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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能更好。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所以哪怕能让你少愁一点,都是行的。”
“……我知道。”陆安生垂眼,“可做了情人,就做不了兄弟,情人难免要分开。”
“但你觉得你们还能做回清清白白的大兄弟吗?”裴疏槐扎心,“再这样下去,你们做不了情人,也做不了兄弟。”
陆安生睫毛颤抖,有所松动。
裴疏槐见状叹一口气,轻声道:“哥,不管是做情人还是做兄弟,都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一个人为难是偏颇的,没用的,如果你愿意,可以跟傅致哥敞开心扉好好聊一次,事情如何发展,你们可以一起决定。”
“……你说的对。”陆安生抹脸,笑了下,“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你。”
“不用客气。”裴疏槐甜蜜蜜地说,“我们坐下的时候是七点半,现在已经八点十分咯,算你半小时吧,再给你打五折,一秒五百,钱记得打我卡上。”
陆安生冷笑:“我又不是你哥了?”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裴疏槐语气奸诈,“除非你跟我条件置换,我就免你咨询费。”
“我倒要看看你绷什么屁。”陆安生下巴微抬,“说。”
裴疏槐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耳语道:“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是二哥的生日,我想……”
听他叽里咕噜完,陆安生不由地提醒:“在祁暮亭生日前就是我的生日。”
“我know。”裴疏槐说。
“know个头。”陆安生质问,“我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没有祁暮亭的那份好?亲兄弟明算账啊。”
裴疏槐为难,“这怎么能比嘛!关系都不一样,我送祁暮亭的要是送了你,我俩马上就要被扭送德国骨科医院了。”
也是,陆安生没处找茬,说:“把饭扒完!”
裴疏槐埋头扒完饭,和陆安生去就近的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身衣服,又顺路去取了定制商品,满载而归。
外面有动静,草莓溜达出去,跟在车屁股后面进入停车库,迎接干爹回家。
裴疏槐下车,把后座的几个袋子拿下来,问它:“你爹回来了没?”
草莓汪汪叫,回来了。
两人上楼,祁暮亭从书房出来,上前接过裴疏槐手中的袋子。
进了卧室,裴疏槐示意草莓跟上,拿出其中一个袋子,“之前给你订的新衣服,看看喜不喜欢?”
草莓凑到跟前,看裴疏槐取出一件卡其色的暗纹套装,不禁蹦哒起来,好帅!
祁暮亭过来争宠,“孩儿爹有吗?”
他说话时故意抬起左手,无名指上的快乐小狗玩具戒指在灯光下尤其夺目,尤其可爱。
“当然有啊!”裴疏槐笑眯眯地拿袋子,“给你买了两件诶。”
祁暮亭随意拿过一个袋子,拆开来看,是一件深紫色的中长款宽松版型西装,简约随性,松弛感很强,黑色衣领添加了一份设计感。
“这件不是让你去开会的时候穿,平时啊应酬啊都可以穿,下面配宽松或者直筒都行,你腿长无所谓啦。”裴疏槐凑过去,手搭在祁暮亭胸口,一脸色相,“v字这一块记得真空哦,在家里穿的时候不要穿裤子。”
祁暮亭睨他,冷不丁啵一口,“你又不是没见过全空?”
“不一样。”裴疏槐跟他扯不清楚,“总之我要看真空西装,要看美腿。”
祁暮亭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呢,拿过另一只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件超长款水绿色风衣,他比了一下,大概到脚踝的位置,这件颜色和设计都更日常。
“这件我给你配了内搭。”裴疏槐抖出一件主黄色的高领花衬衫,“单穿也好看的,我帮你试过了。”
祁暮亭说:“我不走时装周。”
“你不懂。”裴疏槐抛媚眼,“就您这背腰腿,每天都是时装周。”
祁暮亭轻哼,“其余两个袋子是你的?”他随意拿过一只,看颜色是雾霾蓝,有些不满了,“怎么不买同款?”
“我不傻。”裴疏槐翻白眼,“那件长西装还好啦,风衣真的太长了好吧,我穿着可以拖地了,它就是为你们这种190人群设计的,我不配。”
祁暮亭笑道:“可以买短一点的。”
“不要,没看见特别吸引我的。”裴疏槐把雾霾蓝西装取出来,“你看这件,和你那件看着差不离,只是颜色不同,长度稍微短一点,也算情侣装了。”
祁暮亭拿出另一件一看,不得了,束腰v领丝绸衬衫,“秋冬穿这个?”
“哎呀,看着好看就买了。”裴疏槐说,“我之前不也穿过类似的吗?”
祁暮亭说:“这件比那件还露的多。”
“这件平时都穿不了的,要么参加宴会,要么走红毯,可我之前穿过了,就不会重复穿,所以……”裴疏槐找准机会啵他一口,特响,“我专门穿给你看,好不好?”
“别瞎撩。”祁暮亭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有反应了。”
裴疏槐管不住眼睛,往下一瞥,顿时心慌慌,“还有东西没看!”说着立马拿过最后一只袋子,“看我买的情侣款腰带——嗷!”
祁暮亭突然伸手将裴疏槐压在腿上,命令草莓出去。
草莓一溜烟就跑了,倒是裴疏槐有话要说,“让我收拾一下啊,别把新衣服都弄脏了!”
“脏了就给你买新的。”祁暮亭将他翻个身,抬起一只腿压住他晃动的双腿,俯下身去。
裴疏槐下意识地抿紧嘴巴,惹得祁暮亭不悦,“不许亲?”
“没不许。”裴疏槐小声说,“灯太亮了。”
祁暮亭哄骗,“只是亲亲。”
“信你是傻子。”裴疏槐挣扎着把手腕从祁暮亭的掌心中抽出来,搂住他的脖子商量条件,“关灯,或者去里面,好不好?”
“在这里不关灯,去里面可以关灯但是窗帘不会拉上。”祁暮亭说,“你自己选。”
这个点了,虽然楼下不会再有什么人经过,就算经过也看不见二楼的屋内,但裴疏槐还是恐慌于那种半露天的场景,这就是祁暮亭的坏心眼。他骂道:“你有病啊!”
“宝宝。”祁暮亭语气亲昵,但内容并不温柔,“这种时候,你知道自己乖一点才能有好果子吃,是不是?”
平时和祁暮亭横,祁暮亭大半时候都不会计较,可在这种时候和他横,绝对没有好下场。裴疏槐抿唇,“你刚收了我的戒指,就这么凶。”
“你还敢提戒指?”祁暮亭用戴戒指的那只手罩住他的脸,“今天我下班的时候在地下车库遇见了个人,还没回到家,公司群里就传遍了。”
“怎么了?”裴疏槐不服气,“你觉得丢人啊。”
祁暮亭不觉得丢人,毕竟是裴疏槐送的,炫耀还来不及,可这家伙嬉皮笑脸,回来还敢撩拨来去,不好好艹一顿,明天他就敢翻天了。
“快点选。”祁暮亭放开他的脸,“我有点着急。”
他有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