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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真人外,他还接触了出道成偶像的诅咒师,嫁给封建家主的孕男,睡了男人的直男小三等等人。
灰原琪认真看了看“溺水” :“这应该和乱步的行动没关系吧?”
小悟点点头。他不习惯脸上有东西,不适地拨弄着单边眼罩。左眼被眼罩压住,让他不住回忆起小时候哥哥用手指戳他眼睛的事。
“可是溺水是真的话,愿望书和圣杯也可能是真的啊。”江户川悟在笔记本上写下这两个东西, “现在据我所知——”
他顿了顿。
妖界的结石,横滨的书,冬木市的圣杯,咒术界的天元大人。
女鬼山姥提到的四个,他竟然只对天元有些了解。
“那这样,你回横滨调查愿望书,我去查冬木圣杯。”江户川悟心里盘算了一下, “我们用排除法。”
他其实直觉是横滨的愿望书,但他现在还不能离开高专。事情太多了,之后还要开始细查五条悟,他抽不开身,而横滨很排外,有些消息不在本地打听不到。
天元的消息可以从诅咒师那边挖。
妖界结石可以找隐神侦探事务所。
冬木市是大都市,实在不行他花点钱买消息。
肝帝灰原琪听见排除法,心里默默点赞。但是“据我所知”后面跟的是什么啊,拜托说完呀!
江户川悟看向三个词的最后一个, “失忆”。
灰原缺失3月和5月的记忆。
“难道是束缚?”江户川悟仔细看了看灰原,她身上没有强行介入立下束缚的痕迹。
可是,虎杖与两面宿傩的束缚也是以失去记忆为要求,说明失去记忆是可以做到的。
……等等。
如果灰原琪本来就没有4月1日她看见哥哥被咒灵吃掉以后的记忆呢?
如果她看错了呢?或者当时晕过去了?或者看见咒灵吃哥哥本来就是幻觉?
根据灰原本人的描述,她自己不是失去记忆,而是“忽视”,自己忘记自己有过记忆。
失去记忆,外界介入很难做到;让本人忽视记忆,就容易许多。
甚至心理学里,就有技术高超的心理医生给病人下暗示,使病人遗忘痛苦的案例。
那么问题就是,谁用某种方法让灰原失去记忆?
他哥哥虽然超厉害,但不至于触犯法律,也没有使用咒力和心理技术的能力。
还有人参与哥哥的事?
不会是福泽谕吉。异能者不会咒力,福泽谕吉也不会心理学。
可恶!
江户川悟抓抓头发。
他明明很了解哥哥的!到底是哪来的人在帮哥哥啊?!
灰原提问:“什么是束缚?”
江户川悟歪头:“啊,这个你不知道吗?”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知道啊?!”灰原琪暴躁举起手,轻轻敲打桌子, “难怪我时常觉得和你聊天很不对头,根本不懂你在讲什么!快说,你是不是还有很多东西没介绍!”
小悟不急不忙地掏出手机给灰原琪发了个“猫猫调皮。 jpg”。
灰原琪:……
好奇怪。为什么觉得这人很欠打?
面对江户川乱步,虽然也很无语,但是不会有这种脾气暴躁的感觉。
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弟不必不如兄,兄不必长于弟?
看见灰原还是很暴躁的样子,江户川悟无奈叹气,他吐了吐舌头,眯着眼睛笑:“灰原姐姐,不要在意细节啦”
“可爱是很可爱……拜托,不要做这种动作,白瞎了一张好脸。”灰原比了个叉。
这是第三次了。
而且是三次相同的评价。
江户川悟深受打击。
他想起五条悟,又想到自己,觉得自己审美没问题啊。
[难道不可爱有趣吗?]
就像江户川妈妈说的, “对于自己,有些东西是搞不明白的”。
……
“晚上好。”
江户川乱步吓伏黑甚尔一跳。
“你从哪冒出来的?”甚尔说, “你看起来像十多天没洗澡的流浪汉。你保镖呢?”
乱步衣服倒没有破损,只是皱巴巴的。他下眼睑浮肿,整个人白了一圈,万年不变的眯眯眼张开一条缝,里面是充满喜悦的血丝。
“都说了是侦探助手!助手!”乱步凌乱地向前走几步,瘫倒在沙发上, “我把他支走了……他不想我这么做,或者说,他觉得我不该这么做。”
“不过,我把他支走了。让他去保护我的弟弟。”
什么东西?伏黑甚尔皱眉。他有时觉得江户川乱步也是个潜在的疯子。
换个高级的词汇, “高智商犯罪”。
“你脑子在想很不友好的东西。”江户川乱步像面条一样,扭曲地伸展躯体。
“我成功了,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好像明白什么了。
“我比我自己想得还要冷静。”江户川乱步说, “我要准备开始失踪,时间暂定在四月二十四日。我会瞒着助手,让他以为我还没有开始。”
“我要给这个世界一个盛大的惊喜!”
“所以拜托伏黑君,在咒术界随意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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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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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设定:
乱步虽然很擅长推理,但是玩不了推理游戏,常常会被毫无逻辑的游戏气到。
小悟虽然很喜欢玩游戏,但常常和乱步玩着玩着就要抱住乱步,免得哥哥对垃圾游戏破口大骂(而且脏话词汇严重不足,翻来覆去只有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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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十二】程度
“家主越来越阴晴不定了……”五条家的二长老盘腿坐在榻榻米垫子上,细长的烟杆在空中晃呀晃,把吐出的烟雾搅乱。
侍从都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大长老敲桌子,压低嗓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祸从口出知不知道!你迟早要为你的脏嘴付出代价。”
“大哥,五条悟那小子不至于——”二长老喝了些小酒,红晕爬上树皮脸,黝黑得五彩斑斓。
砰砰。
突然的敲门声把屋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谁!是谁啊?!”
“是我。”门外传来三长老的声音。
二长老松口气:“五条悟应该不至于每时每刻都监督我们,而且我最多不会说话,又没做错什么。”
侍从拉开门,蹦出来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影,那人食指放在嘴间,示意侍从不要提醒屋内的人。
三长老在那人身后,死命捂住自己的嘴,欲哭无泪。
侍从顺从地低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