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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玩意儿就要买,江怀瑾俨然就是个苦力,跟在身后负责结账并且拎包。
玩了三天,一家人才乘坐航班回A市。
回到A市的第一件事,江寻就去剪了头发。
顶着这么一个奇怪的造型,还不如把头发全都剪短了,至少看着不闹心。
于是新年新气象,江寻剪了个短寸头。
剪完头发,江寻就打了辆车前往傅晏礼家,他昨晚暗搓搓打探了一下情况,得知傅晏礼还在公寓。
现在还算是春节期间,按理来说傅晏礼是要回傅家老宅陪家人的。
但他爸还因为他和叶婧假结婚的事情生气,老爷子到现在还看他不顺眼。
傅晏礼只是在老宅吃了顿饭就回公寓了,省得让老爷子看着闹心。
当然,江寻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江寻也没有提前告诉傅晏礼,悄悄前往公寓,准备给人制造一个小惊喜。
他也不是个多粘人的性子,只是才刚在一起没多久,几天没见就觉得想念。
再加上住院的那几天,他也没机会跟傅晏礼亲近,心里总觉得有些刺挠,就像有猫在轻挠一样。
没过多久,江寻就来到了公寓门前,手里还捧着一小束包扎得漂亮的红玫瑰,路过花店的时候心血来潮买的。
鲜艳的红玫瑰娇贵,花瓣上还沾染着晶莹的水珠。
江寻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按响了门铃。
此时是下午四点左右,傅晏礼刚从健身房出来。
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装,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豆大的汗珠顺着凌厉优越的下颌线滑落,滚过喉结。
无形中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听到门铃,傅晏礼很随意地抬手将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抄,随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首先看到的是一束递到他跟前的玫瑰花,紧接着是江寻那张从花束后面露出来的笑得眉眼微微弯起的脸,“怎么样,惊喜不惊喜?”
傅晏礼:“嗯,很惊喜。”
实际上,在还没开门之前,他就通过门铃监视器看到了外面的场景。
傅晏礼接过花束,视线仔细地扫过眼前人的脸。
换了个发型,变化有些大,眉眼全都露了出来,显得更加英气以及阳光开朗,五官精致漂亮却不显阴柔,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稚嫩。
江寻也是第一回留这么短的头发,“我的新造型怎么样?”
傅晏礼不由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因为头发很短,所以摸上去有些扎手。
“好看。”说着,他便俯身在江寻的额头上很轻地吻了下,随后偏头靠近江寻的左耳,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小漂亮。”
江寻这回听清楚了。
傅晏礼就说了这么一句,也没做什么,牵着人的手走进屋里,“怎么想起来给我送花了?”
江寻:“想送就送呗,你刚运动了?”
“嗯。”傅晏礼弯腰从鞋架上拿了双拖鞋放在江寻面前,“先换鞋。”
小寻喜欢摸他,他得保持着身材。
江寻换好拖鞋,往里走却没发现丧彪的身影。
“送到宠物店寄养了,还没来得及领回来。”
傅晏礼身上都是汗,有些粘腻不舒服,“我先冲个澡,很快。”
江寻跟着来到主卧,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傅晏礼抓起衣摆,弯腰利落地将上衣脱了下来。
宽肩窄腰,背部并不算夸张的肌理线条随着动作起伏着,微微凹陷的脊柱沟一路延申到裤腰里,充满里力量与艺术美感,再往下是同样优越的臀部线条,像是漫画里才有的完美身材。
这场景,似曾相识。
江寻双腿悠闲地交叠在一起,轻轻晃悠着,还跟耍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继续脱。”
傅晏礼本打算转身进浴室的,闻言侧头看了江寻一眼,深沉的眼眸里含着几分深意。
随后,他竟是当真抓住裤腰,把那条宽松的休闲裤脱了下来,转身看向靠在沙发上的江寻,问了句:“还要脱么?”
江寻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傅晏礼下半身的某个部位,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壮观。
他暗自咽了咽唾沫,视线却没移开,生硬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用。”
傅晏礼很轻地笑了声,转身进了浴室。
江寻在外面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一阵心猿意马。
突然响起的来电铃声暂时将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压了下去,江寻走到卧室外面,这才接通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江怀瑾,“刚回来就不好好在家待着,跑哪儿去了?”
江寻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跟同学约了出去玩。”
江怀瑾又问:“哪个同学?去哪儿玩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这架势,像是要刨根问底。
江寻觉得奇怪,“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江怀瑾笑了下,“这不是怕我亲爱的弟弟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江寻嘴角抽抽,“就林简,你也认识的,看电影呢快开场了不说了。”
挂断电话之后,他又打了个电话给林简,串供。
第126章 江怀瑾撞破两人的地下情
傅晏礼只是简单地冲了个澡,不到十分钟就从浴室出来了。
他没有带换洗衣物进去,腰间只围了条白色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浅麦色的肌肤往下滑,淌过沟壑分明的性感腹肌,随着性感的人鱼线没入浴巾里,他边往外走边用毛巾擦拭着潮湿的短发。
江寻还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到这一幕,立刻起身冲了过来,张开双臂跟个猴子似的往傅晏礼身上一跳。
傅晏礼反应很快,当即伸出双臂托住了江寻的屁股,顺势往上颠了颠,让他不至于掉下去。
“我还没穿衣服。”
江寻跟只轻盈的小猴子似的牢牢地挂在傅晏礼身上,双手抱着对方的脖颈,掌心下的皮肤还是潮湿温热的。
“这么见外干什么。”
说罢,江寻就弯腰低头,把脸埋进了傅晏礼的肩颈处,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瓮声瓮气地开口:“想我没有?”
跟小奶狗咬人似的,不疼,只是痒。
傅晏礼没说话,只是抬手放在江寻的柔软的黑色短发上,不紧不慢地捋着他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江寻推开他的手,“我问你话呢,想我没有?”
再这么摸下去他的头发都要掉了。
傅晏礼还是没回答,反而仰起脸来,鼻尖在怀里人的头发上轻嗅了一下,薄唇也擦过发丝,轻微翕动:“小寻,你的头发也是香的。”
江寻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问你想我没有!”
虽然是抱怨,但嗔怪的眼神和语气都像撒娇。
“想。”傅晏礼侧过头去,在怀里人的侧脸轻吻了吻,低沉的嗓音里裹着莫名的沙哑:“小寻,我才刚洗完澡,你就招我。”
江寻抬起头看他,一双圆润透亮的小狗眼里含着狎昵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