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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睛:“你喜欢的,是我爸爸。”
无喻廷眸色一沉,蓦然伸手捏住细长的脖颈,宽大的手背青筋暴起,冷美人被迫抬起头。
手指愈收愈紧,在美人脸色变得通红时,毫无预兆地散掉。
他拍了拍美人的脸,语气讥讽:“倒也没说错,可惜了这张脸。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我把你送过去,这是多好的机会。”
冷美人气到发抖,撇开脸吐字:“不去。”
“由不得你。”无喻廷说,提起人送走。
他离开前抬头望向天花板某处,嘲讽地勾了下唇。
扰他清净的愚蠢废物,让这些联邦人聚一起愁去吧。无喻家族立家之本,便是从不参与正面冲突。
监测者皱起了眉头,看到无喻廷出门再回房开了酒自乐,一瓶很快见底,又开了一瓶,于是切了那个Omega所在的房间。
任何的动势,都必须检测到位。
冷战中的初白和黎拉,就这样多“接纳”了一个Omega。
这是最特殊的一个房间。
男A,女O,男O,两个联邦人。
惊落军并不反感联邦的教授过来,相反,流启相当接纳。毕竟当初惊落军的形成,主导者便是这类人。
他们有共同的语言。
这位初白教授与文荣军长当初的处境几乎一致,各种表现也是一致。
初白坐在沙发,黎拉躺在床上,新进来的非信立在门口,呈三足鼎立之势。
门口的Omega不说话,初白和白辰川则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才无喻廷把人扔进来,似笑非笑道:“祝三位有情人度假愉快。”
就变成了这副景象。
在这样一个显而易见充满监视的房间内,他们所做的一切行为都得依照人设。
初白和黎拉是暴脾气的一对情人,有点情,但没爱。最近黎拉在司家一度碰壁,而初白虽然拒绝了一堆权贵,但选择了和势力最强的无喻家交好。
与刚来流启的情况不同,黎拉并不能完全骗到初教授,而初白渐渐对女人失去耐心。
她卑微入尘。
他野心不小。
这是他们现在的人设。
初白和白辰川对视一眼,随之白辰川暴起:“初白你敢!”
她烦躁地扔掉一堆尖锐物品,跪在床上大喘气,哀求道:“求求你,你别这样对我……”
长卷发经过发疯凌乱地炸起来,方才的魅惑模样彻底不复存在。
初白的视线从未落在她身上。
屋内安静了片刻,初白动了动喉结,提步走向浴室。
“进来。”他说。
进来后一动不动的Omega闻言终于有了反应。
“初白!!”黎拉大吼,浑身颤抖,却不敢动。
仔细看,白辰川的眸间深处升起极端愤怒的亮晶晶。
哟,出轨戏份好想看哦。
第31章
无妄之灾。
初白和白辰川正好被牵连进反军势力范围的内讧,定然赶不上这次的跳跃点回归。
无论如何,不能暴露。
留下来就按留下来的路线走,演一个月与演半个月没太大区别。不过他们俩的“任务”完成,白辰川职责之内,便想帮一帮非信,眼下的发展正好。
庄园的房屋面积大,浴室隔出了开间,开灯常亮,星际科技的问题,这里无法装入监控摄像。初白怕不保险,推门的一瞬就用白辰川趁乱交给他的东西测了一下。
摄像的确没有,但有一道监听设备。
初白心理有数,非信进来后,两人交换了一个视线,初白打了一个下压的手势,沉声讥笑道:“他们父子俩都满足不了你?”
尽管知道是假的,是演戏。
年恪一闻言心底仍然窝起一团火,他的声音是十足真实地紧绷,夹杂着受伤的情绪。
“不是,我只喜欢你。”他说,热忱且直白。
初白入戏压着眉眼,在自己身上搞出布料摩擦声音说道:“喜欢我?给我看看你的喜欢。”
他垂着眼,眼尾撩起一点上扬的弧度,惊为天人的俊脸挂着风流笑意,浅眸凉薄。
与温文板正背道而驰。
绝食独立,妖孽惑人。
年恪一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初白,向他隐藏起这个样子的初白。
他定定望着,坚定着意志并未失神,后颈却泛起酸软,若非来之前打过隐藏信息素的试剂,现在他还得分神控制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果木烟火。
布料声停下,安静片刻。
“好。”年恪一涩声说道,提步朝他靠近。
初白蹙了下眉,却见Omega冷着脸色,仰着脸做口型道:“真实。”
布料摩擦声有细微的区别,初白不比人家专业,顿时没动。
年恪一与他靠得近,用别人的身份撩他,看初教授风流但守正的模样,愉快地眯了下眼睛。
帮助脱衣服的声音,解开饰品的声音,吞咽的声音,偶尔触碰的布料摩擦声,初白配合着哑下嗓音:“乖Omega。”
声音像是从口腔中滑出来,带着细碎的餍足和笑意,有一种上位者施舍宠溺而别人只配感激涕零的意味。
“乖孩子”三个字是初白在床上惯常爱说的,换成“Omega”杀伤力减弱,但年恪一依旧一下子握起了拳头,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了反应。
他连忙微微侧身避开,嘴上还要给出一些暧昧的反应。
玩过了。应该一开始就分隔三米之外。
他是初白的Omega,在他面前根本无法平静。
易容过的皮肤识别热度泛起了红色。
其实不止。
初白心平气和地瞧了一眼小男O,才发觉他一副红彤彤的模样,连耳朵尖和脖颈都泛起了一层红色。
他默了一下,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打开了浴缸水的开关。再回过头,年轻男生仍是自闭的模样,初白担心自己的视线给他惊扰,只落在他耳朵上。
这一眼,微微滞了一下。
易容……能改变多少?
“我不喜欢临时标记。”初白出声懒散说。
年恪一满脑子颜色,唾弃自己,他一边挡住自己的反应,一边遵循人设道:“永久标记也、也可以的。”
低沉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笑:“想给我生孩子?”
“嗯。”年恪一抿唇,盯着地面的眼眶都不自觉红了,这个人怎么到哪里都说生孩子?
他摸了下自己的腹部。
如果他有他和初白的孩子,像……
等等,年恪一忽然升起疑虑,初白现在在和别人调情吗?
究竟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自己在自掘坟墓?
初白在他变了脸色的一瞬间,正色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进浴缸,自己留在外面,嘴里放浪形骸:“脱,自己动。”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