虞星晚腿上离开,耳朵红了一大片,眼神都是躲闪的。
“我知道你不久之后要办拍卖会,但是锁月阁封锁了进货渠道,你的拍卖品可能种类比较少。”
他把三小瓶丹药放在虞星晚面前。
“这都是我自己炼制的地阶丹药,功效和名字我都写了小纸条放在里面,应该够你用了。”
虞星晚怔了怔,眸光柔软了下来,浸满了温柔和笑意,藏匿着璀璨的星河。
沈宜修总是这么温柔贴心,让人喜爱至极却不自知。
他这个忙算是帮在刀刃上了。
虞星晚的拍品大多都是珍贵的珠宝或者文玩,只有少部分灵兽的内丹和珍贵的药材才具有一些吸引力。
有了这三瓶丹药,这批拍品的质量和价值就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到时候,虞星晚就可以借此对拍卖会进行更多宣传,打出名气来,大赚一笔。
沈宜修几乎不敢注视那双目光灼热的双眸,有些不好意思。
“老大,有人找您。”
侍者恭敬地屈指轻敲大门,声音压低,生怕打扰到里面的虞星晚。
虞星晚站起来,蹙了蹙眉,“谁?”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露出门外令人无比熟悉的身影。
一袭玄衣的高挑青年轻轻招了招手,眉眼勾人,笑容灿烂。
白卿景勾着唇角,“好久不见。”
怎么是他?
两人都愣了愣。
“呦,我家阿修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他抬步走到沈宜修身边,抬手蹭了蹭青年红红的耳垂,惹得人瑟缩了一下。
沈宜修后退了几步,用眼神怼他。
你可真幼稚!
虞星晚眯了眯眼,“你说谁家的?你再说一遍?”
白卿景哼笑一声,“我家的,有什么问题?”
虞星晚:“……”
沈宜修怼他俩,“什么你家我家,你俩过家家呢?”
白卿景选择性忽视。
他抬步坐到虞星晚对面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地瘫了进去,浑身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虞星晚垂眸整理了一下桌面,眼神示意沈宜修来这边坐。
“你怎么来了?”
白卿景闻言坐起身来,把玩儿桌子上精致华美的烛台,跟只猫儿似的,左碰碰右摸摸,好奇得不得了。
沈宜修迟疑了一下,“白卿景,你要不还是……”
放下来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面前华丽丽的烛台当场磕碎了其中一个角。
沈宜修:“……”
白卿景:“……”
虞星晚:“……你故意的?”
白卿景的笑容霎时僵在了脸上,“手劲儿太大,我真的是不小心。”
虞星晚懒洋洋地把烛台扶正,“你说,怎么办吧。”
白卿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询问他。
“多少钱?”
虞星晚嘴角染了一丝古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