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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眉眼里的淡然和兴味。

那种无奈中噙着几分纵容的目光,仿佛不是被威胁,而是在看眼前的人撒娇。

当然,江寻的豪言壮语确实没有多少震慑力,毕竟身高体型和战斗力的差距,是一道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等江寻跟机关枪扫射似的放完了狠话,傅晏礼才上前半步,微微俯身看着他,“小寻,你说错了,这不是骚扰。”

他边说着,边又上前半步,缓缓逼近。

江寻身后就是墙壁,退无可退。

刚才骂人的气势荡然无存,他视线慌乱地转着,转身抬腿就往右侧的楼梯台阶下跑去。

一只脚还没迈下台阶,他就被身后伸过来的强健有力的长臂圈着腰,一股强劲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整个人往身后带去。

下一秒,江寻便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傅晏礼的掌心牢牢地扣着他腰侧上。

对方身上裹挟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将他笼罩。

傅晏礼的表情甚至没什么变化,出众冷冽的眉眼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晦暗不明,像一片被薄雾覆盖的深林。

他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语气从容而缓慢:“我们这叫两情相悦。”

江寻的眉心一跳,两情相悦?他都快不认识这四个字了。

于此同时,傅晏礼的左腿往前,强势而慢条斯理地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抵着他。

这个姿势,瞬间突破了江寻心里的安全距离,令他觉得不安,心跳如擂鼓,扑通扑通……

江寻觉得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他想逃,却根本无处可逃,整个人都被傅晏礼牢牢锁在了怀里。

“什么两情相悦,你别话说八道。”江寻急得语无伦次,“这……你这明明叫歪曲事实,你……”

“小寻,我又想亲你了,怎么办?”傅晏礼很平静地打断江寻的话,深杳的目光却灼灼地盯着他。

大腿也顶着他。

江寻心里一颤,“亲什么亲……”

“好,这就亲。”傅晏礼再次打断。

说罢,傅晏礼便扣着江寻的后脑勺,低头衔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唇瓣,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淹没在细碎而炙热的吻里。

江寻睁大了眼睛,里面盛着未褪去的惊慌失措,还有恼羞成怒。

他刚才那话明明是拒绝,傅晏礼根本就是歪曲事实,蛮不讲理,凑不要脸!

江寻用力地拍打着傅晏礼的肩膀,在心里狂骂。

脖子以上的位置你都敢亲,哈哈哈哈他妈的这么敢亲你不要命啦!

不知道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以及大腿以上的位置都是敏感地带吗,信不信老子报警把你抓起来关小黑屋!关你个一年半载让你再也出不来!

为了不被关小黑屋,江寻使劲吃奶的力气,猛地把傅晏礼给往外推。

你无所顾忌,但是别害我啊,亲什么亲,现在都玩儿纯爱了!

傅晏礼幽深的目光隐匿在阴影里,再一步步逼近,嗓音低沉中透露着不满足的沙哑:“小寻……”

江寻再次用力地将人推开,“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傅晏礼直勾勾地盯着江寻,“可以的,小寻。”

“不可以。”江寻在心里疯狂骂傅晏礼是个伪君子,实际上变态,不要脸,没有道德伦理观念。

他要把傅晏礼这张不老实的嘴巴扯下来,扔进马桶里冲掉!

傅晏礼不知道江寻心里在想些什么,但看表情就能猜想出来,此时的自己一定被外甥的小订婚对象骂得很惨。

加快的心跳,沉重炙热的呼吸,在安静的楼道里响起,在彼此的耳边放大。

苦劝无果,傅晏礼还是想让他关小黑屋。

江寻心里一急,便直接一口咬在了傅晏礼的手上。

确实有点儿疼,傅晏礼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人,干净明艳的眉眼里皆是羞恼。

江寻单薄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呼吸新鲜的空气,脑子里一团乱麻,说不出一句话。

这一口咬得不轻,傅晏礼的掌心虎口外侧留下了两道整齐的牙印,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深长的叹息,语气里却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这么喜欢咬人。”

男人的嗓音低低轻轻,透露着几分的哑意,说话间的气息喷薄在江寻的脸上,亲昵得像是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江寻抬脚就往傅晏礼鞋面上踩去,“变态!”

昂贵考究的黑色皮鞋鞋面上,顿时多了半个鞋印。

傅晏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轻抚着江寻的背脊,温声安抚着炸毛的小辈,“小寻,别撒娇。”

江寻:“……”

他哪里撒娇了?

傅晏礼:“ 你总是撒娇,我才会忍不住。”

江寻:“……”

他哪里撒娇了!

他很生气好吗?

明明是自个儿变态,还把错怪在他身上。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江寻气得眼睛发红,他微微抬头,愤愤地瞪着眼前这个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松手!”

傅晏礼似是有些无奈,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了句:“又撒娇了。”

江寻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急得想咬人。

傅晏礼瞧着他这兔子急眼似的模样,倒没有再说什么,如愿松开了圈在他腰上的手。

江寻也没想到他腿软到了这种程度,腰上支撑着的手一松,他就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要往地上倒去。

傅晏礼似乎早有预料,长臂及时一伸,再次将人搂进了怀里。

“不急,先缓缓。”

江寻憋屈地咬着唇,直接把脸埋进了傅晏礼的胸膛里,被亲得站都站不稳,没脸了。

他紧紧地揪着对方的胳膊,心里那个气啊,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傅晏礼。

气着气着,他眼睛愈发红了,还觉得有点儿委屈,也说不上为什么委屈,就是委屈。

江寻心里憋着一口气,保持着埋在傅晏礼胸膛里的姿势一动不动,半天也没吱声。

傅晏礼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小寻?”

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他只能看到江寻黑色发梢下通红的耳朵,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分外明显。

傅晏礼稍稍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双手捧着江寻的脸颊,强行让人抬起头来。

随后,他看到了一双泛红的眼睛,眼里浮现一层湿润的水光,像是要哭。

眼睛的主人抿着唇,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还在瞪着他。

江寻早上也是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模样,那是他以为自己耳朵坏了,被吓的,跟现在不同。

傅晏礼喉结一滚,随后俯下身来,注视着江寻的眼睛,“怎么了?”

耐心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儿。

江寻扭过脸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后又愤愤地瞪着对面的男人。

“傅晏礼,你!”

“你!”

他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你真的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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