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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戏弄他,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嗓音沉沉:“去吧。一会儿再过来睡会儿。”

在洗手间里刷牙洗脸磨蹭了很久,姚星澜才穿着浴袍出来。

隋唐一看到他就笑:“裹这么严实干嘛?该看的不都看过了,跟我这么见外?”

姚星澜难得脸一红,背过身把浴袍脱了,又钻进被窝里。

隋唐直接把他拽到自己身上,双手开始抚摸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撑在男人的胸口,微微昂起头,和那张英俊性感的脸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过来,给我亲一下。”隋唐盯着他的眼睛,忽然低声说。

姚星澜愣了一下,他以为接吻这件事只是隋唐在昨夜疯狂的性爱中一时上头,只要男人从暧昧迷情的夜色里清醒过来,就会忘记。他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隋唐不想记起来。

“怎么,睡完又翻脸不认人了?”见他没动,隋唐的眼神暗了一分。

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着,嘴唇却很诚实地凑了过去。姚星澜主动吻了上去,甚至伸出舌头探进隋唐的唇缝里。舌头被含住了,又吸又舔之间他们交换着嘴中的津液,同样的牙膏味道在口腔里交融。

隋唐的下半身又开始动了起来,精神很好的性器摩擦过姚星澜的阴囊和会阴处,姚星澜不由摇晃起屁股来。双手摸过光滑的脊背、柔韧的腰肢、颇有弹性的屁股和修长的两条腿,隋唐感到自己的性欲迅速上涨。

“被你搞硬了,怎么办?”他的眼中带着一丝狡黠,低声问。

姚星澜犹豫了一下,他醒来的时候能感觉到下身有些酸痛,昨晚被折腾得有些太过,他其实有点不太舒服。

隋唐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问:“给操吗?”

沉默片刻,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隋唐没有动作,反倒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叹了口气:“你这人……有时候犟得教人咬牙切齿,有时候又偏偏这么顺从。”

他把姚星澜背对着自己放倒在床上,侧卧着从身后抱住,然后按着男人的两条腿,腰身一挺,阴茎挤入腿缝中。

“你下面都被操肿了,不难受吗?明明不舒服,还不知道拒绝我。”隋唐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一丝温柔的抱怨,在姚星澜的耳边拨撩他的神经,“腿并紧了,用腿帮我解决一下。”

隋唐的腿压在他并紧的双腿上,把他扣住,两条结实的手臂箍住了他的上半身。他的脊背贴着男人温暖的胸膛,炙热的性器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起来。

大腿内侧被操得发烫,隋唐最后射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又抱着他,帮他也撸了出来。

姚星澜躺在男人的怀里,小腹和腿上全是黏稠的精液。他看到自己的手腕,大腿根下方和脚踝被皮质环带捆过的地方留下了红痕,估计要点时间才能消下去。

隋唐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乳头,两人在床上就这么抱着躺了半个小时,时不时亲吻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在酒店的中餐厅吃过粤式茶点后,隋唐才把人送回家。

之后的好几天,隋唐都没有联系姚星澜。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就停留在姚星澜生日那天下午,隋唐发的那条【我一会儿去你们排练室接你。】

姚星澜也没有主动联系,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天晚上那个狂野又深情、热烈又温柔的隋唐仿佛只是他的一个梦,醒来之后就消散了。这个冷酷地掌握一切的男人才是隋唐,而那个亲吻他的,或许只是欲望作用下一时激情的化身。那不是属于他的。

在这段都称不上是什么关系的关系中,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

隋唐游刃有余地控制着一切,控制着他的身体、他的情绪和他的思想,只用亲吻就为他构筑起旖旎的绮梦。在他快要相信和沉迷的时候,梦境猝然消失了,他回到暗淡的现实里,要用尽一切努力去找回自己疲惫又冷漠的灵魂。

短暂又幸福的一瞬,是足以令人遗忘一切的疯狂的性爱,是肌肤相触的温暖的睡梦,是深沉的低声轻语的爱抚。但当他醒来时,只发现自己身处黑夜的海上,独自乘坐着一叶孤舟,随波飘荡,没有白天也看不清方向。只要一个大浪打来,他随时会葬身海腹。或许死了会更痛快、更轻松,他的残骸会沉入海底,成为鱼群和藻类的栖息之所,从死到生,重新散发出他活着时不曾拥有过的生机。

姚星澜躺在自己的床上,耳机里放着Paranoia的歌《早知如此》,吉他爆裂的旋律中,主唱陡然升起的音调仿佛是在绝望中声嘶力竭的质问。

「我的心已冷如磐石

我的心已满是坚冰

什么都给了你

你还想要什么

一个早知如此的故事

终结在寂寞的深夜里」

他在视频网站里搜索着,点开了Paranoia一个早期的采访视频。画面有些古早,但还是看得出留着长发的隋唐格外野性帅气,身上有着一股什么都不在乎的不羁的力量。

那时候的主持人什么都敢问,她问了五名成员的爱情观。

镜头里的隋唐不屑地笑了一下,嗓音没现在这么低沉,却也很好听:“爱情?爱情就是一场热烈而绝望的梦,要么在梦境里死去,要么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地狱。”

弹幕上闪过一片“人间清醒”、“至理名言”、“谢谢隋老板我被骂醒了”。

爱是梦、爱是死、爱是地狱。姚星澜握着自己胸前的项链,无意识地转动着滑轮。

他躺在床上,一直在听Paranoia的歌,几乎一夜无眠。

第二天去排练室,他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被成员们好好关怀了几句。

排练完后,江世珏问谁去酒吧喝点,其他人都有事,只有姚星澜难得表示自己要去。

两人溜达着去了附近的一家清吧,工作日的晚上10点,人没有很多。

江世珏照例给自己点了一杯纯的威士忌,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姚星澜:“今天是什么稀奇日子,你竟然主动出来喝酒?”

姚星澜看都没看他,喝了口自己点的Vesper:“喝酒需要挑日子吗?只有我想喝不想喝。”

江世珏笑了下:“怎么,最近也和我一样失眠?”

“没有。”姚星澜冷硬地表示了否定。

“你顶着这么大两个黑眼圈,就不要嘴硬了。就你这脾气,以后怎么找对象!”虽然谈的是个男朋友,但江世珏还是会时不时犯一点直男病。

姚星澜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劳您操心。自己的事还弄不明白,少对别人指手画脚。”

“我的事那是我的问题,又不是我老婆的问题。”在自己的逻辑里,江世珏永远是王者,“你看我老婆性格多好,长那么漂亮不说,脾气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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