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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显然已经感觉到了,偏要故意拖延,“我选择困难嘛,两个都不想选。”
“那我给你第三个选项。”祁暮亭说,“去浴室。”
浴室没有那么大一扇窗,灯光也没外面的亮,空间还要小一些,裴疏槐一喜,“我选!”
话音刚落,他身下悬空,被祁暮亭抱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先逮着祁暮亭的脸啵几口,卖个乖,可被放在洗漱台上的时候,他有些慌了。
裴疏槐常坐在台上和祁暮亭接吻,但只是接吻。
祁暮亭没有关浴室的门,去门边的墙柜上取了一只小盒子放在洗漱台上,对裴疏槐说:“手给我。”
裴疏槐简直心慌慌,先把手递了出去。祁暮亭拆开一只一次性净手湿巾,替他擦了手,丢进垃圾桶里。
这种开宰前先给猎物做个SPA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裴疏槐遭不住了,忍不住先示弱,“我……我后天要进组特训。”
“我有分寸。”祁暮亭从盒子里取出一只纯白色的玻璃瓶放进他掌心,下巴微抬,轻吻裴疏槐的鼻尖,同时抬眼看向他,“宝宝,你自己准备。”
裴疏槐似乎没懂,什么意思?
祁暮亭捏住他下颔,吻从侧脸到了耳边,低声警告:“今晚这首歌,没有前奏。”
裴疏槐眼眶微睁,“二哥……”
“你刚才已经提过要求了,不许再提。”祁暮亭取下腕表,戴在裴疏槐腕上,垂眼看了,“现在是十点十七,给你一个小时。”
裴疏槐嘴唇翕动,还要再说,祁暮亭却替他着急,好心提醒:“计时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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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吱吱
手机铃声响起,裴疏槐嘟囔起来,翻了个身,与此同时,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代为接通,“喂?”
那边的陆安生听出声音,说:“我弟呢?”
“他还没起床。”祁暮亭轻声说。
“这都快下午三点了……”陆安生鄙夷裴疏槐的作息时间,“算了,那他醒了之后记得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先挂了。”
祁暮亭放回手机,坐在床边,帮裴疏槐掖被子。
“祁暮亭……王八蛋。”
裴疏槐那嘴快撅到天花板上去了,祁暮亭好笑,附身凑近问:“他做什么坏事了?”
裴疏槐不回答,就一个劲嘟囔,什么王八蛋狗逼龟孙子,一套套的形容词全部用上。
“你骂得起劲,却不说半个原因,这不就是泄愤?”祁暮亭捏他嘴巴,“不想睡了就起床吃饭,要睡就安安静静地睡。”
“我就想这么躺着。”裴疏槐半睁开眼,微微偏头就瞥见祁暮亭的腕表,是他送的那只,昨晚在他腕上戴了大半夜。想到昨晚,裴疏槐脸色麻木,说:“我恨你。”
祁暮亭不服气,特委屈,“我把你伺候爽了,你还恨我?”
“我没爽。”裴疏槐说。
“哦。”祁暮亭语气淡淡的,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样子,可他很不解,“那昨晚缠着我叫唤得特别起劲的人是谁?”
岂止是起劲,现在回忆起来,裴疏槐感谢晚上主楼只有他们和老章,而老章不住二楼,这房子隔音也很好,否则老章昨晚估计是被吵得睡不着了。
情动时说了满腔酸话,看似是被祁暮亭逼的,其实是顺势倾吐,百分百的真心,下了地也不害羞尴尬,可叫|春不同,那声响自带录音机,在裴疏槐耳边翻来覆去的播放,他都想不到自己浪起来这么大动静。
做了不认是裴疏槐的强项之一,这会儿也一样,“反正不是我。”他说。
祁暮亭问:“如果昨晚和我厮混的人不是你,那你又在哪里?”
裴疏槐下巴微抬,“我在卧室睡觉。”
“昨晚我没关浴室的门,声音挡不住,整个卧室都能听见。”祁暮亭好整以暇,“你也能听见,是不是?”
“对啊。”裴疏槐佯装嫌弃,“你们太吵了。”
“对不起,我男朋友太浪了,我又不能一直捂他的嘴。”祁暮亭好奇,“那你听见什么了?”
在这儿等着呢,这狗逼真他妈诡计多端,裴疏槐暗骂,面上强装无波澜,说:“你对象说什么我没听见,我只听你说的话。”
祁暮亭问:“为什么?”
“因为我只喜欢你。”裴疏槐的手从被子下探出来,抚上他的脸,“你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害羞,我却喜欢听,要不然你不要他了,改成要我,好不好?”
祁暮亭目光灼灼,“可他在我这里有千好万好,你哪里比得过他?”
“我不会对你说‘不要’,你给的我都承受。”裴疏槐的拇指轻轻摁住祁暮亭的喉结,又轻轻一刮,力道和他的语气一样,轻得像羽毛,“我也不嫌你凶。”
“是吗?”祁暮亭温顺地仰起头,目光垂着,笑意浅浅,“可我就爱他一边说不要又一边蛇似的缠着我,一边恨我凶又一边求我别走的样子,欲擒故纵,欲迎还拒。”
裴疏槐蹙眉,很不服气的样子,“他口是心非,我却想什么说什么,他哪里比得上我好?”
“你既然心口如一,那我问你问题,你敢不敢回答我?”祁暮亭问。
裴疏槐暗自警惕,面上不落下风,“当然敢。”
“好。”祁暮亭握住一直在他脖子、心口作乱的手,附身下去,顺带将它压在枕上。他胸背结实宽厚,完全罩住了裴疏槐,“如果我和你偷腥,你喜欢我用什么体|位?”
裴疏槐仿佛深陷在一个名为“祁暮亭”的世界里,只能看见他,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和呼吸,“都……都喜欢。”
祁暮亭不满,“你在敷衍。”
“没有。”裴疏槐说,“就是都喜欢。”
祁暮亭斤斤计较,“那你随便举两个例子并说个理由,证明你的确喜欢,不是敷衍我。”
这狗逼,裴疏槐咬牙,拿出搞学习的态度组织语言,说:“正面的,我可以看见你,可以抱你,还能和你接吻。后……从后面来的话,结束后你总是会压在我背上,从后颈吻到脸腮,黏糊糊的,很安心,还有……”
他有点难以启齿,祁暮亭却逼问:“还有什么?告诉我。”
裴疏槐垂着眼,不知道是抱怨,还是索要,“你每次总喜欢打我屁墩儿。”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了。”祁暮亭逗他,“每次我打你,你都——”
“不许说!”裴疏槐连忙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烦死个人了。”
祁暮亭看着他,薄唇微张,舌探出来,在那温热的掌心轻轻一舔,吓得裴疏槐浑身一激灵,差点钻被窝里去。他笑起来,说:“你就知道贬低人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