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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便都叫名字,私下时则自由老公来老公去,勉强算雨露均沾。
周母说:“你要出国赶紧报一个。”
周正谊插话追问:“老婆,你刚才想说什么?”
阮棠的肚子应声动了动。
“我感觉到胎动了。”
周正谊还没发声,周正骁也没权张嘴,周母这道自诩过来人权威的声音强势插入:“肚子都看不出来,怎么可能有胎动了。”
阮棠冷笑:“快17周了,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我来听听。”
正牌老公说罢便娴熟地凑过去,侧贴在她的小腹上。
这个角度刚好仰视周正骁,那张失落的脸不知叫周正谊有多快意。
看来争风吃醋会始终贯穿三人的日常生活,愈演愈烈,经久不息。
“嗯?”周正谊惊喜而笑,“我好像也感觉到了,还有咕噜咕噜冒泡泡的声音。”
“是吧?”阮棠欣慰道,“她现在应该醒了。”
周正骁的拳头悄悄在身侧握紧。
周正谊说:“宝宝,你是不是醒了?我是你爸爸。”
周正骁:“……”
周母又泼冷水道:“那么小,哪听得懂你的话。”
“当然能听懂,”阮棠咬牙切齿道,“是吧乖女?”
小宝宝似有所感,又悄悄一动。
周正谊激动宣布道:“ta听懂了!”
阮棠说:“就是!”
周正骁在旁看着,既不能参与,也无法反驳,别提有多落寞与愤怒。
周母也差不多一个心情,找不到出气筒,就挤兑他:“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等你以后做爸爸你在体会吧。刚才说什么思班?赶紧准备,现在都大三开学了,我听单位同事的小孩说,大三春节就要决定读研留学还是工作了——”
“知道了——”
周正骁拖腔拉调,烦躁地逃走了。
0042 孕味
周母来访的第一晚,阮棠在家度过。
不幸今晚周正骁是“值日生”,无法光明正大与阮棠共眠,本打算跟周正谊换一下,但被拒了。
周正谊冷嘲热讽,说阮棠铁了心会去自己的房子久住,到时都是他值日,哪还轮得到自己。
反正只要周母在,阮棠的时间就属于他这位正牌老公,多占一天是一天,才不会无端更换自己的排期。
周正骁咬牙切齿,但阮棠如今情况特殊,不能像以往一样在书房挤沙发,所以他大摇大摆穿过书房与主卧的连通门,躺到哥嫂的大床。
为了迎接小孩到来,一米八的床加宽了一米,足够以后一家三口休息。
周正骁如今就大大咧咧躺在未来宝宝的地方。
周正谊半撑起脑袋,隔着阮棠瞧了他一眼,嗤笑:“你明天出去最好小心一点,别让妈撞见。”
周正骁佯装哈欠,懒得跟他对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阮棠想起往事,不禁咯咯发笑。
她现在平躺已经觉得压肚子,只能侧着,这次刚好转向周正骁这一侧,周正谊只分到了一个后背。
周正谊暗叹,看来这个亲弟生来就是讨债鬼,小时候抢父母的爱,成年了抢老婆的情,就连以后他名下的孩子,实际也是弟弟占有。
事到如今,周正谊只能将痛苦和着血往下咽。
阮棠前几个月食欲不振,嗜睡,加之早孕期禁忌,性欲几乎消亡。如今身体状况趋于平稳,熟悉的欲望重新浮出表面,灼烧她的肌肤。
她人说孕期性欲重,诚不欺人。
阮棠就近蹭到周正骁身上,封住他的唇,娴熟地摸上他的裤裆。
周正骁讶然错开一瞬,“可以做了?”
那边的周正谊闻言侧目,再度撑起脑袋观察。
阮棠笑而不语,用行动代替语言。
“那我轻一点。”
“值日生”不顾第三人的情绪,自说自话,仿佛房间里只有宝宝的父母二人。
周正谊很矛盾,拿不准孕妇的承受能力,不甘心旁观,于是凑上去摸她的屁股。
前三月孕吐让阮棠瘦了一点,也许作为重要支撑部位,她的屁股反倒圆了,柔软又富有弹性,满是成熟的味道。
幸好,阮棠没有甩开他的手,应该是可以的。
周正谊便大胆贴上她的后背。
阮棠反手捞到周正谊的性器,旷了三个月,手中的两根肉棒已然蓄势待发,坚硬如铁。
阮棠只能侧躺迎接他们,这边便宜了周正谊,在她背后刚好就势挤进来。
阴道空虚已久,乍然给撑开,一股满足感深深攫住了她。
阮棠不由忘我呻吟。
这可嫉妒坏了周正骁,明明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值日生”。
但他没有道理耍脾气,不然阮棠凤颜大怒,他别说日了,连空气都没得吸一口。
周正骁老道地摸到她的阴蒂,在湿漉漉中不断刺激,脐橙般的小硬物牵动一波接一波的浪叫。
他有时好奇,明明正在亲吻,可阮棠的叫声似乎从未停止。
以往3P,阮棠还作为桥梁,用上下两张嘴作为接口连接他们。
如今她容易孕吐,当然不会再给他们口交。
周正骁只能寂寞地手淫。
阮棠可没那么多想法,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叫她丧失理智,只想兄弟俩不要停、使点劲、继续动。
她的嗓子好像叫麻了,干了,连周正骁的口水也无法滋润。
毕竟隔了三个多月,周正谊抽插的每一下都想射精,但不想让周正骁看笑话,生生忍住了,快到极限时先抽出来,滚到一边暂时让位给他。
阮棠却从床上爬起来,跪趴在床,喘息混乱:“从后面来。”
周正骁讶然道:“可以的吗?”
阮棠挤出一抹濒临高潮时虚弱的笑,“当然,人不也是从动物进化来的。”
周正骁便扶着她的胯部,缓缓送入自己的阴茎——或者说是阮棠往后坐,把他的吞了。
周正骁抽动着,不由轻伏到她的后背,握住两团乳肉。
抓裹,揉搓,反反复复,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