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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肩摔后,砰地一声,散打教练就被摔在了海绵垫上,摔得四仰八叉。
谢相容的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既连贯,速度又快,散打教练压根就没来得及反应和挣扎,几秒的功夫,就被过肩摔了,摔在地上的时候,他还有点恍惚: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散打教练:“?”
陈导助理:“!”
夏星辰:“……”
别说散打教练了,夏星辰也是猝不及防,方才那拳头气势汹汹地就要朝谢相容挥去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散打教练就摔地上了呢?
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结束得太过迅速,整个训练室静了几秒。
直到谢相容跳下训练台,拽着夏星辰的手腕离开:
“走吧夏老师,我回去教你。”
夏星辰:“?”
过了会儿,夏星辰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散打教练爬起来了,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望着他们这边,确切地说,是望着谢相容的背影,眸子里亮起奇异的光芒。
夏星辰:“?”
剧组给夏星辰安排了一个套房,里面两个房间,还配有一个客厅,正好让夏星辰和谢相容一起住了进去。从酒店的训练室出来,坐电梯上顶层套房就到了。
几分钟后,夏星辰才发现被谢相容拽着进了浴室。
夏星辰:“?”
谢相容拧开洗脸池上的水龙头,水哗啦哗啦地开始流下来了,谢相容抓着夏星辰的那只手,放在水流下面,又挤了旁边的洗手液,帮他默不作声地洗了起来。
夏星辰:“?”
他一头雾水,但谢相容垂眸洗得认真,抓着他的手背,打上洗手液,又在水流里冲了会儿,一丝不苟。
夏星辰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疑惑道:
“好端端的,小谢你给我洗手干嘛?”
谢相容抬眸看了他一眼,见夏星辰眨着眼睛,一幅迷茫的表情,谢相容捏了一下他的指尖,又继续抓着他的手背,放在水流下面冲洗。
过了几秒,夏星辰才后知后觉,他想起来了,他跟那个散打教练握手的时候,手背被散打教练摩挲了一下。
是挺恶心的。
洗一下也好。
夏星辰便一动不动地,任由谢相容抓着他的手给他洗了。
他垂眸望着,虽然小谢看着身形清瘦,但手劲儿还挺大的,能抓得住那个散打教练挥来的拳头,还能利落地将那个散打教练过肩摔,而此时,那双手却动作很轻柔地在给自己洗手。
手腕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沿着手腕往上看,肌肉薄薄地覆盖在手臂上,不过分夸张,但线条流畅,有种蓬勃的、蓄势待发的力量感,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想摸一摸。
夏星辰一路盯着,视线从小臂一点点地往上移,然后被t恤的袖子遮住了。
可惜了。
就在夏星辰瞎想时,浑然不觉谢相容已经帮自己洗完手了。
“好了。”
谢相容抓着夏星辰的手,洗完了,却没舍得放开,转头一看,见夏星辰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胳膊,谢相容眨了眨眼,嘴角翘起:
“夏老师想摸吗?”
夏星辰:“!”
夏星辰咳嗽一声:
“我就好奇而已。”
好奇小谢的手臂和胳膊看着也不是那种壮汉型的,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谢相容轻笑一声:
“摸摸看就知道了。”
谢相容说完,抓着夏星辰的手摸到自己的胳膊上。
夏星辰隔着衣服摸了一下,不胖不瘦,恰到好处;又捏了捏,嗯,肌肉微微鼓了起来,不是散打教练那种夸张的一块一块,而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夏星辰摸着摸着,忽然听见啪嗒一声,浴室的灯被谢相容关掉了。
夏星辰:“?”
“看不见的时候,摸起来才更有感觉吧?”
夏星辰:“……”
虽然说在漆黑中,视觉消失了,触觉是会无限放大,但是摸个手臂而已,需要这样么?
夏星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黑暗中,自己摸在谢相容胳膊上的手被握住了。
接着,被引导着从胳膊摸到肩膀,继续往下,一路摸到t恤下摆时,夏星辰以为结束了,谁知又被抓着从t恤下摆的边缘伸了进去。
这回,不再是隔着衣服了。
夏星辰的手掌贴在一片温热紧实的皮肤上,细腻的,光滑的,还一块一块的。
夏星辰笑了:
“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腹肌吗?”
黑暗中,夏星辰听见谢相容低笑一声:
“夏老师喜欢吗?”
夏星辰:“……”
他没说话,但手却诚实地摸了几下。
以前他在美院念书的时候,上课时,教授们经常会请一些模特来让他们画人体素描,各式各样的模特,夏星辰都见过,也画过,但没一个模特像谢相容这样,线条流畅,摸起来有种雕塑似的美感。
如果谢相容去当绘画模特的话,估计是模特价格的天花板了!夏星辰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学生们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
“夏老师……”
头顶传来一声克制的、难耐的低语。
夏星辰回过神来,不知不觉,自己竟然摸了这么久,谢相容也不吱声,纵容他随便乱摸。直到隐忍不下去了,才不得已出声。
“嗯?”
夏星辰一边回应一边又摸了几下,指尖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似的,让谢相容泛起阵阵痒意,这股痒意透过皮肤,传导到了他心底。
谢相容捉住了夏星辰还在乱摸的那只手,握着那只手,心底的痒意似乎缓解了一些。
然而夏星辰的那只手还带着方才洗手时沾着的湿意,凉丝丝的,像握着一块莹润的凉玉。谢相容心旌摇曳,忍不住摩挲着。
方才那个散打教练摸了一下他的手背,夏星辰只觉得反感,但谢相容这样,夏星辰却默不作声。
浴室里寂静又漆黑。
他继续摸着谢相容,也任由谢相容摩挲着他的手。
两人都没出声,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过了会儿,浴室不再寂静,夏星辰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逐渐凌乱。
“夏老师……”
谢相容再次出声,微微垂下头,抵着夏星辰的额头,闭着眼,语气似隐忍、又似恳求,充满了渴望。
然而渴望什么,谢相容又不敢说出口。
怕夏星辰拒绝,又怕被他讨厌,于是只能难耐地用鼻尖蹭了蹭夏星辰的鼻尖,像是小狗在可怜巴巴地撒娇,想博得主人怜爱似的。
夏星辰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
他感觉到了空气中某种逐渐滋生的微妙气氛,仿佛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再摸下去就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