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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选秀节目,最重要的是舞台上的表现,而不是这些队长的虚名,我们好好练习就行了。”
下午的训练时间很快开始了,大家面对着镜子站好,王晖在前面打着节拍带领大家练舞。
“阮望洲,你得这样做,而不是那样做!”
王晖一眼就找出他动作不标准的地方,立刻厉声指出。
这样和那样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阮望洲有些摸不着头脑,调整了好几次也还是没做到位。
给别人做指导也是有技巧的,否则一些解释根本说不清楚。
他教得很艰难,阮望洲学得也一知半解。
“你没发现你这里做得和我不一样吗?能不能认真点?”王晖颇为不耐地说道。
众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阮望洲抿唇,有些委屈地点点头:“好的。”
宋修竹见他一直不得要领,便从领舞的位置过来帮他调整,总算做出了正确的动作。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阮望洲靠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扯起衣服扇扇风,打算等汗水干了之后再出去。
他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嘴里含着水,脸颊鼓鼓的,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司韵辰无意间回头,就看到阮望洲脸上一片水光,眼睫颤动,正努力仰着脸不让泪水留下来。
可是也许是实在忍不住了,他的胸口忍不住起伏,看上去可怜极了。
司韵辰愣住了,无意中看见队友在偷偷流眼泪该怎么办?
这种情况也太尴尬了,他要不要装作没看见?
在心里纠结了许久,他心中的关切还是占了上风,缓缓走到身旁,安慰地说道:“你没有舞蹈基础,能练到这种水平已经很棒了。”
“啊?”阮望洲原本只是在望着天花板发呆,他看着忽然来到自己身边的司韵辰,有些疑惑。
看到了阮望洲的正脸,司韵辰立刻反应过来是自己误解了,顿时脸上一片火热,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没、没什么,就是希望你别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谢谢你的安慰呀,我现在感觉好多了。”阮望洲放松地把双手放在腿上,表情从沮丧变得缓和:
“练舞的时候,我怎么也做不出标准动作,当时真的非常怀疑自己。不过我想只要我再多连上十遍、一百遍,我总能练好的。”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语气里却充满了坚定,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自信。
司韵辰被他的这股信念所触动。
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直面自己缺点的信心。
当你专精于某一个方向学习后,越学就会越发地感到自己的无知,面对浩如烟海的知识感到迷茫。
可是阮望洲却不是这样,甚至有几分愚公移山的精神,乐观地相信付出会有回报。
“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我可以从基本功开始教你。”
“我愿意!而且应该是我来对你说别嫌麻烦才对啊。”阮望洲顿时眼睛一亮,挺直了身体,期待地看着司韵辰。
被这种依赖与信任地目光注视着,司韵辰心中的一股责任感油然而生,立刻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
他说干就干,马上开始了他的教学。
“我帮你把这支舞里的动作全都拆解了,分为上肢、下肢和躯干三个部分。我们先来练躯干部分的……”
司韵辰耐心地把每一个动作分解示范,这是对零基础学员来说非常合适的难度,很容易上手。
“胸要挺起来,腰不要塌下去。”
司韵辰把手放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上,调整身体的角度。
脑海中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昨天一起洗澡的时候,那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不知道在跳舞的时候,被遮挡在衣服下面的躯体会勾勒出怎样性感的形状?
阮望洲对着镜子,把动作要领牢牢记在了心里。
一转头,看到司韵辰目光游离,耳朵上浮现出红色。
“你看我做得对吗?”
司韵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晃了晃脑袋,十分赞许:“很好。”
他整理出来的基础动作简单却有效,晚上再练习时阮望洲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协调了很多,发力的动作也更加顺畅。
这种肉眼可见的进步让阮望洲欲罢不能,比平时多练了一个小时。
临走的时候,司韵辰告诉他:“我每天早上七点一刻会来这里练基本功,你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来。”
阮望洲很想来,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够早起,便没有把话说满:“我尽量来吧。”
回到宿舍,今天他竟然是最后一个回来的。
舍友们纷纷惊叹:“洲洲真是努力啊。”
“今天肯定学到了很多东西吧?”
“说不定一公舞台上会出现一个唱跳全能的洲洲。”
在一片夸奖声中,阮望洲放出豪言:“那当然,司韵辰教会了我好多东西,到时候我会用实力震惊你们!”
“哇,我可太期待了!”
阮望洲得意一笑:“所以,我明天打算七点起床,要是我起不来的话,你们顺便叫醒我哦。”
每天第一个起床的常乐比了一个ok:“没问题。”
一番嬉闹后,大家陆续上床睡觉了。阮望洲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摁亮屏幕,里面有几条未读信息。
顾与慈:[[图片]]
[节目马上就要正式播出了,来公司里的部门开会。]
尽管对图里的各种报表都看不明白,但是阮望洲依然兴致勃勃地捧场:
[工作辛苦啦,希望公司里的大家都能有一个好结果。]
[期待发奖金~]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12点,阮望洲知道顾与慈此时应该已经睡下,但是他还是整理好了措辞,发送信息。
[这次的分组我遇到了一个特别奇葩的人,喜欢用命令式的语气说话,做错了动作还会打人,好无语啊。]
即使已经被队友劝阻过,但是阮望洲还是忍不住把这件心事分享出来。
[可是他也确实很负责,提高了我们练习时的效率。]
想了想,他又补充上了这一句。
最后,他关掉手机,盖着被子胡思乱想。
这点牢骚对于见多识广的顾总来说,是不是太幼稚了?
“起床了,都已经七点十分了。”常乐无奈地摇晃着还沉浸在梦乡里的阮望洲。
他已经尝试把人叫起三次了,可是每一次阮望洲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几秒钟之后又倒了下去。
一旁的宫凌雪捂嘴偷笑,也过来尝试叫阮望洲起床。
他拿着阮望洲的毛巾,沾湿了水之后再盖到脸上。
阮望洲一个激灵,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侧头看着身旁两个坏笑的脑袋,意识终于回到了身体里。
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