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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品,味道不错,又觉得不太对。
他清了清嗓子:“捡垃圾怎么了,捡垃圾也有捡垃圾的尊严,这不赚得也是辛苦钱吗?”
说着,余丞实在是没忍住,不等曾萌开口,托着腮帮子继续道:“还有,你们确定喝的这个是饮料,不是果酒吗?”
他这人酒量不行,所以向来敏感。
几人一怔,还是付年最先出声:“不会啊,我喝的这份没有酒味啊。”
曾萌反应过来:“会不会是弄混了,上回确实酿了一点,我一直放在柜子里。”
话音未落,就见褚寒峰拿空杯子从余丞的杯里匀了点出来,浅尝后蹙眉。
虽然谈不上苦辣,甚至还很甜,但细品后确实是有酒精味。
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乌龙,尤其是余丞前几口灌得还挺猛,咕噜下肚,这杯也已经差不多快见底。
偏偏这人还半点没有酒量不好的自觉,不满地睨了褚寒峰一眼:“你干嘛还抢我喝的?”
褚寒峰无语:“喝飘了?”
余丞不服气:“你才飘了,才喝一杯而已。”
但褚寒峰觉得不太妙。
那人非但不收敛,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没飘,已经摩拳擦掌打算玩游戏了。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只是单纯抽两张扑克牌,花色相同便得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
余丞第一个抽牌,也第一个翻牌。
最后成为了第一个接受惩罚的玩家。
余丞:“……”
他说什么来着?
炮灰的运气一向都很背,这话果然不假。
余丞在真心话和大冒险里,选择了大冒险。
付年等人也没太为难余丞,只提出让他发条微博,就写:
付年太帅了!
这简直不要太简单。
余丞掏出手机,打开APP。
点了“写微博”后,余丞快速打好字,回到主页确认了一遍。
骤然陌生又熟悉的网名和头像弹出来,第一条是刚刚发出去的:
【@尘鱼:付年太帅了!】
目光下移,第二条和第三条分别是三年前的:
【@尘鱼:转发//@电影行歌:“起舞莲花剑,行歌明月弓。”他是褚寒峰,也是把酒持剑少年人[图片]。】
【@尘鱼:呜呜呜好帅,爬墙预备!】
众人纷纷探头:“???”
余丞:“???”
第19章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谁都没有吭声。
唯有余丞率先打破这场沉默,解释:“不小心登成小号了。”
虽然还挺社死的,但好在他以前除了爬墙速度太快,墙头太多以外……
其余再没什么要命的黑历史。
付年接话:“那不行,小号不算的。”
余丞神色为难:“突然想起来,大号不太方便。”
付年不理解:“有什么不方便的?”
余丞轻描淡写:“登不上。”
“为什……”
付年一句话刚到嘴边,就被曾萌偷偷拧了把胳膊肉,登时痛得龇牙咧嘴:“嘶——”
曾萌给付年使眼色,意思是闭嘴。
毕竟这话实在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
自己无法登录,原因无外乎是得罪了公司,所以对外账号才会被修改密码,进行回收。
联想到之前那些有关于余丞和佟时之间的传闻,一切仿佛都有了解释。
想来是公司偏向性过重,为了照顾佟时才这么做的。
由此可见余丞的生存环境确实是挺艰难的。
怪不得要去捡垃圾。
这么想着,曾萌正打算切断直播。
不料回头就看见直播的弹幕疯了。
【我看见了什么???这不是传说中的大神小土鱼?】
【卧槽!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救命……我刚去看了,小土鱼长草的微博更新了……】
【我的次元壁破了?曾经仰望的追星大佬居然是我最讨厌的明星??!】
【余丞为了吸粉已经这么不择手段了吗?小土鱼是什么弹幕人机暗号吗???】
【笑死,神他妈人机暗号!知道小土鱼的人怕不都是时代的眼泪……】
【时代的眼泪倒不至于,就是如今当红的好几个艺人还在查无此人的时候,就已经跟那个尘鱼互粉了,听说是他们以前不同时段的后援会大粉,就上个月斩获影帝头衔一飞冲天的那个,当初第一个关注的人就是尘鱼】
【不愧是开过光的审美,余丞如果是小土鱼,我好像能接受他是褚寒峰的迷弟了……】
【怪不得我鱼哥要隐退,原来是粉上了褚寒峰,我突然悟了。】
【不愧是颜控的终结者,褚寒峰值得啊……】
【为了追星勇闯娱乐圈,确实是小土鱼能做出来的事!】
……
一时间气氛诡异非常。
曾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浑然忘了自己上一刻还在提醒付年别乱讲话:“小土鱼是什么?”
余丞:“……”
他当年随意取了个名字,哪晓得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了这个土得掉渣的样子。
实在是很丢人。
另一头,付年已经认真看起来科普弹幕。
总而言之,就是一位长了开光嘴的神秘人物,粉谁谁红,红了就脱粉,堪称粉圈界头等渣男,爱你的时候各种打榜、各种鼓励,不爱了立马拍拍屁股走人的那种,一个眼神都不再多给,平生最大爱好就是独宠帅气小透明,美名其曰“不愿意跟太多人分享你”。
就挺让人服气的。
“就想采访一下我鱼哥,是什么原因让你抛下花花世界,专宠褚寒峰一个的?”
付年不知不觉念出弹幕上的字,脱口而出:“废话,当然是因为爱啊。”
话音刚落,桌下就被余丞狠狠踩了一脚。
历史重演,付年倒吸一口凉气,委屈到不行:“干嘛?”
“他好像脸红害羞了。”曾萌说。
余丞无语,嗓音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有些含糊:“我、没、有。”
曾萌笑:“不是我说的,是弹幕里说的。”
余丞喉头哽住,面无表情揉了揉耳垂。
“你以前还喜欢过哪些人?”
讪然间,余丞乍然听见褚寒峰又轻又缓的声线,下意识咕哝答:“他们自己不是知道吗,问我做什么?”
“不是弹幕问的,”褚寒峰说,“是我问的。”
余丞莫名其妙一抬眼,对上褚寒峰波澜不惊的眸子。
褚寒峰指腹在方才喝过的水杯口轻轻摩挲:“就是好奇,在你……”
稍顿,褚寒峰微微敛了下眼,随即微不可见地扯动嘴角。
这笑意来得浅淡,却没落在眼底实处,甚至连眼尾眉梢都未沾染上半点该有的温和气息。
“在你看我第一部电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