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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休息,被她颤巍巍的手拉了拉衣领,像只被雨淋湿的小老鼠,眼神充满可怜地看着曲歌近,说道:“哥哥,我想洗澡。”

曲歌近嫌麻烦,洗澡洗澡,又是洗澡,她每天都要洗个三至五次澡,都洗脱皮了,还要洗。

虽然觉得麻烦,但曲歌近还是依了她,抱她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阀,往浴缸里蓄起水,等蓄到一定水量,拿手试了试水温,说道:“这个水温就可以了,浴缸蓄满水,你就可以泡进去了。”

曲歌近说完,冷着一张脸挽过袖子,拿过旁边的拖把就走出去了。

没等浴缸蓄满水,霍扉婷就脱光衣服快速躺在浴缸里,通过没有关上的门,看见曲歌近进进出出在外面的洗手台边,清洗着沾有呕吐物的拖把,清扫出砸碎的杯子等物。

撕碎的照片被曲歌近一一捡起,暂时夹在一本书里,等到有时间再拿胶水把这些照片拼接粘好。

折腾了半宿,在天快要亮的时候,霍扉婷洗好后,才终于在床上安顿睡下。

曲歌近被霍扉婷折磨的精疲力尽,担心她睡到一半又魔怔了,就将客厅里的单人沙发推到主卧门前挡着,睡在了这单人沙发上,这样一来,霍扉婷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醒来知晓。

梦里,曲歌近都睡不安生。

他梦见霍扉婷又叫又哭的,耳朵都要给他叫聋了,还梦到就在这房里,推开门看见霍扉婷被压在床上,有个男人脱光她衣服,抱着她,啃着她的身体,强迫要与她发生性关系。

曲歌近冲上前,愤怒地揪住那男人,把那男人从霍扉婷身上拉开,那男人回头看向曲歌近,一脸得意与骄傲。

曲歌近看见那男人是孙浩然,脸色瞬变。

肥胖的身躯堆积着满满的白花花肉,身上淌着油,床上的霍扉婷被那厚厚的油淋得冻住了,淋得五官模糊不清,只剩一张嘴在张合着,发出弱小的声音。

“哥哥,救我,好难受,好痛……”

曲歌近猛然睁开眼,从这场噩梦里醒来,胸口起伏汹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和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像被淋了一场雨。

曲歌近一翻身就爬了起来,拧开卧室门,去确认霍扉婷的情况。

茶色的窗帘被风掀开一角,照进了一片金灿灿的赤色烈阳,房内的灯还亮着,霍扉婷平稳地躺在床上,正睡的小声打着鼾。

曲歌近落回坐在沙发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加速的心跳还是没能恢复到正常的速度。

为什么会梦到孙浩然强奸了霍扉婷?

曲歌近想道,大约是逼孙浩然签合同,看多了他那张能让人做噩梦的脸,有所思,有所想,就梦见了他。

据曲歌近对宁博的了解,与宁博的那爆脾气,不相信宁博与孙浩然的关系再要好,会和孙浩然同享一个女人,况且这女人还是霍扉婷。

公寓里內堆放着霍扉婷大包小包的行李,还没有收拾。

霍扉婷睡醒后,开门就看见曲歌近坐在客厅收拾了一箱行李出来。

工作日看见曲歌近在家,霍扉婷疑惑。

“你怎么没去上班?”

曲歌近没回答她关于为什么没去上班的问题,而是说道:“我简单收拾一下,你也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出门,我们去住几天酒店,慢慢找新的房子,挑个阳光多的房子住。”

现在这间公寓的阳光已经够多了,早上一出太阳,客厅和主卧都是光。

霍扉婷不是很理解曲歌近为什么想换房。

曲歌近越发觉得是这房子邪门,是房子有问题,自打霍扉婷一住进来,一到晚上,霍扉婷就是又闹又叫又摔东西的,尤其自己还做了那种梦,有必要换个新环境,改善下磁场。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收拾东西,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看见来电显示,霍扉婷撇了一眼曲歌近,见他没留心到自己这里,于是关上房门,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接下了宁博的来电。

“我让汪强均接你来我这里,他说你出去旅游散心了?”

霍扉婷嗯了一声。

“你出去玩都不和我说一声,该不是在躲着我?”

霍扉婷没说话,手指焦虑地挠着指甲盖,把镶嵌在指甲上面的美甲钻石装饰一个个都抠下来了。

在得知怀孕的第一时间,霍扉婷就去一楼挂号窗口挂号要打胎,宣传单上写了,三分钟无痛人流,随做随走,睡一个午觉的时间,吸附在她子宫里的杂种就能清除干净了。

但实际上,想做人流,也不是马上就能做,在完成各项检查后,综合她的身体素质、指标、医生的档期、病人数量,她的手术排在一周后。

不要说一周,就是一天,她都等不了。

一周后,胎儿会吸食她体内的营养,茁壮成长,又会长大一圈了。

它在她体内悄悄存在了七周,她竟一点儿都没发觉,回想那准得可怕的例假迟迟没有来时,她就觉得自己就是个猪脑子,都没有疑心过。

她小跑着,去专门做人流的三楼,她都想好了,她塞钱给医生,去求那些即将走进手术室打胎的女孩们,求她们让自己插个队,让她先把肚子里这个祸害给解决了。

是那些做完打胎手术,被护士搀扶着从手术室里走出孤零零坐在凳子上的女孩们,击碎了霍扉婷的天真。

那些来打胎的女孩们几乎都是一个人,打完胎,她们个个脸色都是死人白,被精怪吸食了灵魂那样精神不振,随时都会晕倒的虚弱样。

像霍扉婷这种十几岁大的打胎女性,占了大半,甚至还有更小年纪的。

这家私立医院的护士们没给这些女孩们好脸色,把她们一个个扶出来后,让她们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护士们一边吩咐术后注意事项,一边分给她们一袋热牛奶和一个鸡蛋,坏着脸色骂她们不自爱,活该受这样的罪。

那些护士面相刻薄,骂起人来,比曲歌近骂人还要难听。

不骂狠点,不长记性,下次又会来这里打胎了。

有几个女孩已经是这家医院的老熟客了,打了五、六次胎了,打胎流程比谁都熟,她们在进手术室前,精力旺盛,叽叽喳喳向等待打胎的女孩们讲述医生是如何打胎的。

人躺在手术床上,双腿被掰开,还没有准备好,一个钳子就从阴道里插了进去。

冷冰冰的,扩开了阴道。

再拿一个钳子从阴道里插进去,抵进子宫里,把鸡蛋大还是一团肉的胎儿夹碎,夹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剪成能通过阴道的大小。

扩阴钳始终撑在阴道口,刮刀似的刀片就在子宫里刮着,把胎儿的尸块从子宫里刮出,拖出一堆堆血块。

可以想作是来月经了,在来月经时,还有一把冰冷的大钳子戳进你的阴道里,搅动着,比痛经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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